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迷失于3冠终章,大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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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将进入最终直线,位于最前方的,是已经提前来到先头位置的月冥雪羽,后方紧随的酣畅淋漓也已经超越了逃马集团,两匹马在黄山园田的最终直道展开了激烈的捉对厮杀!”
场地旁边的观众席已经爆发出了惊人的呐喊声,各自声援着自己支持的赛驹。
当然,作为距离三冠仅有一步之遥的月冥雪羽,自然是大部分人的选择,粉丝的声音将其它赛驹的支持声掩盖。
阵营观赛区的驯马师紧皱着眉头,捏着身前栏杆的手微微发颤。
或许是上一场比赛给月冥雪羽及骑师留下了太过深刻的印象,这场比赛的人马估计是太想甩开后方的赛驹增加容错率,以至于这场比赛的冲刺时机,在驯马师看来是有些早的。
如果在最后的两百米没有顶住那口气,可能尝试复刻去年菊花赏的想法不成,还会面临三冠丢失的风险。
“最后的四百米,后方的黑金长阶,承载着父辈的荣光,黑金长阶已经逼近先头集团,反倒是憨畅淋漓和月冥雪羽,两匹赛驹好像没有足够的韧性,黑金长阶,已经来到了第五、第四的位置,前方的道路已经平坦,第一次要有纯白的赛驹,在菊花赏中绽放光芒了么?月冥雪羽决不放弃,奔着三冠的梦想继续发起冲击,而憨畅淋漓,已经有些失速了!”
“最后的两百米,位于先头的,依旧是月冥雪羽,但是德比上的胜负,在今天,黑金长阶满怀斗志,誓要颠覆啊,月冥雪羽还在尝试加速,但是收效甚微,反倒是黑金长阶在更换了脚序之后,爆发出了强大的力道,已经开始持平,已经开始持平!德比上的憾负,在这一刻成为了支撑着黑金长阶超越过去的动力,月冥雪羽,比邻于去年的三冠赛驹的强大赛驹,要被击碎梦想了么?”
“最后的五十米,月冥雪羽与黑金长阶,好像有鼻差的距离,但是不那么明显,同时冲线啊!是谁的胜利?是谁的胜利?”
观众席的欢呼声震耳欲聋,这种激动人心的比赛是最能挑动起观众热情的,以至于即便没有确定胜负的情况下,观众席也像是某匹马大胜了一般,人潮翻涌,漫天飘扬的马票,下雨了一般散落在观众席的四周。
月冥雪羽逐渐停下了步伐,作为和黑金长阶紧贴着冲过终点的当事马,它最是清楚最终的结果,所以有些茫然地看向了阵营观赛区。
那里,它的驯马师正紧张地看着它,眼中的期待满溢,带着一点小心翼翼和期盼。
这让月冥雪羽感觉有些刺眼,连忙移开了目光。
自从落败于乘风无痕,月冥雪羽就察觉到自己的状态有一定奇怪,并非指实力地下滑,而是在抉择、心态上没有了过往的那种绝对自信和果断。
这不一定是坏事,但也有着不好的地方,让月冥雪羽在奔跑中偶尔会出现踌躇和需要思考的地方。
乘着月冥雪羽失魂落魄地朝着出口走去,背上的骑师也似乎一下子泄了气,软绵绵地坐在那里,目光有些涣散。
终究是在三冠的最后一步停顿,华夏赛马史上首次两年同出经典三冠的佳话不在今日。
而他,也错过了名扬华夏赛马史的最佳机会...
......
站在场地的中央,魏白认真地看着斗士的奔跑,对方没有倾尽全力,但也正是这样,才让魏白看的清楚对方的姿态和动作。
即便退役多年但依旧隆起的肌肉,在奔跑的过程中流动了起来,让魏白极尽目力地记录着。
按照斗士的说法,虽然对方的奔行模式也不一定完全适用于魏白,但是两者之间还是存在着一定的联系,让魏白在学习的过程中以最搭配的方式融合进自身习惯的跑法之中。
而斗士在这个过程中也可以随时检查,以确保魏白的跑法不会出现太大的纰漏,能够在最佳状态的加持下前往赛场。
眨了眨眼睛,太过认真让魏白感觉眼睛有些酸涩。
点了点头,魏白索性合上了眼,听着斗士也停下了奔跑,朝着自己走来。
“怎么样,感觉今天有什么额外的收获么?”
“有的!”声音夹杂着一点兴奋,魏白迅速回道,“一会儿再来一遍?”
斗士有些惊讶,眼前的赛驹,在以往的时候都是在一遍过后就自己总结去了,像这种不做总结直接再来一次的情况,还是第一次见。
嘴角不禁勾起,斗士也明白了眼前的年轻马大抵是真的找到了感觉。
目光看向训练场上的泥地,没有回答魏白方才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有办法去训练场地里么?咱们两匹马...”
偌大的放牧场地里安静了片刻,也许是因斗士的话感到疑惑,也或许是因为在认真思考这种可能,魏白睁开了眼,认真地点了点头。
“这就缓过来了?”看着魏白笑道,斗士调侃了起来,“以往你还要休息个一段时间。”
“也在渐渐适应嘛!”笑着回道,魏白也发现随着交往的日渐深入,斗士脸上的表情和眼中的神采愈发多样,展露出的面貌,也不再单纯是那匹强大的前辈赛驹,而有了属于斗士自己的性格和特征。
朝着放牧场地外坐着的李阙走去,魏白将头隔着门靠在李阙的背后,随后轻声哼哼了起来,让李阙慢吞吞地转过身来,不解地看向魏白。
对方眼中的宠溺,让也活了几十年岁的魏白并不反感,扬了扬头。
这是想要出放牧场地的意思,而身后紧跟上来的斗士,也让李阙目光一凝,没有立刻答应。
魏白也知晓,以斗士的身份,至少要先通知对方的厩务员前来。
斗士的厩务员倒是个身强力壮的年轻人,从厩务员的角度来讲,这年轻人的经验或许不够丰富,但是一来心思细腻,二来即便斗士偶尔心血来潮想要“发发疯”,身强力壮的他也更不容易受伤,更能拉的住斗士。
欣然同意了李阙所说的牵着两匹马在外走走,年轻人这顿时间是亲眼看着两匹马的关系越来越好的,让斗士的脾气都收敛了不少,好的心情,真的会让马没有那么暴躁。
“要是你们比完赛还能留在这里就好了...”
虽然知道不切实际,年轻人还是感叹着,让李阙笑了起来。
不过魏白还是看出来了李阙笑容之下潜藏的一点伤感。
这个十分能体会赛驹心情和感受的老人,大抵是想到了赛驹们总要与那些好不容易建立友谊的朋友们别离,所以才会突来了这些情绪吧。
两人两马就在魏白刻意的引导下走到了训练场地之中,下午的训练场地里意外地没有赛驹,这也得益于这处牧场自己所训练的赛驹不是很多,很大一部分的马厩都是供给了那些退役的马儿们,以赚取马主需上交的马厩费和草料费。
这也就能解释为何放牧场地会有那么多了...
走入了场地之中,魏白转过头看向李阙,没怎么用力地甩了甩头,将牵马绳带的一上一下的。
李阙原本还带笑的神情一下子严肃了起来,朝着魏白摇了摇头。
任由赛驹自己在训练场地中奔跑,这无疑是有风险的。
至少要有驯马师的看管和驯马师助理的骑乘才比较保险。
正要和李阙在争执一下,就见一旁的斗士突然一改方才的平静模样,开始闹腾了起来,让那年轻人苦不堪言。
一边竭尽全力地拉着已经要被挣脱出手掌心的牵马绳,一边用各种声音尝试安抚,年轻人的神情显然有了一点慌张,但强自镇定。
见此,李阙也一下子明白了过来,无奈地笑了笑,随后用指了指魏白,叹了口气,上前率先将笼头解开。
不出李阙所料,即便是摘下了笼头,魏白也没有跑开,只是安静地站在原地看向斗士。
闹腾的斗士也不闹了,歪着头看着年轻人,让那年轻人苦笑着扶额,不得不为斗士解开笼头。
两名厩务员,在没有驯马师或是直属的领导的同意之下,站在场地边,将各自负责的赛驹,放到了训练场地之中。
斗士的眼中明显多了几分追忆,它已经有多久没有踏上这种场地了,让它怀念至极。
“至少打一下绑腿啊!”
年轻人无意间瞥到了场地旁边放着的通用绑腿,突然大声地喊道。
急匆匆地朝着两匹马走来,若非魏白告知了斗士年轻人的想法,恐怕斗士就已经要开始奔跑,将年轻人甩开了。
因为不是自己时常带的,所以稍微有点不适,魏白耸了耸肩,也不甚在意。
现在的他,是为了学习来的,其实不带绑腿也行,只要斗士有就够了。
“来,咱俩比一场。”不等魏白想完,斗士的话就已经将魏白此前的想法推翻,使得魏白有些错愕。
“别多想了,来吧,你下一场比赛是多远的距离你知道么?”
“2000...”呆呆地回复道,有些没反应过来的样子,让斗士笑了起来。
带着一点肆意的笑声似乎要传遍整座牧场,让魏白也回过了神来。
“那就两千米,记得遵循那种感觉,今天,看来会是你的幸运日呢...”
斗士说着,就走到了围栏的旁边,并示意魏白走到自己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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