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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的小孩:
大大每天回家总把脸埋到“你”胸前,亲亲“你”额头,那硬硬的胡渣扎在脸上的滋味是如此美好如此甜蜜。久而久之“你”学会了调皮,每次大大亲“你”把脸埋在“你”胸前蹭来蹭去的时候“你”开始躲来躲去,但我知道“你”仍迷恋这父子之间的游戏。
“给你,这是城里厂里给结的门窗钱,你留出来一些做生活费,余下些还盖房子的饥荒。”刚从县城骑着自行车回家的大大从口袋里掏出几张大团结。
“嗯,好,要不是你那么能花钱,我们怎么会有饥荒。”娘笑意盈盈的对着“你”说了一句把钱接过去转身抽开抽屉放了进去。
转头看着似懂非懂两个眼睛转来转去的“你”:“你这个小人精啊,你看个啥?你看个啥?”手指轻轻在“你”脸上左右来回碰着。
哈哈哈哈哈,娘和大大的笑声里满满的幸福不是吗?
无数文人大家笔下大多的故事细细读来总有太多惊人的巧合,这也应了那句无巧不成书吧。一如我们家月台下那颗突然枯萎的樱桃树,它似乎在警醒着我们家里人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可谁也不会想到接下来的事情和大大相关。
夏日烈日炎炎,院墙外大大在墙东边栽了一颗香椿树,有五六米高,树干直径五六十公分的样子吧。每每上午十点多钟,香椿树上的蝉鸣此起彼伏一直持续到下午四点钟左右。
“让它们叫的心烦,我洗点面筋把它们都给粘下来,炒炒吃了。”大大在院子月台上望着树上密密麻麻,不时又不知道从哪里飞上去的知了,对在李子树树荫下做针线的娘说。
“好粘吗?”
“这有什么难的?不就是拿着竹竿一个一个戳它们吗?”
“说的容易,你够呛能粘到的,叫他二哥来还差不多。”
“不用,粘了晚上你给用油炸了,小海龙那么爱吃没蜕皮的金蝉,估计这个他也很喜欢。”
“那你现在洗洗面快点粘吧,不然他醒了不给你捣乱才怪。”
“嗯。”
大大找了一个不锈钢盆从面缸挖了些面,用少许水把面揉成半个拳头大小的面团。
“用那么多面?还不一定能粘着呢,洗面的水,别倒了,单独找个盆装起来,喂猪吧。”娘停下手上的针线活,在树底下看着大大盆里的面团。
“嗯,看我的吧,这一棵树加上旁边的几颗榆钱树怎么着还不够一盘啊。”大大很是乐观。
娘用针蹭了蹭头皮继续低头忙着缝缝补补:“行,看你的。”
大大把不锈钢盆盛上水面团放在里面,起身从墙角处找出竹竿擦干净,找了一点碎布料,用细细的铁丝将布料紧紧绑在竹竿尖尖的头上,开始去洗面筋。水奶白色换一次,前前后后换了至少四盆水,才把半个拳头大的面团洗成淡黄色现在城里小吃街遍地都是的那种烤面筋。换了最后一盆水,把面筋里的白色物质不断反复挤压直到再也挤不出来,大大撕下一小块,缠在竹竿绑好的布头上。
“弄好了,开始粘了啊。”
“粘吧,你不找个东西盛着知了吗?”娘看着除了竹竿啥也没准备的大大。
“哦,对,给我去找个油漆桶吧。”大大不想放下举起来的竹竿。
“你自己什么也不准备好,还得别人去给你准备这个准备那个。”娘把手里大大的裤子放在身旁的簸箕里起身去找油漆桶。
“给,粘了几个了?”娘把油漆桶放在大大腿边。
“看,两个母的。”大大摊开大大的手掌,两只被摘了翅膀的知了在他手心里很不甘心的一边往前爬,一边震动着后背上那残留的一点点翅膀根。
“飞不了喽,再也飞不了喽。”娘从大大手里接过这两只知了放进空空的油漆桶里。
“吱吱……”每当大大粘到雄性知了的时候,它们那尖锐的鸣叫声似乎也明白自己命不久矣却又万分不甘的发泄着内心的愤闷。
“你看它们这些小东西,被粘到了还知道用尿呲人。”大大一次一次的出杆收杆半个小时没出院子,油漆桶里也渐渐有了小半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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