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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奕回来有事要禀报,明耀出船厢,紫苏随即进来伺候。
“小姐,你有没有事?”她带着匆慌的来到孟言茉身边,待看到小姐虚弱的模样,还有那不敢对下面身体用力的样子,她心中猛跳。
联想着刚才看到那位王爷出去时愉悦的样子,在接受了引泉各种荤腥不计的灌输教导的紫苏一下就想歪了。
“奴婢去准备热水,您这就沐浴吧”。事已至此,小姐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孟言茉点点头,她是饿的没有精神,又经过刚才的一番被明耀故意拿面在眼前晃的折腾,感觉饿的都没有力气了,还有妆容都乱了,是要重新沐浴了。
不知她这默认的态度让紫苏更确认了心中的猜测。紫苏心中堵堵的,说不出来什么滋味,小姐终究还是为情所困,走进了那座城,好在自己跟引泉学了那么多本事,到时候,自己定能在那些女人中护住小姐的安全。
紫苏从引泉那里听到的那么多的关于后,宫的传说,对于那座天下最美的女人,最多的最美女人聚集的最金贵的牢笼的地方,她是很不希望小姐进去的。
小姐应该值得天下最温柔的良人来对待的。
哎!事已至此,至此啊。
不提紫苏黑黑壮实的脸孔下的担心之情,孟言茉却是专心致志的在心里腹诽某人的恶劣。
“小姐,热水已经备好了,这几样花露要放进去吗?”
紫苏拿着的正是孟言茉调制的泡浴时的香精露,从其中挑出两种不适合她今天皮肤的药水,她PP上肿了,不能用刺激皮肤的花露,其他的放进紫苏手里。
“就加这几种吧”。这几种的主打香是金边瑞香,有‘牡丹花国色天香,瑞香花金边最良’的美誉。花露紫红色晶莹流淌,带起一圈亮白色的光晕,在琉璃瓶里很是漂亮。
紫苏拔开木塞,香露和水融为一体,连木桶里的水都变得波光流彩起来,浓郁的花香像把外面的春天给采摘了进来。
“给我拿张毯子来”。孟言茉下面没有衣服,又动弹不得,也不能穿上裤子,只好先让紫苏拿毯子过来。直接包起来进隔间净房。
紫苏这回是真的坚定了心里的猜想,为了避免小姐尴尬,她决定等小姐进去了,在来收拾重新换床铺。
万分艰难的终于坐进了浴桶,刺痛的感觉袭来,孟言茉改坐为跪,半跪坐在浴桶里。
这条客船上运的都是有银子的主,因此各种生活起居用品背的齐全,别说是浴桶这样要私用的个人用品,就是床罩,饮茶用具还有餐碟都是有卖的,虽是一条船,却像一座岛。
浴桶是用名贵的香柏木制作的,纹理密实漂亮,孟言茉虽是不差银子,可是也没有过度浪费的习惯,听到脚步声,以为是紫苏进来了,就嘱咐道:
“等靠岸了,就先把这浴桶寄存到客栈里,等我们回来的时候再去取。还有一并在这船上买的器具,也带走,这条船上的东西都不错,以后也可以接着用”。
*
玄奕回来有事情禀报,明耀来到一处厢房,周围有黑衣卫布警。
“怎么了?”明耀端起桌上的茶喝着,刚才吃面吃的口干了。
“也不是大事,只是属下回来后,发现我们的情报站里的人留下了这个讯息”。
玄奕把写下来的消息交到睿亲王手中。“齐王的人可能已获得殿下行踪,虽被解决,希望殿下多注意安全”。
“是在扬州码头上的吗?”明耀回想着一路上的行踪,也只有那个时候有破绽。
“是,”
“知道了,传信给成先生,让他最近密切注意齐王的动向。”
“是,殿下”。玄奕领了命令,就来到船尾不显眼的地方,从袖子里拿出一管短笛,一阵特殊的尖哨声,一只灰色的肥鸽子就停在了他的胳膊上。
玄奕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子,从里面拿出一颗谷粒放进了鸽子的嘴里,然后把小纸条放进它的嘴里。
这种信鸽正是成归鹤饲养的,按照他的说法就是从上古时流传下的秘法饲养,只有他们鬼谷门人才会,灰色的信鸽叫做鬼毒鸽。鬼字意思是这鸽子行踪诡秘。
毒字意思是,若是被人打猎了下来,则会吞下谷粒,连同字条一起咽下肚子,鸽子的胃里会分泌出特殊的酸,迅速把纸条销毁,鸽子吞下谷粒也是有毒的,碰到信鸽的人会立即中毒而死。
“还有什么事?”明耀喝着茶看向还留下的玄宴。
“是,刚才属下接到消息,西宁侯府如今在京中替齐王四处联络勋贵,殿下,西宁侯府屹立几百年,在京卫营,西山大营还有羽林卫,金吾卫里的人脉很广,而且如今太子被废,圣上的龙体日益消耗,属下很担心,担心齐王可能会,逼宫“。
玄宴最后两个字轻轻的说出来,却像觉得怕触碰到很可怕的惊雷一样小心。
“逼宫?”明耀冷笑一声,“本王的大哥可能等不及,不过贤妃娘娘应该不会这么蠢”。
蒋氏享受父皇圣眷二十年,不会不了解父皇的性格,所以那个女人绝不会这么贸然行事的。
“西宁候府和护国公府有什么不同于从前的来往吗?”
明耀淡淡问道,既然西宁侯府已经付出水面了,如果是为了那从龙之功,那现在应该露出端倪了。
“没有,成先生送来的消息,依然没有查到护国公府太夫人阴氏和西宁候府有何渊源,而两府的门人和族人虽然在朝中相辅相助,私下却并没有来往。
而且似乎是西宁侯府并不想和护国公府交往过甚,就连阴氏办的牡丹宴,西宁侯府的夫人小姐都以身体不适,推了帖子。”
玄宴也不解,按说这西宁侯府都已经卷进来了,如今这样的表现是为何?
明耀也暂时没有思绪,暂且丢开。又倒了盏茶,端起来喝。
摩挲着白瓷茶盏上的西番莲纹,手上的滑腻感,让他想起刚才在打某个小女人白嫩嫩的小PP时的触感。
嗓子里立即有了一丝干燥感,猛地把杯盏里的茶一口喝完。
“还有一件事”。玄宴一向拖泥不带水的利落感此时有了停滞,带着犹豫为难和小心。
明耀扫了他一眼,“说”,继续又倒了一盏茶。
“成先生和宣甲制定了刺杀前太子的计划”。
玄宴一口气说完,不敢去看睿亲王的眼。
宣甲,你真是糊涂了,不想想殿下亲自训练出来的死士,虽然你有调动权,可是你怎么就相信这消息一点多不会泄露出来的呢。
你可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啊。
成先生那就是个臭虫,命大着呢,老兄弟,你怎么被他忽悠了啊。
听到玄宴的话,明耀倒茶的手顿了一下,然后缓缓端起,继续喝了口茶。
只说了两个字:“很好”。
看到睿亲王就要离开的脚步,玄宴还是大着胆子问了一句:
“那成先生和宣甲?”玄宴不确定殿下是什么意思,因为殿下经常会在生气的时候,轻飘飘的说着两个字,实际上得到这两字评价的人,多数都没有好下场的。
当然有意外了,那位孟小姐能活到现在,在他们看来都是奇迹。
“你说呢?”明耀转身,看了他一眼。
“是,属下明白”。玄宴一凛,躬身道。他该庆幸的,幸好殿下没有下定语。
*
明耀跨进孟言茉所在的船厢,听到隔间里的水流声,眼神一暗。
紫苏刚把床罩,床单全部换下,虽然没有看到任何可疑的痕迹,她心里还是决定着要把这被单都带走,小姐,小姐的贞洁她要收藏好,洗干净,放好。
看到睿亲王进来,她低头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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