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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物医学发展到如今,在正常情况下,只要一个人不想死,且寿命没到真正的大限,想死都难。
但拯救胚胎不是治疗病人,是一场超大型且又高精尖的,聚合了生物、物理、化学、电磁学、实能学、材料学等众多学科的庞大科学攻关。
此时的胚胎也就豆子大小,整个一缩微结构。
说是个器官都抬举它了,它的个头连手指头都不如。
但救活它的难度,却远超治愈一名绝症患者。
无数的事实证明,人体是地球上结构最复杂的物事,比较的范围包括但不限于哺乳动物、生物以及一切,甚至比地球本身的构造还复杂。
后来的更多事实又进一步证明了,人体的复杂程度不但冠绝地球、太阳系,甚至也冠绝了猎户臂、银河系。
关于银河系外是否存在着比人更复杂的生物亦或是奇特构造,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人类尚且不敢大胆妄言,毕竟人类从未走出过银河系。
当人类学者凝望无穷无尽的宇宙时,很容易陷入莫名自卑和敬畏的心理中,觉得自己是被关在井底的蛙,偏居在广袤宇宙里一个微不足道的角落中。
相较于宇宙的浩瀚,人类总觉得自己是如此的渺小。
但伴随人类了解到实能与虚能,以及跨世代宇宙的中位值,理论知识水平又经过多年发展,越来越多的线索都指向了同一个方向——人类的确是宇宙规则之下所能诞生的,内部结构最复杂的生命。
虽然此时人类依然没有走出银河系,但科学理论却带着人类的眼睛看遍了宇宙。
就如三千年多前,公元前三百多年的古希腊哲学家亚里士多德观察造成月蚀的地球之影,得出地球是球形的猜想。
以及稍微更早的时候,春秋时期的墨子在《墨经》中说:“景(影)不徙,说在改为”,“光至,景亡;若在,尽古息。”
从此以后,中国古人便知道了光的直线性。
然后东汉时期的张衡在四百年后提出浑天说,彻底推翻天圆地方的论调。不难想象张衡的成果与墨子之间的关系。
要证明地球是原型,最简单的办法便是在移动中观察地平线的下移。张衡亦或是张衡的某个前辈里,一定有人做过这个实验。
彼时的人类并未走出地球,甚至尚且无法触及天空,但却能靠着对光的了解的知识,把想象的视野放到地球之外,人居于地,却俯瞰寰宇,最终提出地是球形,天包围着地的猜想。
这,便是理论知识的意义,可以引领人的思想与目光,让人能提前看到自己并未抵达的终点后的风景。
所以如今身处二十八世纪中叶的人类“大胆妄论”,人体的代表宇宙结构复杂度的终点。
这并非坐井观天,而是有理有据。
但是,事物的结构复杂度要分为两个概念来看待。
一,事物整体的结构复杂程度,目前的学术术语为总复杂度。
二,事物内部单位体积亦或是单位质量里的结构复杂程度,譬如含有多少个互为有机组合的差异体,又称之为复杂密度。单位精度下,差异体的数量越大复杂密度越高。
人体的总复杂度是宇宙第一,但复杂密度却还有对手,正是人体自身,只是处在另一个时间阶段——胚胎。
一粒肉眼几乎不可见的小小种子,最后竟能长成阿根廷龙、蓝鲸这般庞然大物,将生命的奇妙诠释得淋漓尽致。
人的胚胎虽然长不到那般庞大,但最终却能变成更复杂的人体,形成任何动物都无法望其项背的,具有无限潜能的大脑。
这一粒小小种子的奇妙与精致,超越了一切语言的描述能力。
任何华丽的辞藻都无法描述如此奇妙的生命神迹。
胚胎里定向有丝分裂出的细胞看似彼此相似,但不同细胞之间的细微差别的精度,却达到了实能级。
正是因为胚胎早期便呈现出的实能级差异,才能支撑胚胎最终发育成一个有鼻子有眼睛有嘴的人。
正因如此,人在胚胎时,正是一生中最脆弱的阶段,稍微一些小小的外部影响,便会造成不可逆的后果,轻则形成先天疾病,重则死亡。
越容易死的生命,便越难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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