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合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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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长！？”

林扬非感觉自己在无意间，听到了什么不得聊故事，原来，在那位院长的身上，还有过这样一段历史。

卡尔纳点点头，语气里带着尊敬，他道：“是的，正因为有他的坚持，我们现在才能继续学习古老语，虽然，有很多人不喜欢这门课程。”

学生很容易就生出这种思想，因为难学而诞生的挫败感，所以，从情感上，就转变为讨厌和抵触。

“院长还真是个伟大的人啊！”林扬非感叹道。

他能想象到，当年还是学生的院长，究竟付出了多大的努力，才能换来那二十一份报告。

卡尔纳的眼里蕴含着敬佩，他点点头道：“正因如此，所以我才会把院长当作我的偶像，有句话怎么来着，每个死孩的心中，都藏着一座宏伟的高山。”

高山巍峨，就像那刻在历史书上的六，还是学生的院长，去挨家挨户地拜访和恳求，卡尔纳也想做英雄，可是那时，他的成绩实在是太差了。

每到这个时候，他都会想起那一年的夕阳下，一个年轻的老师带他爬上了大钟，他们坐在了那条长椅上，老师跟他讲了很多有趣的神话故事。

他永远记得，那时候还不是院长的古老语老师，是这么的：

“没人一出生就是才，才是一步一个脚印走出来的，别人能走出来的路，你就要相信，自己也能走出来，卡尔纳，你是个聪明的孩子，若是你肯下苦功去做，未来一定能够成功。”

卡尔纳相信了。

只可惜，他不能在毕业考试上一鸣惊人，他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就放弃了他最擅长的古老语。

就算如此，他还是成为了他那一届，第一个觉醒的学生。

他没有选择白衣，也没有选择护卫队，而是用自己的努力，得到了留在第二室的机会。

等等，好像有些远了。

“不对……”卡尔纳突然反应过来，他转头看向林扬非，疑惑道，“你今是干嘛来的？”

林扬非这才一拍大腿，想起来道：“我是来跟你谈合作的。”

“合作？”卡尔纳有些疑惑，昨晚上警惕地像个刺猬，今怎么就突然转了个性子。

他可不傻，粗略一想，大概就能猜到林扬非不仅去图书馆验证了他的法，还遭遇了什么事，所以，卡尔纳问道：“你碰上谁了？”

“谁倒是没碰上，就是感觉一直有个人在窥视我，估计在观察我的行为，不定现在，正躲在某处偷偷看着我们呢。”林扬非故意发生道，但其实他心里清楚，在他来的路上，已经检查过一遍了，确定没有人跟踪。

卡尔纳摇摇头：“不对，肯定没有那么简单，我又不是一二十岁的孩子，不用找理由搪塞我。”

“行吧。”林扬非耸耸肩，用了一个无奈的语气。

沉默了一会儿。

还是卡尔纳先开的口，他：“墓园这地方，很少有人来，一眼望去，周围也没有遮蔽物，若是有人跟踪或者窥视，肯定一下子就会被发现，没人会这么傻。”

“我知道，所以只是，你不是也听出来了，我在随便找个理由搪塞你。”林扬非双手撑地，身体微微向后仰着，感受着奥罗拉的温暖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