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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同学:
和徐超同学互打了一顿,比所有同学都小一岁的“你”也算打开了局面,至少没有谁在没事找事的找麻烦。
在幼儿园除了学习简单地拼音之外,最让“你”着迷的是老师弹的手风琴和校长带领大家在宽敞的教室前引起阵阵欢呼的丢沙包游戏。每每音乐老师背上那满是圆疙瘩和琴键的手风琴,音乐响起总是能瞬间将“你”吸引进那动听的和弦里。
看了琼瑶阿姨《青青河边草》的同学们,鲜少有人能把歌词完全给唱出来。今年的第一场雪来的很早,在临近放寒假的冬日,课间同学们大多在室外惊喜于那漫天飞舞的鹅毛大雪,或伸出手或张开嘴巴等待着肌肤与它们亲密的接触。鬼使神差的“你”爬到了滑梯上,站在哪里开始唱着《青青河边草》中的同名主题曲,一曲唱完刚好被从厕所出来的嫂子听见。
“刚才是你唱的?”她走到滑梯旁边看着“你”问。
“嗯。”
“再给我唱一遍。”她把两手插在胸前笑着。
反正是嫂子那就唱吧,又唱了一遍,稚嫩的童声加上寂静无声的同学们,那种被所有人注视的感觉实在是让人紧张到极点又让人血脉喷张的兴奋到极点。
“唱的很好啊。”嫂子笑着说。
“这么点小孩怎么记住歌词的?”她走回办公室的身影淡淡自言自语的说了这么一句。
中午放学时候,大雪就已经给屋顶和墙头都披上了一层厚厚棉棉的新被子一般。灰蒙蒙的天空撒下如此洁白的雪花,那时候让所有同学都深感好奇吧。
“回家吃完午饭我们带点白糖回来吧?可以压雪饼吃。”
“好啊。”同学们边走边商量着。
“你”依旧没有和任何人同行,从水井旁边的小道回了家。
在大门外跺了跺脚,家里的狗居然通过跺脚就听出是“你”回来了,在院子里撒娇似的叫着,也许是想玩雪吧,可娘在家那是决不能把自由还给它的。满是歉意的看了它一眼,也只好狠心收起那可以给它错误信号的目光,扭头回到屋里。
吃过了午饭,“你”偷偷跑到厨房里,偷偷打开吃完罐头再利用用于盛放白砂糖的玻璃瓶,用勺子挖了几勺装进准备好的塑料袋里,塞进口袋。
“娘,我回学校了。”在家里觉得哪哪都不自在的“你”背起背包对娘说。
“怎么这么早去?才几点啊。”娘在炕上剥着花生抬头看了“你”一眼。
“雪下大了不好走。”考虑了半天说出了个不是理由的理由。
“路上慢着点,别滑倒了。”
“嗯。”
一路走一路欣赏着这银装素裹的世界,乡间的冬日真是宛若仙境,像极了西游记里那凡间百姓遥不可及的南天之上,那酒杯都是羊脂白玉神秘之地。早上还万枝萧瑟的空空枝头,一瞬间真真犹如盛放万树梨花,每间房顶,每条街巷那整整齐齐薄厚一致的雪花,覆盖淹没了人们目光所及范围内的一切。
走进校园远远的看见几个同学已经在矮趴趴的教室前进进出出。
“你们都来了?”走近教室放下书包的“你”和他们几个打着招呼。
“你也来压雪饼吗?”徐超问
“嗯。”放下书包掏出口袋里的塑料袋。
走到雪地里找一处干干净净的地方,细细的拂去表层的雪花,把中间部分的雪花小心翼翼的一把一把抓到塑料袋里。觉得差不多了再用手小心的搅拌着,拿回教室里把袋子系紧放在课桌上,搬起板凳开始压制心中所想那甜如雪糕的“雪饼”。
翻来覆去的各种挤压,终于看到它成为了自己想要的样子。
“啊,我的袋子压破了。”徐超大喊一声。
大家都看过去,被压迫的塑料袋泄了气一样的摊在课桌上,他举着凳子看着桌面和地上散落的雪花,又放下凳子开始收拾塑料袋里那仅剩的一点。
“太难吃了,一点也不甜。”有人率先品尝了自己的大作。
“你”也打开袋子尝了一下自己的,味道确实不怎么样,好在“你”还在压制前搅拌了一下,在雪融化后口腔里多少还有点点甜滋味,但做雪饼这种事情却再也没有做过了。
幼儿园的期末考试很是简单,就是唱唱歌挑写几个拼音加上评比课堂纪律,一共颁发十张三好学生的奖状。翘首以盼但也知道自己入学第二天制造的轰动流血事件,坐在座位上暗自担心呢。
“我们今年有十位同学因为学习,卫生,纪律等各个方面表现很好而得到三号学生奖状,现在我念到名字的同学上讲台这里领取奖状。”
老师拿起课桌上第一张:“XX。”
第二张:“XX。”
一连到了第八张,“你”觉得完蛋了,换不了新的铅笔盒无所谓,可拿不到奖状这是最难受最窝心的。
老师拿起第八张:“徐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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