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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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妮，发生什么了？”马洛从后台冲出，对着麦克风大喊道，佩妮则打开夜视模式并从身后的隐藏格中拉出了一串的浮游剑面向屠杀中的特里安：“放下武器投降！”

然而下一刻，佩妮的视野中便失去了特里安的身影，他的速度已经远超出佩妮所能达到的极限。

“这里是e-Ops的马洛，我们急迫地请求支援！”

“猎人们，到我身边来！”混乱之中罗宾召集着快乐女猎人赶到她的身边，这不是因为她怕死，而是她误以为敌人是来刺杀她的刺客，想能在第一时间发起反击。

某种意义上她的理解也没错，今夜要如何最大程度地引起混乱，并达到瓦兹博士想要的效果？那自然是将曼特城的英雄当场斩杀！

快乐女猎人中唯一的弗纳人小羊菲奥娜只见一个带着疯狂笑容的男人向罗宾飞扑而去，她赶紧贴到罗宾的身边用身体为她挡下特里安的攻击，而令她惊恐的是一直在战斗中保护自己的元气护盾，竟是被这个疯子轻轻地一次“抚摸”给消除了，特里安一刀划在她失去元气保护的腹部，痛苦的喊声引来了四处寻找凶手中的佩妮的注意。

“罗宾！”佩妮飞向罗宾，并一把将她扑倒，特里安见此也知道要想杀罗宾已经不太可能，便怪笑着跳上房梁，看着下方恐慌的人群和调出了所有浮游剑警备的佩妮，他对着麦克风乐道：“时机正好~”说罢他便赶紧趁乱逃离了现场。

也就在他逃离现场的一瞬间，场馆中又恢复了灯光，现场可以说是一片狼藉，数具尸体倒在了演说舞台的前方，而演说舞台上菲奥娜痛苦地捂着伤口，倒地的罗宾·修用手腕上的弩箭指着身前以浮游剑组成剑阵的佩妮，她难以置信地看着舞台上方的大屏幕。

“擎天议会选举的胜者为——雅克·雪倪！”

“啊——？”

“看啊，是艾恩伍德的机器人！”

“佩妮？！”罗宾又惊又怒，又有一些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现场的种种迹象仿佛表明佩妮就是造成这场屠杀的凶手，但以她对佩妮的认识，佩妮应该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

“我...不是我...”佩妮委屈道，然而愤怒的群众又哪会听她的解释呢？

“刚才怎么了？”诺拉和莲赶紧赶到前方问道。

露比一翻身上了舞台，帮助菲奥娜捂住伤口进行简单的止血：“是特里安，特里安在这！”

愤怒的群众与其他两名快乐女猎人冲向了舞台，马洛伸手指向他们：“停下！”外向力发动，人群瞬间被“冻结住”，他转头大喊道：“快带佩妮离开！”

不需要他多说，w.knshuｍ蔡铮、莲和诺拉已经带着惊恐到不知道该怎么办的佩妮从后门离开了现场，罗宾则一把推开菲奥娜身上的露比检查起伤口，所幸特里安这一刀没有伤得太深，所以并不致命。

“我很抱歉，她——”马洛解除了冻结，而他的话音还未落，一支弩箭便几乎是贴着他的脸飞过，只见下方一脸盛怒的乔安娜用她的双头弩指着他，仿佛下一箭便要贯穿他的头颅。

现在这个情况没什么可说的了，如果再待下去随时可能发生冲突，露比赶紧一把拉着马洛冲出了现场。

“干得好特里安，今晚可以收工了。”暗处的瓦兹博士收起了他的设备，他的目的达到了。

......

距离竞选现场不远的一处巷子里，蔡铮等五人持着武器准备抵御任何可能出现的袭击，佩妮一脸绝望地发着呆，今夜发生的事大大地超出了她的运算能力。

“佩妮，你必须回到擎天去，支援已经在路上了。”马洛道，见佩妮没有反应他担心地重复，“佩妮？”

佩妮没有说一句话，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众人便起飞离开了。

于此同时一段视频被一个神秘的用户分享到了擎天的各大论坛，视频的内容则是佩妮在黑暗中屠杀平民的身影，这是一段手法并不算高明的剪辑视频，但曼特城的人民却很吃这一套，恐慌顺着网络也开始蔓延，最终城市中警报声又一次响起，戮兽们来了。

“戮兽。”露比狠狠咬牙道。

蔡铮叹了口气：“夜晚还长着啊。”

电影是看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