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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岁的小朋友:
人是群居动物对吗?无数的人们都会回答:“Yes”。对不起,有些时候我不敢苟同,所以问我只能回答:“应该大部分人是的。”若大家反对,不做辩解,有一个问题请教诸位:“你们谁口中或者心里没说过或想过我想静静这句话?没有想过在经济能够自理之后选一个喜欢的地方孤独终老。”我是那个不仅仅想过讲过的。
农村乡下人们闲时常做的事情就是街头巷尾三五成堆的聊天,用现在的话说就是瞎吹牛。无论春夏秋冬一些老油条嘴里素的荤的段子层出不穷,引得一些妇女掩面而笑,张开手笑过的脸上早已面红耳赤。有几位很少有正经的时候,偶尔有老实人插上一句嘴,让人大跌眼镜,原来他也能讲出这句话。也偶有例外大家在一起会比较稳当,就是一堆人中有位说话有点分量爷在,情况就立刻发生反转了,周围全是一片赞同之声,好似这位爷他说什么都是对的。很想问问刚才嘴里还满是十八禁限制级的乡亲,在他们家他们亲爹说话的时候他也这么孝顺这么乖吗?不插嘴不还嘴还一个劲的表示自己受教了?
那时候乡间的冬天特别冷,每天早上起床窗户的玻璃上都是一幅幅冬日的大作,那些冰霜一样的画是真的好看,像洁白又剔透的羽毛,像皑皑白雪的高山,对着窗户长长的哈上一口气,白雪皑皑的高山就变成晶莹透彻的冰山然后成为冰碴最后化作一滴水流在窗上的玻璃缝里。
起了床脸盆里倒上些热水在掺一点凉水洗把脸,吃了早饭有些游戏就可以开始了。现在步行街,夜市上测人们反应的随机掉落棒子的游戏不知道和打屋檐的冰溜溜有没有关系?为了防止冰溜溜化雪的时候脱落伤到人,人们多会找一根棍子提前把它们敲掉。这个活孩子们可喜欢干了,一手拿一竹竿,一只手随时准备接住屋檐上掉落的冰溜,都接的可准了,步行街和夜市还收费十元一次,让农村的小伙伴去,怎么还不能获得阵阵掌声。
找了竹竿沿着东边屋檐开始:“一根,两根,三根,姐,厉害吧,我接住三根了。”
“厉害厉害,你别用手拿了,冰溜溜头上那么尖,把手戳穿了,冬天再一冻,额,好瘆人。”
拿着冰溜溜的“你”听着屋门口里三姐的形容不自觉得打了个寒颤。
“不会,但今天我不用手接了,明天我带着手套接。”竹竿左右摆动之间,一根根长短不一的冰溜“啪啪啪”掉落在月台上摔断成几节。
“好了姐出来吧,你是不是要上茅房?”
“你怎么知道?”
“猜的啊。”
“姐待会大街上还来卖糖石榴的吗?”看着三姐刚从厕所出来,“你”屁颠屁颠跑过去问。
“怎么?你想吃糖石榴啊?”
“我不想糖石榴,我想吃糖软枣,待会他们来了我们换几枝吧(也叫君迁子,野柿子)。”
“你去问问娘吧。”
“娘我三姐让我问问你,待会来卖糖石榴的能不能用麦子换几枝糖软枣吃?”
“我没有说,是他自己想吃。”没等娘说话三姐插上一句。
“是你想吃吧?换五只吧,不能多了。”
“嗯嗯嗯。”整个人都在盼望着卖糖石榴的人快点来,平时把馋虫勾的蠢蠢欲动老讨厌的叫卖声,此时却成了心中最盼望的所在。
“糖石榴,糖石榴。”
“姐姐,来了来了。”
“走。”跟着姐姐取了一瓢麦子去门外等着换糖石榴的人从村东头走到门口。
“哎,梦梦,你在这里干嘛呢?”三姐突然看到还没有母羊高的邻居家孙子在母羊跟前蹲着捡什么东西。
“捡软枣。”他一颗一颗的把羊屎蛋捡起来把口袋塞得满满当当。
“哈哈哈哈哈,那不是软枣啊。”姐姐和“你”都被他逗乐了。
“你在这里看着他,我去叫他奶奶。”三姐不停地笑着往他奶奶家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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