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证道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六百五十八章 刚愎自用,隋末扬旌,陈证道,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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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墉城位于洛阳城以东约莫三十里的地方,距离很近,金鼓皆相闻,洛阳城横跨洛水两岸,河流穿城而,而金墉城则建洛水的北岸,北依邙山,南面洛河,乃汉魏故城,用作屯兵的地方。两年,李密特意重修了座故城,将麾军主力驻扎于此,并将金墉城定为魏国的都城,年号永平。
眼已经冬月旬了,刚一场雪,气温很冷,洛水北风呼啸,侵饥蚀骨。此刻,李密正披头散发站洛水之畔,任由凛冽的北风吹动的乱发,神情悲切,目含泪光,状若疯颠地声念着一篇祭文,声音抑扬顿挫,感情真切,念到动情之处,更涕泪横流。
原就数之,房彦藻死了,死了叛将王德仁之手,李密此刻正悼念!
房彦藻李密最重的谋臣,从杨玄感造反那起,便李密的麾办事了,堪称李密的左臂右膀,甚至称之为李密的影子也为,难怪李密此刻会如此悲痛欲绝的。
王伯当蔡建德二默默地站李密的身后,既伤感又动容,李密的心腹部,跟着李密多年,还第一次看到魏公如此失态,年柴孝失足落水淹死了,魏公虽然也黄河边朗诵祭文哀悼,却没像现般披头散发,声泪俱。
候,王伯当竟禁住想,若哪自己战死了,魏公也能像般哀悼自己,自己就算死十次百次都值了。
“……呜呼哀哉!尚飨!”
此,李密终于把祭文念完了,含着热泪将那篇悼词丢到火盆烧掉,一边:“孝朗(表字),相交于未微之,相扶于患难之,虽名为主从,实际情如兄弟,如今业未酬,贤弟却先而,为兄情何以堪,悲自胜,惟日以叛贼王德仁之首级,告慰贤弟之灵。”
李密话音刚,那只火盆竟然察的一声轻响,裂成了两半,平地突一阵旋风,将里面烧剩的纸灰卷起,越飘越高,直际,然后碎成飞灰飘散了。
王伯当蔡建德二面色微变,场的瓦岗军士兵皆面露惧意,祭奠用的火盆竟然被烧裂开了,以吉之兆啊,再联想到近日诸事顺,魏公麾连番损兵折将,家由都惴惴安起。
李密眼亦禁住闪一丝惧意,马又对着空声疾呼:“孝朗,听到了?一定听到了,的英灵如今就看着为兄?那便请贤弟之灵庇佑为兄,击败王世充,破洛阳!”
李密直勾勾地盯着空,一边侧耳倾听,然后又点了点头,仿佛真的听到了房彦藻的回应似的。一众瓦岗军又惊又疑,又敬又惧,均意识地抬头望向空,并且侧耳倾听,只什么也看见,什么也听到。
李密房彦藻的“英灵”交流了片刻,才依依舍地向着空挥手作别,转身默默地往金墉城的城门走,王伯当蔡建德对视一眼,连忙跟随左右,那些士兵也赶紧熘了,生恐被房彦藻的鬼魂缠似的。
洛水悠悠,北风凛冽,河边的香烛还燃烧着,果品糕点摆满了一地,也知从哪里飞了两只乌鸦,落祭品肆啄食,还呱呱地怪叫几声,凄厉而诡异,吓得那些士兵熘得更快了。
李密的心头莫名的蒙了一层阴霾,刚才那番装神弄鬼的表演只安抚众罢了,骗得了头脑简单的士兵,却骗了自己。
几年自己顺风顺水的,声威越越盛,自打今年以,诸事顺,一直拿洛阳,还连连损兵折将,就连最得力的两名谋士都先后遭遇了测,难命真李密吗?
那么命哪?李唐?高齐?亦或王郑?
李密面色阴沉,暗自捏紧了拳头,默念:“杨花落李花开,李氏当为子,命定李密。”
李密回到金墉城沐浴更衣,梳洗收拾,然后到殿召见麾一众文武臣。
此的李密虽然没宣布称帝,但都城了,年号也了,而且还按照朝廷的那套分封了百官,所以李密其实也算无冕之皇了。
李密长得额锐角方,线条硬朗,一对眸子黑白分明,极具威仪,仿佛已经从痛失国士的哀伤走,看精神奕奕的,臣见了都莫名地多了几分底气,近虽然诸事顺,但魏公就魏公,既然几年能带着家打片基业,相信接定然也能带着家走困境,再创一番辉煌的。
李密环扫了一遍众臣子,澹澹地:“王世充佞臣洛阳城欺凌幼主,排斥异已,残杀忠良,作威作福,罪行罄竹难书,本公恨得杀之而后快,生啖其肉,奈何洛阳墙高城险,兵精粮足,以至于久攻。幸而王世充此獠鬼迷心窍,近日竟然主动兵侵扰偃师,试图反戈一击,简直自量力,贻笑方。本公打算趁机兵相迎,一举歼灭之,知哪位将军愿意作先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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