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先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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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未完成版，最好先别看，1点差不多能搞定……等一会儿吧或者先睡觉，明早再看

没有天色变化，也就意味着很难凭借亮度来分辨大致时间。外界永远是灰蒙蒙的，死气沉沉。

睡梦中，口干舌燥的王耀侧躺着，半睁眼伸手摸索到茶桌上想拿水杯。握住把手时怔了一怔，随即才想起自己已经没了四根手指。

王耀挣扎着坐起，低头看了眼被木板固定的右手，只好苦笑着伸出只剩大拇指的左手，用大拇指勾住水杯握把，艰难半捧起来饮用。同时用余光去瞟时间。

15:07

居然睡了半天。

咣——

水杯与茶桌碰撞，发出轻响。王耀下意识往床的方向看了一眼，阿蕾莎盖着被子，仍保持背对自己的姿势。似乎自昨晚就没动过。

移开视线，王耀扶着额头，怔怔望向对面墙壁。

这一觉实在难熬，中途醒了数次，梦做得断断续续，莫名其妙。还发起了高烧，好在来得快退的也快。

王耀再偏过头看床上，却不知阿蕾莎什么时候已经翻过身来，大眼睛看着自己。

“你没睡吗？”迟疑片刻，王耀问道。因为他看到阿蕾莎不像刚起来的模样。

“我不需要睡觉。”阿蕾莎冰冷的童音破坏了这短暂的温馨气氛。

“好吧……”王耀站起，脚下一软又险些坐回到沙发上。他步伐轻飘，绕过茶桌，来到卫生间。

酱油般的水柱准确落尽马桶，起初色浓，逐渐的，颜色愈来愈淡，直到变成深黄色。不出意外，再来几次就可以完全恢复了。

打开水龙头，冰冷清澈的水流涌出。王耀单手捧起水，抚在脸上。

冰凉让他混乱的思绪略有清醒，他拧掉水龙头，抬头看着镜中的自己。眼中带着血丝，神色疲惫。因为刚醒皮肤显得有些苍白。

他没擦脸，就径直走出卫生间。看着满桌的狼藉，吃剩的盒饭，塑料袋，空药盒，用过的血污绷带。王耀轻笑一声，弯腰用仅剩大拇指的左手笨拙的收拾起来。

“阿蕾莎，商量个事行吗。”收拾完茶桌，将垃圾袋放在门口。王耀坐回到沙发上，对阿蕾莎说道。他摆摆手，语气带着请求。

“能让我恢复吗？”

“我做不到。”阿蕾莎坐起，被子落下来。床单上还带着蹭上的肮脏污渍。

王耀本就不抱多少希望，他耸耸肩。“你饿不饿。”

“别忘了你扮演的身份。”王耀抢在阿蕾莎开口说不吃之前，如此说道。待看到阿蕾莎轻轻点头表示同意后，王耀打开衣柜，从中挑了一件大衣穿上。然后打开电视，当看到所有频道都是雪花后，关掉电视，打开电脑。挑出存在电脑中的海绵宝宝给她看。

片头响起，减轻了几许冷清。

王耀走到门口捡起垃圾袋，回头对阿蕾莎道：“我去上外面搞点食物和生活用品来，你先看看动画片吧。”

……

“现实世界，这里会车水马龙，行人络绎不绝，车辆声和说话声吵闹不绝。”王耀走在斑马路上，看着空旷冷清的街道，自言自语道。

吱呀——

推开超市玻璃门，王耀拽过一辆购物车，推动着进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