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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的事大多记不太清了,现在回过头想想,在那个没有网络、没有智能手机的时代,我度过了一个快乐的童年。
听奶奶说,爸妈好像在家带了我几年,后面又出门到广东打工去了。我不太清楚打工和上班之间到底有什么区别,我只知道在农村人眼中,上班就是穿着得体坐办公室,打工就是纯出力的劳力活动。爸妈的工作是木匠,在广东一个偏远镇上的小家具厂干体力活,这就是打工。
那时候镇上没有幼儿园,我们这个村里的人都是在村子里一家“幼儿园”上的学。
严格来说那也算不上幼儿园吧。它建在我家上面一点的三爷爷家,那是我们村唯一的一栋火砖房。一共有三间,一间用来上课,另外两间用来堆放杂物。
幼儿园老师也是村子里的人,我们叫他赵老师。因为她在村子里当了两年所谓幼儿园的老师,村里其他人后来也一直叫她赵老师了。
跟我一起上幼儿园的人一共有十来个,现在还记得的,一共就三个。一个是我三姐,她是跟我一起上的幼儿园。一个是我三爷爷的孙女,还有村里一个叫王丹的女孩。之所以能记住他们,是因为我们三家的距离很近,走路几分钟就能到对方的家,也经常到她们家里去玩,理所当然也就比较熟悉了。
其他人虽然都是一个村的,但是距离还挺远,加上从幼儿园毕业之后就再没有了交集,记不住也是正常。
我不清楚现在的孩子在幼儿园学什么,只记得当时的我们就学了、b、d这些,赵老师还给我们编了一首顺口溜,当然了,是用方言编的:
“阿波呲的饿F哥,哈一JK了木了,我铺区,日斯特,五喂哇,洗鸭贼。”
可能只有重庆人才会读这样的声调吧,这是我人生中最早接触到的顺口溜,它也是我对整个幼儿园生活的所有回忆。
除了学这几句顺口溜,好像我们也没学什么别的东西了。赵老师有时候会带我们一起玩老鹰捉小鸡,这是幼儿园唯一的游戏。
那时候玩这个游戏可真开心啊,赵老师当鸡妈妈,我们一群小孩躲在后面,老鹰来抓我们,我们都会惊恐的叫出声,生怕自己被抓到。整个过程充满了尖叫声和欢笑声。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让我印象深刻。
农村的人应该知道“火灰”吧。
所谓“火灰”,其实就是混着草木灰的泥巴。在秋天的时候,大家会把玉米杆清理干净,然后把它们堆在一起存放在地里。到了来年春天该播种的时候,地里又会长出很多草,把这些草带着泥巴一起刨起来,堆放在玉米杆的上边,最后一把火点燃玉米杆。
经过大火燃烧,泥巴里面的水分被去除干净,泥巴变得松散。再和燃烧后形成的草木灰一混合,就成了我们口中的“火灰”。
“火灰”里面的营养成分比普通泥巴高很多,而且还可以有效利用废弃的资源,所以农村很多人都会烧“火灰”,我们把它叫做“窝火灰”。
当时我的一个表哥住在我家,因为他要在这里上小学,而他的爸妈也出门在外打工去了。一天放学后,表哥来接我回家,那时候正值冬天,地里刚好就堆着一堆玉米杆。表哥一时兴起,一把火点燃了玉米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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