呵笔寻诗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一百一十二章 恐怖屋,天下第一大怪蛋,呵笔寻诗,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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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计划优哉游哉歇个几天,去参加天下第一武道会的颜恒,正站在一座破旧的木屋前,这一木屋,入眼一片荒凉,透着股令人胆颤的心惊,这不是一座简单的木屋,这是一座恐怖屋。

颜恒此行,是来摧毁这一座恐怖屋的。

“这一座恐怖屋,暂时危害不大,但是它能够穿越平行时空,具备了违背时空法则的能量,所以必须尽快将他摧毁。”

“想要摧毁它,需要走进恐怖屋中,找到它的核心所在,如果只是从外面将其摧毁,那么摧毁的只是恐怖屋的外壳。”

“颜恒,关于这一座恐怖屋的由来,我做了以下笔记,希望能对你有所帮助。”

颜恒取出一个笔记本,这是白色肥团给他的,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是六个人的自述。

第一个人叫刘峰。

刘峰:

你知道人肉是什么味吗?

反正我不知道。

但这家客栈的房客中,绝对有人知道!

尽管,这里总共只有十二个人。

其实在刚进这家客栈的时候,我就应该看出来,这里不是什么好地方。

齐严冬非要拉着我到这里来玩,说是体验一下古人的风雅趣味。

可是,这所谓的客栈,一点复古的格调都没有,整个一烂尾楼。

除了齐严冬和我之外,我们一行人还包括木研晨、赵河和田雨三人,那天我们驾车到这家客栈时,天已经黑了,而且还下起了雨,狂风骤雨,唉,这真不是一个好兆头。

我们走进客栈时,里面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

我叫了好几声,都没有人应,就在我以为,我们来错了地方,误入了一间荒宅时。

一个女人出现了。

她从昏暗的走廊尽头走来,手中拿着一根蜡烛,鲜红的蜡烛。

火苗摇曳,终于给这家幽暗的客栈带来了光明。

尚且滚烫的蜡油,顺着蜡烛淌下,有的还未到达蜡烛底端,就再次凝固,有的直直滑落,坠落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当然,最后这句是我想象的,因为我不可能听见,蜡油滴在地上的声音。

但是我可以看到。

蜡油滴在地上,瞬间凝固,复又现出鲜红的颜色。

这女人便是客栈的老板,她让我们叫她张姐。

张姐年纪和我们差不多,都是三十多岁,她给我们分好了房间,就立刻离开了。

她好像着急去做什么事。

我们五人住的都是单间,由于大家都比较累,所以都早早地回去歇着了。

客房中,依旧是用蜡烛照明,连一个手电筒也没有,更别提电视、电脑了。

不过这样也好,无事可做,正好可以安心睡觉。

可是我睡得一点都不安稳。

当然,我这并不是在指责,后来到这里的另外五名房客,进来时太过吵闹。

我之所以睡不安稳,是因为,老是有人在敲我房门。

砰砰砰。

砰砰砰。

我刚要睡着时,敲门声就会应时响起。

最开始我以为是有人找我,结果打开门后,门外根本没人。

一连三次,每次都是我快要睡着的时候,有人敲门。

妈的,哪个乌龟王八蛋在耍我!

我索性不再睡了,等候在门后,只要敲门声一响,我就将门打开,说什么也要抓住这个王八蛋。

砰砰砰。

敲门声再次响起。

我猛地拉开了房门,正准备破口大骂,结果发现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个小女孩。

她正在冲我笑。

她笑起来很好看。

她跟我介绍,说自己是客栈老板的女儿。

哦,原来是张姐的女儿。

我和她聊了好一会儿,给她讲了许多童话故事,小女孩离开时,又冲我露出恬淡的微笑。

这小家伙长大了,不知要迷倒多少人,只可惜到时候,自己就已经五十多岁了。

关上门的时候,我心中坏坏地想。

可是忽然之间,我顿住了关门的动作,转身看向小女孩离开的方向。

小女孩离开时,我听到了一种声音。

啪。

啪。

啪。

水滴滴落的声音。

我举着手中的蜡烛,朝天花板照了照,并没有漏水的痕迹。

我住在一楼,所以我当时想,这有可能是二楼传来的声音,尽管这是很荒唐的猜测。

不过这一想法,让我可以安心地回去睡觉。

可是我一扭头,就呆住了。

我的房间里,地面上有一排红点。

是滴落的蜡油?

不,不可能,我点上蜡烛才一会儿,不可能淌落那么多蜡油。

可这是什么?

我蹲下身,用手摸了摸,软软的,还有一些粘稠,不像是蜡油。

我又沾了点,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闻到一股刺鼻的腥味。

这是……血!

这一定是血!

而且还是新鲜的,刚刚滴落在地上的血!

我吓坏了,跑出了自己的房间,到齐严冬的房间住了一晚。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拉着齐严冬到我的房间,想要向他证明,我昨晚向迷迷糊糊的他所说的,都是真的,我并没有骗他,这家客栈有问题!

可是等我推开自己的房间,我又呆住了。

因为房间中地面很干净,一滴血迹都没有。

什么情况?

是我昨晚看错了?

估计是我看错了吧,都是昨晚张姐的女儿闹的,她折腾了那么久,都让我产生幻觉了。

真是可恶。

我只能用可恶,来形容我此刻的感受,虽然张姐的女儿昨晚在我这闹腾半天,但我却不想骂她。

因为她太可爱了。

见到张姐时,我将自己对她女儿的夸赞都讲了出来。

诸如漂亮、可爱之类的词汇,我不知用了多少。

最后嘛,当然是委婉地告诫她一句,不要让她女儿再捉弄我了。

等我快速讲完这些后,张姐突然跑向自己的房间。

她跑的十分迅速,而且慌张,就像是在逃命。

怎么回事?

是我刚才批评重了吗?

可我就告诫她一句话啊,之前一直是在夸她女儿。

难道张姐跑回去,是要教训调皮的女儿?

我担心可爱的小女孩,受她母亲严厉的苛责,所以悄悄跟在了张姐身后,若张姐教训小女孩太过严厉,我就准备上前保护小女孩,尽管小女孩挨批评,归根结底是因为我。

可是出乎我意料的,张姐匆忙跑回屋中,居然是拿出一把钥匙,打开了一个巨大的箱子。

这把钥匙,之前是藏在衣柜内,数十件衣服之中。

而那个箱子上的锁,苍天啊,我之前从未见过,那样巨大的锁,比我脑袋还要大。

张姐打开了箱子,就聚精会神地凝望起箱子里面。

而我,则开始打量起房间四处。

奇怪,张姐的女儿怎么不在房间里?

她去哪了?

难道……

我突然产生一个恐怖的念头。

难道她在那个箱子里?

张姐把自己的女儿锁在了箱子里?

若是如此,小女孩是什么时候被锁进去的?

是在昨晚捉弄完我之后,还是……

我昨晚见到的小女孩是人吗?

我越想越害怕。

张姐锁上箱子,离开时,我急忙藏了起来,她没有发现我。

张姐离开后,我走进了她的房间,找到了那把钥匙,然后站在了那个箱子之前。

里面会是什么呢?

要不要打开?

犹豫再三,我决定打开箱子。

当箱子打开的那一刻,我屏住了呼吸,慢慢睁开眼睛往箱子里看去。

她在里面。

昨晚调皮捣蛋捉弄我,又听我讲了许多童话故事的小女孩,真的在箱子里!

她依然十分可爱,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意。

但这只是,她呈现在我面前的左脸。

当我试图把斜躺在箱子里的小女孩抱出来时,我看到了她的右脸。

啊!

我尖叫一声。

丢下小女孩,逃命一般,跑出了这间屋子。

你们知道我看见了什么吗?

小女孩的右脸,血肉模糊,像是被什么撕扯啃咬过,此时还兀自滴着血。

而更为可怖的是,我在上面,依稀看到了一个牙印。

人的牙印!

……

第二个人叫齐严冬。

齐严冬:

刘峰不是人,他是吃人的恶魔。

刘峰是吃人的恶魔!

该死的,我要怎么办,刘峰已经吃掉一个人了,他下一个会不会吃掉我?

刘峰之所以选择,第一个吃掉蒋南,是因为他是我们六个人当中,最瘦弱矮小的人吧。

什么,你问蒋南是谁?

他是我们六个人中一个很普通的家伙。

是的,我们是六个人,不是五个人!

刘峰那个混蛋说,我们一行只有五个人,去他娘的,我们明明是六个人!

我、刘峰、木研晨、赵河、田雨以及蒋南,这分明是六个人,刘峰却说我们一伙只有五个人。

哈哈,他真是胆大妄为啊,他吃了蒋南,不仅一点也不慌张,居然编出这样幼稚的谎言。

他以为别人会相信他?

我是绝不会相信他的。

早知如此,我绝不会死皮赖脸地自掏腰包,花自己的钱请刘峰来这里玩的,绝不会。

但是,如果不想着法拍刘峰马屁,我以后又该怎么生活?

刘峰他爸是公司高管,当年和我同一批进公司的新人,都因为吹捧刘峰而步步升迁,不不不,不能这么说,用他们的话讲,是搞好同事关系,对,搞好同事关系。

他们都通过与刘峰搞好同事关系,一步步变身为领导。

只有我这个白痴,在这闷头苦干,每每到升迁时,却只是得到一声踏实肯干的表扬。

该死的,该死的!

你也许会说,是我没有能力,可我再没有能力,会比今年新来的那个小姑娘差吗?

她来了不到一个月,就成了我的顶头上司。

后来我才知道,她是刘峰包养的小三。

这世道,真是去他妈的!

我是不想跟别人争的,我也不想冲刘峰溜须拍马,可是现在,我必须这么做了。

我妻子病了,白血病,各种治疗费用需要几十万,甚至上百万,我根本拿不出来。

公司又盖了一批公房,是能够买卖交易的那种,我们公司属于新兴产业,我十几年的工龄在公司中,绝对是排在前面的,可之前好几批公房,没有一次轮到我。

但这一次,我必须得拿到一套公房。

我需要钱,我真的很需要钱,我需要钱去救我的妻子!

所以我只好决定,向与我同一批,还有的马屁可拍的刘峰献殷勤。

我听说这家开在森林中的客栈,古味十足,于是叫了刘峰,又找了其他四个人来这里玩。

可是我们六个人,一夜过后,就剩下了五个人。

蒋南消失了!

我知道,这一定是刘峰搞的鬼!

刘峰说在客栈的第一晚,他房中出现了斑斑血迹,于是跑到我房间,和我一块凑活了一晚。

放屁!

事情根本不是他所讲的那样。

我们来这家客栈时,客栈中点着一根根蜡烛,虽然光线昏暗,但却是古韵十足。

老板张姐给我们分好了房间,又特地为我们做了一顿美味的佳肴,而且还是免费的。

这年头,心肠这么好的人,真的不多了。

窗外瓢泼大雨下个不停,更加衬托得这小小客栈温暖非凡。

我们一边吃饭,一边逗着张姐的女儿蕊蕊。

蕊蕊才六岁,长得十分可爱,穿着一身白色连衣裙,就像一个小仙子。

蕊蕊是一个好孩子,小小的她就开始给母亲端菜递饭,见到我们时,会很有礼貌地叫叔叔。

吃完饭,我们都回了自己房间,后来又到了五位房间,招待完他们后,客栈渐渐归于寂静。

可是忽然之间,一声尖锐的惨叫响彻客栈。

是张姐的惨叫声。

蕊蕊不见了!

一直和她睡在一个房间的女儿蕊蕊不见了。

我们急忙去找。

这样的天气,蕊蕊不可能到外面,蕊蕊一定还在客栈之中。

一定是哪一位房客,将蕊蕊掳走了。

蕊蕊那么可爱,那么漂亮,估计是哪个混蛋……

唉,现在的林子啊,真是什么鸟都有。

我最先开始怀疑的,是后来的那五位房客,可是在他们房间翻箱倒柜地找,也没有找见蕊蕊。

接着我又到客栈其他房间去找。

你知道我在哪里找见了蕊蕊吗?

在刘峰的房间!

就在刘峰的床底下,我找到了蕊蕊。

蕊蕊蜷缩在床底,身体瑟瑟发抖,一言不发,两个眼睛瞪得大大的,直直地看着我。

刘峰说是小孩子淘气,偷偷跑到了他床底。

张姐抱着蕊蕊回去睡觉了。

但回到房间的我,怎么也睡不着。

事情绝没有这么简单。

砰砰砰。

忽然有人猛烈地敲我房门,把我吓了一跳,开门一看,原来是蒋南。

他进来后,坐在我床边,一句话也不说,身子却是在瑟瑟发抖。

就在我准备关门,询问蒋南怎么了时,不知从哪里出现的刘峰,猛地冲进了我房间。

刘峰瞪着蒋南,蒋南的身体,愈发抖得厉害。

跟我走!

许久后,刘峰冷哼了一声。

奇怪的是,蒋南真的跟他走了。

第二天,蒋南便消失了。

而从我房间带走他的刘峰说,我们一行人中根本就没有一个叫蒋南的家伙,只有我们五个人。

傻子才会信他说的话。

我不信,幸好张姐他们也都不信,随后我们就开始找蒋南。

可是将客栈快翻了个底朝天,就是找不见蒋南。

是蒋南不告而别?

又或者,之前真的没有一个叫蒋南的人,和我们一块来这?

不,不可能,蒋南一定是存在的。

我们找了一天,没有找见蒋南,晚上的时候,都饿得不行。

张姐又给我们做了一顿美味佳肴,同样是免费的。

饥饿的我们,吃的狼吞虎咽,恨不得把盘子给吞下去。

但是,刘峰一口饭菜都没吃。

他在我们的强制下,也是到处找了蒋南一天,他此时应该也很饿才对,可他一口饭菜都没吃。

晚上,我准备找刘峰谈谈,尽管我知道蒋南的事,一定是他在搞鬼。

但我必须强忍着对他的恐惧,和他攀交情,我必须拿到一套公房,只有这样才能救我的妻子!

可是站在他门前的我,听到了一阵咀嚼的声音。

咯嘣咯嘣。

就像是人吃脆骨一样。

难怪刘峰先前不吃饭,原来是自己带零食了。

我敲了下门,那咯嘣咯嘣的咀嚼声,陡然消失不见了,屋里一阵慌乱,应该是在整理什么东西。

是在藏零食?

这刘峰也太小气了吧,一个破零食都藏起来,谁稀罕。

我心中腹诽一句。

屋内忙活的声音停歇后,刘峰为我打开了房门。

我和他聊了许久,当然,我不是和他聊蒋南的事,而是聊公房的事情。

在我一阵溜须拍马,阿谀奉承之后,刘峰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盛。

我知道,这一批公房中,一定会有我一套了。

随后的几天,我白天找蒋南,晚上就到刘峰房间,和他搞好同事关系。

可是慢慢的,我发觉他屋子里有一股怪味。

而且,还有一点很奇怪。

在我们白天找蒋南时,刘峰总是趁别人不注意,掏出一个东西放入口中,咯嘣咯嘣地吃个不停。

由于我一直在关注他,所以察觉到了这一点。

他吃的是什么?是零食?

刘峰已经三十多岁了,不该这么毫无节制地贪嘴啊。

那他吃的会是什么呢?

一天晚上,我终于知晓,刘峰吃的是什么了。

他吃的是人肉!

那晚我又去找他,可刘峰不在房间中,但他的房门却是敞开着。

我走了进去。

这次,刺鼻的味道更重了。

我顺着味道飘来的方向,一点点闻去,最后来到了刘峰一直没叠过的被子前。

这里面一定是有许多臭袜子吧。

我心中这样想着,好奇地用右手中指和大拇指指尖,提起了他的被子。

咕噜噜。

一个圆形物体从里面滚了出来,滚到了床下,一直滚到了我脚边。

果然,蒋南果然没有离开客栈。

他一直在这里。

我低头,看着脚下蒋南孤零零的脑袋。

我没有疑惑,蒋南的身体去了哪里,因为我知道答案。

蒋南的身体,已经被刘峰吃掉了!

……

第三个人叫做木研晨。

木研晨:

我现在一定是在做梦。

对,我现在一定是在做梦!

妈的,这家客栈究竟是什么鬼地方,难道我们误入了一座坟墓?

张姐又招呼我们去吃饭,每一次都是免费的。

但我绝不会吃。

我永远忘不了,第一天晚上到这里时,张姐给我们做的晚饭。

六个盘子里,都是血淋淋的肉,还兀自淌着血。

张姐笑着让我们吃饭,齐严冬他们一人拿起一块还在冒血的肉,大嚼特嚼起来。

好香啊。

齐严冬他们居然夸张姐做的饭香。

我都快要吐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是齐严冬在耍我吗?

我明白了,一定是齐严冬在耍我。

我中学时跟齐严冬在一个学校,经常欺负他,后来有一次,我举手佯装要打他,这小子居然吓尿了,哈哈,别提多可笑了,当时在一旁的班主任都笑得前仰后合。

现在肯定是齐严冬在报复我,我所见到的,都是他找人演的戏!

妈的,一定是这样。

那个消失的,叫做蒋南的家伙,肯定是拿了演戏的钱先走了,根本不是什么失踪。

齐严冬这个乌龟王八蛋敢耍我,看老子不揍他!

我准备把齐严冬拉到我房间,把他暴揍一顿,之所以这么做,是不想被别人看见。

只要别人没看见你打过对方,哪怕把对方打死,你都可以否认说自己没打过他。

这是我中学时得出的经验。

可是等我走到桌前,却吓傻了。

齐严冬他们四个,以及后到的五个房客,都在直直地盯着张姐看。

桌上是十一盘生肉,但和前几顿相比,肉块明显小了许多。

齐严冬他们要做什么,难道嫌肉少,准备……准备把张姐吃掉?

不,不会的,他们是在演戏,对,他们是在演戏!

我打量起后到的那五名房客,其中一人身材魁梧,这家伙好像是叫张虎,这名字倒是挺适合他,张虎两边,一边坐着一个叫杨楠的胖子,一边坐着一个叫李军的高个子。

剩余两名房客,是一对情侣。

男的长得细皮嫩肉,一看就没吃过苦,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叫孙艺,是一名大学生。

他女朋友杨璃一直拉着他的手。

他女朋友可真漂亮,诱人的眼波,细嫩光滑的肌肤,不过这个女人应该比孙艺大上许多。

等等,这个女人怎么这么熟悉。

啊,想起来了,她也是我的一名中学同学,她根本不叫杨璃,而是叫刘颖。

我现在愈发确定,这是一场整我的把戏了。

因为这个叫刘颖的女人,中学时也被我欺负过。

她被我……

哈哈,现在想想,我都觉得好爽。

这些杂碎居然联手整我,好,我就让你们演,看你们演到最后怎么收场。

我又回到了自己房间,躺在床上,哼着小曲。

砰砰砰。

突然有人用力敲我房门。

怎么?想吓唬我?

我冷笑着,打开了房门,没想到是刘颖站在我门前,她哆哆嗦嗦,像是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事。

我一打开门,她就冲了进来,随即慌里慌张地把门锁上。

接着她就坐在我床边,一直在那哆哆嗦嗦地发抖。

无论我问她什么,她都是猛烈摇头,一个字也不肯说。

我怒了,让她滚出去。

结果她还是猛烈摇头。

这意思是不走喽?

好,你不走,老子赶你走!

我抓起刘颖的头发,要把她拖出去,就在我打开房门,快要把她推出我房间的时候。

她终于说话了。

她歇斯底里地求我,求我让她留下,只要我让她留下,她什么都愿意做。

什么都愿意做?

我含笑上下打量着她。

她明显懂我想要什么,进屋之后,就慢慢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哇,太美了,她的身体太美了。

比她中学时美多了。

不过这一次与她进行鱼水之欢的我,已经超过十八岁了。

唉,没事,这一次是她自愿的,不会有人起诉我的。

对了,我当年强奸刘颖被起诉的结果是什么呢?

好像是……好像是对她说了几声对不起,当时我废了好大劲,才挤出两滴眼泪。

我那时低着头,一副悔不当初的颓废样子,连法官大人都被我感动了。

然后这件事,就以小孩子不懂事为由,结束。

不对不对,还赔了刘颖家三千块钱呢!

妈的!

想起那三千块钱,我就恼火,那可是老子三个月的零花钱!

愤怒的我,这一晚一连干了刘颖五次。

第二天晚上,刘颖又赖在我房间不走。

其实她不来,我还想把她拉到我房间呢。

不过几天下来,我感觉很不对劲。

刘颖晚上会躲在我房间,可是白天,她又会返回二楼。

我和齐严冬他们都住在一楼,后来的刘颖一伙人住在二楼。

她既然晚上躲在我这里,说明她怕二楼的那些家伙,可为何白天,她又返回二楼呢?

难道那四个人是鬼,白天不敢出来,所以她白天不会受到伤害?

鬼?

只有傻子才会相信世上有鬼。

这一定是齐严冬他们编排好的耍我的把戏。

我一想到他们在耍我,就无比愤怒。

这次我没压下自己的怒火,我冲上二楼,准备揭穿他们的把戏,然后揍他们一顿。

结果在楼梯中,刘颖拦住了我。

她虽然没我力气大,可是她是一个女人。

她一上来就狂吻我,我顿时被美色诱惑住了,准备和她在楼梯中云雨一番。

想想,在随时有可能有人经过的楼梯中做,多么刺激。

如果是齐严冬他们在耍我,那我这么做,就是在狠狠地羞辱他们。

可是和刘颖吻着吻着,我渐渐感觉不对劲。

刘颖嘴里,好像含着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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