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勇者加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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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驷,拜托了。”轻轻地拍了拍魏白的脖子,陈莫奢轻声地说道,话音中带着笑意,透露出几分自信。
魏白甩了甩头,随后朝着闸车内走去,像这种事情,即便陈莫奢不说,他也知道要怎么做。
天空还算晴朗,完全没有像前几日李阙所说的那样会呈现出阴的气候,不过清凉的风在耳畔吹过,确也显得有丝丝凉意浸入体内。
IFHA春季G1巡回的比赛时间最终定在了下午与晚上的交界时间点,此时的澳大利亚悉尼玫瑰岗竞马场风景正好,渐红的云层、澄澈的天空,以及那渐渐渲染的、将要铺开的幽深夜色。
观众席的上方,竞马场的灯光不算通明,半亮的天空不需要太明亮的灯光,反倒会让观众们的观赛体验呈现出一种视觉上的落差。
而赛道两侧的灯光并没有打开,草地被云层与夜幕轻抚,呈现出了更深的颜色。
李阙站在阵营观赛区中,看着后闸门合上,将魏白的尾巴挡住,手指扣了扣栏杆。
相较于那些正满脸期待、满心欢喜的观众们,李阙的脸上反而显得有些凝重。
美丽的景色下,是一种压抑的窒息感,沉闷的竞马场,让李阙敏锐地捕捉到了一场可能会迟到些许时候的风暴。
今日赛前对场地的浇水也是距离比赛开始还剩下一个多小时才进行的,这或许也证明了竞马场原本并没有打算对场地进行浇水,只是天意弄人,没有如期而至的大雨,打破了竞马场的计划。
用力地喘了口气,李阙看不到魏白和陈莫奢此时的表情,这也才是让他担心的原因。
如果能看到那两张依旧闪烁自信的脸庞,李阙觉得,自己大抵是能宽下心来,安安静静地观赏这场比赛吧...
“呼...”观众席的声音也随着十匹赛驹入闸的过程而渐渐变小,似乎是一个人,也似乎是一群人的喘息声粗重,让原本还欢快的氛围,眨眼间就沉重万分。
2290的赛程,自观众席一侧的起||点,IFHA春季G1巡回,终于迎来了它的开始。
“砰!”
闸门迫不及待的声音传来,随后是同时响起的十匹马的马蹄声。
丝毫不给观众们反应的时间,十匹赛驹就已经冲了出去,并且开始抢占各自的位置。
“技能专注发动...”
“技能一级顺时针发动...”
技能发动的提示音就在耳边回响,而魏白脚下的步伐则在闸门大开的瞬间就已经迈开。
劲风擦着还没有完全展开的闸门而过,腿部似乎都要触及到了闸门坚硬的材质。
这是最卡着点的出闸,魏白也不清楚自己这四世的赛马生涯中,有过几次如此惊艳的出闸。
“十匹赛驹出闸状况良好,苯胺脱闸后便开始追求先头位置,但是月在天驷出闸的态势太过良好,反而处于头马位置。”
宋青邯的惊呼声响彻在直播间内,带动着弹幕滚滚。
十匹赛驹的出闸状况都十分良好,但是魏白明显的更胜一筹,让不少华夏的马迷们已经是兴奋跳起,双手握拳,一脸激动。
“距离第一弯道只有一百米不到的距离,苯胺已经夺得了先头位置,纳西波夫,非常果断地推动,让苯胺在开赛之后的节奏非常惊人,月在天驷在后方一个马身的位置,同样保持非常高的步速,完全没有让苯胺拉开,后方的马群也迅速跟上,本场比赛将会是一场快节奏的比赛么,马群进入第一弯道。”
“目前位于三位的,英国的水车礁石,后方一点位置,是翠河与实够威,外道的格烈准将游离于马群之外,但同时保持着较好的距离,没有浪费太多的脚力,法雅纳在名次第七的位置,而吻霜则是稳稳地跟随着法雅纳的节奏前进。云丝仙子在开闸到弯道的过程中没能夺得优势位置,现在被卡在了后方,身后只有利法尔...”
“澳大利亚,悉尼玫瑰竞马场的外侧赛道,长弯道的展开,马群的变化没有太大,依旧是方才的次序,苯胺的节奏有所降低,但是月在天驷,完全没有要超过去的想法,陈莫奢骑师很好地执行着跟从的战术,而水车礁石也不紧不慢,完全不急啊。”
马群的呼吸声有些粗重,越是闷的环境,在运动中感受的越是清晰,赛驹们每一口的呼吸都给它们以一种气不足的感觉,这大大影响了赛驹们的积极性和步幅。
魏白一边跟随着苯胺轻微减速的步伐,一边观察着天空——比赛开始时还显得风平浪静的天空,也不知从何时起开始渐渐被沉阴所笼罩,那方才惊艳的红霞,似乎就未出现过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蔚蓝的天空依旧澄澈,只是在与大地之间的部分,被无情地掩上了一层互不想看的帘,将这方天地彻底隔绝。
前方苯胺的身影显得有些朦胧,夜色和无灯的完美结合,造就了这场比赛渐渐独有的特殊性。
观众席面前的大屏上,一对对明亮的双眼表明着赛驹的位置,但即便毛发亮丽如魏白,在这愈发漆黑的环境下,也难以被看清,大屏似乎是未开一般,渐渐陷入了黑暗之中。
竞马场的灯光也迟迟未能亮起,这场比赛,愈发地行走在了黑暗之中。
宋青邯的话变得越来越少,只是偶尔地说上两句,眼前的场景,即便是现场拿着望远镜也看不清,更遑论不在现场的宋青邯,这让宋青邯有些不知所措。
他生涯解说的所有比赛中,这种局面还是他第一次遇见。
不过转播台外的领导也没有催促,现场的环境,他透过比赛的转播也明确地知悉,无言的错误,确也不全是宋青邯的问题。
“赛驹们,即将进入第二直道,一个长直道,之后将会进入一个小的第二弯道,顺势进入最终冲刺,长弯道和长直道使得马群的位次一直保持一个较为稳定的态势,这会使得最后的弯道和直道变得尤为关键,对于赛驹的爆发力和脚力提出了很硬性的要求。”
已经开始聊一些“科普”性质的内容了,宋青邯尝试稳住自己的解说节奏,却见现场的天空突然卷起了磅礴的黑云,随后一声闷雷炸响,吞噬了天空中所有的微光。
李阙站在场边,抚着猛然就湿透了的全身,目露担忧。
但是现在的他,即便是最简单的观察都做不到,使得他有些丧气。
“轰隆隆!”雷云滚动,但因为漆黑一片而让人完全看不到它的涌动,时不时的电闪会照亮大地上的一切一瞬,使得观赛的体验变得尤为全新。
部分观众突然开始享受起了这种惊鸿一瞥般的观赛,兴奋地叫嚷了起来。
人群拥挤,积压在一起的温度直面着倾盆的冷雨,没有人看得清马群,只有赛驹和骑师们自己清楚。
陈莫奢的目光有些艰难地落在了苯胺的屁股上,即便是相隔很近的距离,陈莫奢也需要一定的时间来捕捉对方被风雨卷起的尾巴。
雨毫不留情地打在陈莫奢的身上和脸上,护目镜上的水一波一波的流过,让陈莫奢的视线受到了极大的阻碍。
这场雨持续的时间不长,或者说在天气预报里应该会很短,但是正值比赛期间,这场雨就已经极大程度地影响到了比赛。
身后的马蹄声由于雷鸣的声音而听不真切,这让陈莫奢烦躁的皱起了眉头,只有胯下的赛驹还与陈莫奢通过缰绳形成着联系。
稍微打开外侧缰绳,让魏白往外靠去,陈莫奢不清楚内栏的位置在哪里,所以决定走在苯胺的外侧,即便是在黑暗中偏离了路线,也有苯胺这匹“指示牌”。
身上的毛发粘成了一撮又一撮,让魏白感到不舒服极了,汗屉上的汗水与雨水夹杂,让汗屉与魏白身体接触的部分有着很大的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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