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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上一辈人说,吴家是从猴儿三峡那边搬迁过来的,但是猴儿三峡具体在哪里,作为后辈的也都不清楚不知道,反正在这狭山沟沟里,好几代人已经繁衍生息了下来。到吴忠用这代,已经是重孙辈了。吴忠用的曾祖父有八兄弟,留在本地的也就三个,其他的都远去到远处谋生去了,失去了音信。到吴忠用这辈,也就共计三房人。他亲爷爷下来这房,爷爷和幺爷两兄弟;另一个叔伯幺爷;再一房的爷爷辈没见到过,就是伯伯那边一房。
吴忠用的曾祖父曾经跟贺龙牵过马,留有一把朴刀,刀柄都有三尺长,后来腿患病才不得不在家里,直到去世都一直拄着双拐走路。另一房的幺爷也不简单,曾经是国民党部队里的刀手教官,在一次打乱仗中偷逃了回来,留有一把反扣马刀。
吴忠用出生的时候还是公社大集体,全小队的人都是在队长的吆喝声中上班放工。那天是腊月的天气,等把婴儿收拾妥当,太阳离落山也仅仅一颗树的高度,跟着就来了一个踩生的人。吴忠用的父母亲连忙下了一个茶来款待他。踩生是个很看重的事,刚生下孩子到家里来的第一个人就是踩生的人,孩子的脾性都是跟踩生的那个人脾性转了去的。所以对踩生的人相当的客气,肯定要大酒大肉的款待的。那时候最好的款待也就是下一个茶,美其名曰下个茶就是下碗面。把油烧热,然后放点茶叶进锅,待茶叶溢满香味后加水烧开,最后下面,面熟起锅。踩生人是个割漆匠,整年都是那身糊满黑漆的厚棉衣,两边衣襟一叠,腰里抹一根棕绳子。一声不吭,呼哧呼哧吃完,嘴巴一摸,咕噜一声:“走哒”。
大集体的日子,男人扛把挖锄或者薅锄,女人拖儿带女,在队长的吆喝声中,指令到哪块地就在哪块地干活。吴忠用的母亲用粗篾背篓背着他,寄放在别户人家的屋里,掩上门,就下地干活去了。中途歇稍(注:休息的意思)喝茶的时候,才到街檐(注:大门口的台阶)就看到一只公鸡站在背篓的口沿上,啄着背篓里的孩子。孩子不停的哭着,把脸狠命的埋在背篓里的被子里。吴忠用的母亲很是诧异,孩子怎么放在了屋子的街檐上了?不是放在屋里还掩好门了的吗?转瞬才明白是屋子的老板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孩子移出到外面放着了。吴忠用的父母亲本来都是老实人,见着这事虽然心里难受,也不能说好说歹,毕竟孩子是寄放在别人家里的,有求别人的事,怎么也不能去怪罪人家。倒是孩子还挺机灵的,知道把脸埋在被子里,好歹把脸保住了不受伤害,最怕就是那可恶的公鸡啄孩子的眼睛珠子。
吴忠用后来上高中的时候,有一次和一位同学一起聊天,同学给他说了一句话,“驯良的马连公鸡都欺负它”。也许自他孩提时候就打上了这个提醒的标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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