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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姐姐可是怨仙儿了?”语气幽然,闻者怎能不生怜惜。
“那小子可不值得让姐姐我对仙儿生出怨怼,只不过你这一劈,将他劈的半死不活,先前所定之事,怕是要缓些时日了。”
敖洁洁语气不忍责备,镜中女孩就仿佛是她一胞同出的血亲,自儿时起她便对女孩格外宠爱,直当她是亲妹一般。
女孩柳眉难舒,双唇微颤,语气进而呜咽:“可是适合神蛊蚕皇解封之日近在眼前,若是错过,那……那岂不是仙儿害了敖伯父?仙儿……仙儿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皎月明眸隐隐水汽浮现,巧小片唇贝齿深陷,几乎已要破皮见血。
“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未免太过,小仙儿不过是冲动躁进了些……”宛如倾心镜中至纯仙容的须眉男子般,敖洁洁印在镜中的玉手刮过女孩无暇脸庞,宛如抚摸着一件毫无瑕疵的绝世白瓷。
“你啊,枉你这幅九天降仙,广寒下凡,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任谁想的到,这样的小仙儿,内心竟时时刻刻藏着一把火,蓄势待发。”
下意识拿起镜台上一把玉梳,仿佛慈母般为女孩梳理起那头乌洁瀑发。
“若真错过神蛊蚕皇解封之期,也是那老糊涂命该如此,谁叫他人心不足蛇吞象,那般绝世修为,却仍觊觎那虚无缥缈的广成秘藏,魂魄被夺也是该然。”
敖洁洁好声安慰,语气中全无责怪,女孩闻言更是羞愧,片刻后,方嗫嚅道:“敖姐姐,那……那淫贼真是应劫而生的天命之格么?他……他如此人品,怎能承载天命?”
“小仙儿,说你冲动真是一点都不错,你与他连个真正照面都未打过,他人品怎样你又是何从判断的,难道就凭他在桃仙阵中那番胡言乱语。”这次语气稍加责备,却是恨铁不成钢,完全出自姐姐对天真小妹妹,吃一盏却仍不长一智的担忧。
“仙儿才没那么肤浅,梅长老和荻长老都传过仙儿相人之术,那……那人眉眼轻浮,颊令曲张,步履动作间邪风透骨,分明便是长老所说,淫奸霸狂之相。”
女孩本欲说“那淫贼”,却担心被敖洁洁指责未审先判,因此改口。
敖洁洁面露苦笑,她与高富帅相处近二十日,虽不敢说对这小子有多了解,但至少这“淫贼”评语绝不算冤枉他。
此前,为在预计时间内赶到大理,自己携着那小子星夜兼程,过程中极少宿留城镇,但即便那为数不多的几次,却几乎次次都因那小子贼眼贱手招来祸端。
也不知是蓄意捣乱,还是他本性如此,一路但凡遇到美貌娇腴的女子,无论待字闺中,亦或已为人妻妾,那双贼眼次次不厌其烦大肆骚扰。
眼神骚扰只是开胃小菜,第二步便是抓住各种空隙破绽,U.uukshu.m 口手足并用,挑逗轻薄,惹的那些夫人小姐的身边人各个勃然大怒,一路上自己也不知应付了多少欲挖出他那对贼眼的“英雄侠士”。
“神州大地自太古以来,凡遇大劫,应劫之人、事、物必定顺时而生,其中有些确实具备破劫消难之力,但有些却只是牵涉劫数的隐窍关键,本身并无立场,甚至不乏无心推动,最终因缘际会促成劫运的例子,所谓的天命之格,只是说明他与今次大劫有关,他所承载的天命,可以是救世扶危,也可是灭绝苍生,难有定论。”
“况且,古籍记载,历来应劫所现的人间应命之格,并非每次皆是单一,复数天命同现于世的例子,上古至今不胜枚举,小仙儿,你知姐姐那飞仙岛不精测算,这小子是姐姐从天师教掌教之女手中夺得,既得天师教认可,他之身份应无疑虑,再不济也是众多复数天命其中一例。”
“天师教?可是与姐姐家的东仙,仙群岛起名的南天?”女孩动容,明眸泛彩,清澈灵瞳下隐约流淌着一抹兴奋。
“怎么?我的小仙儿竟也知东仙、南天么?”敖洁洁爱怜地抚摸女孩秀发,语气更似喜见儿女长大成人的慈母。
“敖姐姐太小看仙儿了,不止东仙、南天,就连西妖、北魔,仙儿也能朗朗上口。”
敖洁洁欣慰一笑,正要夸赞一句,却闻一声惊呼传入。
“少主!敖仙子!不好了,那贼……那人有异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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