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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不寂静的黑夜,风本是很暖和的,但因人的心是凉的,因此吹到人人身上人会感到很凉。
黑夜应该是寂静的,凉爽的,令人躺在被窝里回忆一整天的所作所为的,以及遥想未来的。
但也有无数个黑夜是不寂静的,是“热的”让人流冷汗的,是不眠的。
在一间旧宅里,庭院里杂草丛生,蚂蚱在草丛里一根一根草尖之间蹦跳着。
木白此刻愣在原地,不知所措。因为在他面前,是一具尸体,尸体胸口上有一具刀伤,流出的血染红了尸体穿着的灰衣,伤口流出的血已经凝固了。
木白环顾四周,四周无任何打斗的痕迹,一张床的四个床柱都是完好的,上面还有灰,连摸过的痕迹都没有,显然......
“这不是第一现场!”
一定是在某个地方将布杀害,然后将布的尸体搬到这里,还让自己亲眼见到,是一种赤裸裸的挑屑吗?
不!不对劲,若是挑屑,在哪里都可以,为何在这里,还是晚上。
木白想着,突然站起身来,一个健步朝门外跑去,跑了几个小巷,发现前面的墙壁有人影,木白站住脚步,往后退着,但只见后面有一队人跑了过来,向前看去,前面的人也过来了。
两队人的举起的火把的火光刺得木白睁不开眼睛,只见几个人进了宅子,还没等木白张嘴,一个令他发麻的声音从屋子里传来。
“布大人遇刺了!”
“布大人快醒醒!”
前面那队的领队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不是别人,是中午还在一起吃饭的流光将军,周围的人都是军士,还有弓弩手,流光看到了木白,脸上闪过一丝惊愕,但随后迅速消失,只变成了一句话——
“把这个可疑的人给我拿下!”
几个军士迅速冲上前来,木白想拔剑,但剑出鞘的一刹那木白缩了回去,或许他早就料到,这不是什么挑屑,这是一场陷害。
木白被押着经过流光身边时,转过头来,“我不是凶手”。
“我怎么相信你不是凶手。”流光瞄了一眼木白,只是面无表情,“虽然你下午一直都和我在一起,但是现在你就在这里,你有嫌疑。”
“相信我,我不是凶手。”木白最后说了一句话,便被押走了。
流光和他的卫队进入宅子搜查,看到布尸体的一瞬间,流光眼角的泪水轻轻的流了下来,滴在了在黑夜中也显得发光的黄金甲,泪水滚落下来。
他能上这个官位,很大一部分都是布的鼓励与帮助,现在布就这样在他的眼皮底下被暗杀,他不相信木白是凶手,但悲愤也在此刻涌上心头......
“给我仔细搜!不准漏掉任何一丝线索!”流光喝到。
风此刻并不安宁,上午很快就随着清晨的结束而到来。
在一处殿内,名为监望堂的大堂上,木白被押着,在朝堂上由两个兵士押着走上朝堂,左边坐着两个人,分别是包沙和流光,右边是肖水,正中央是一个审判官,木白知道恐怕凶多吉少了,自己的嫌疑虽然是身在那里,但从时间上来看是没有作案动机的。
就看这几个人怎么说了,怎么想了。
“昨天,我在巡逻的途中,发现那边有动静,我带着人赶过去看,就见这个木白在宅子附近,而宅子,也就是布尸体被发现的地方,我当即就抓住了他,。”流光首先发言道。
“包沙,你怎么看呢?”肖水问。
包沙面无表情,但内心一定是非常纠结,他不相信木白是杀布凶手,但此刻木白是最大嫌疑,他出现在凶杀现场,手上也有武器。
“流光,昨天发现尸体是在什么时候?”包沙问。
“大约是十点多钟。”流光说。
“木白,我问你,你说你不是凶手,那你给我讲讲经过,十点之前,你在哪里,下午三时和流光将军分别的时候,你去了哪里。”
“下午三时之后,我和流光将军分别后就去了城东北角,城东北处有一尊塑像,是伟大的东风的塑像,去东北那边的还是肖水将军推荐的。”
“肖水将军?”包沙看向肖水。
“是啊,昨天在同一家酒馆恰好碰见了流光而已,然后流光先回去了,我看他无事,就推荐他去城东北那边看看,毕竟我们伟大的东风的塑像就在那边,我想,来我们东风不看看那塑像岂不是太可惜。”肖水说道。
“嗯,的确是这样,不过我在那时喝醉了,就什么也不记得了。”流光说。
“嗯......”包沙微低头沉思。
“那,在观察完塑像,你去了哪里。”包沙接着问道。
木白作出想了想的样子,然后说:“之后我便直接会府,就是布为我准备的那个府邸,之后——”木白顿了一下,“我大约在九点多的时候,我在读书,窗边有一个神秘的黑影迅速从我窗边经过。”
“黑影?”
“是的!之后我追了上去,追了好久,那人身手很敏捷,把我引诱到那个宅子里,”木白脑海里浮现了当时的情景,“之后我便发现了布的尸体。
“这么说,你的确嫌疑不是很重,很多时间线你还暂时对不上,”包沙说,“但在尸体检查报告出来之前,在我调查出你的行踪之前,还不能放你走,但可以待你好一点。
“那太谢谢了。”木白苦笑道,看来自己现在是无法脱身了,不知林晓怎么样,他追出去的时候林晓已经睡了,等她早上起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不在的时候怎么办,她那么聪明,会找办法救自己出来吗?
现在只能默默的等待了,杀死布的凶手到底是谁,自己还惨遭陷害,木白一拳锤在牢房的墙上,红了双眼,可恶!
寂静的牢房,只有呼吸声。
城外,便是黄沙漫天,天气似乎并不是特别好。
东风城,在这大漠中显得微不足道,此刻,他的城门,却悄无声息的打开,一队人马从城门缓缓而出,今天,正是会盟的日子,虽然不了解水修与东风为何而会盟,但会盟是好的,水修很强大,会盟也可以很好保护早已经历经催残的东风。
这队人马带队的是肖水,肖水抬头看了看这风沙呼呼的天气,尽管天气并不好,但这天空怎么看都是蔚蓝的,令人心情愉悦的。
队伍向前行进着,呼呼的风沙吹着,军士都面无表情,早已习惯风沙的他们眼睛上长了一层膜,他们就在风沙很大的漠中不用一直微闭着眼,不过这风是向他们这边吹的,他们是逆风行进着。
前面的风逐渐小了,在沙雾之中,另一队队人逐渐出现在肖水军的视线中。
那时水修派来的部队,为首的人是江洵,是水修城的一个将领,他身后也有一支规模不小的军队,弓弩手,长枪兵,当然,还有他们独有的大刀手。
肖水微咪着眼睛,因为风又大了起来,对他们这边吹来的,见江洵在远处摆了摆手,肖水知道接下来的这步:两支军队交换旗帜,派两个士卒去交接即可。
这里两个城的会盟是这样的,交换旗帜后,将与自己会盟的那一方的旗帜挂在城头上,摆在城主府顶上,即可,会盟时要庄严,两边都要派出部队,防止有其他城兵干扰。
自己的一个士卒拿回旗帜后,肖水悠哉的转悠着,可以提前回去了,回去吃点什么好呢?还是葱花饼与酒?
江洵的兵士拿回旗帜后,江洵接过旗帜,随后突然将旗帜掷于地上,随后邪笑道:“弓弩手,放箭!”
江洵的弓弩手似乎早有准备,齐刷刷的举起弓弩,肖水脸色大变,无法预料的事居然发生了,只见江询这边的军队射出的箭矢像雨一样倾泻在肖水军中,靠近肖水的几位军士举起盾牌护住肖水,但后面的士兵就惨了,他们纷纷被射倒在地,惨不忍睹,。
“可恶!”肖水大怒,但眼前的形势对他是不利的,哼,难怪,刚才见到他们军队的时候就感觉他们带的人比我们多,肖水来不及多想,大喊着让军队往后撤。
江询一挥手,身后的军队也跟着冲杀过去,肖水安排了一队枪兵断后,江询的军暂时被这队枪兵挡了下来,肖水急忙领军向城中敢去,因为他知道,城中有主力军,绝对有把握可以抵挡江询的军队。
不一会,肖水军带着波涛滚滚的黄沙来到东风城前,肖水向城头上看了看,发现城头上竟无一个站岗守哨的守卫,他感觉有些不对劲,肖水向着城头挥了挥旗,当然这也是对着空气,城门紧闭着,后面的断后的枪兵坚持不了多久,肖水冲着城头喊
“来人啊!开城门啊!”
无人应答,没来得急多想,只听见身后马蹄声滚滚扬扬,肖水回头看去,江询的军队冲杀过来,一波剑雨似乎蓄势待发要朝着他们落下来。
“投降吧,不要做无畏的抵抗。”江询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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