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沫沫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一百七十三章:长相思兮长相忆,谋锦,茗沫沫,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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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孟言茉被他搂在怀里,贴近胸膛,只能发出细微的一声惊呼。
她这个时候才不会捋老虎胡须,不怕死的问:我能做什么啊。
虽然是在梦里,可是想想那样的事情,哎呀,不行,额头更烫了。
明耀似乎只是吓唬她一下,并没有什么动作,手掌依然轻柔的替她揉着小腹。
孟言茉偎在他的怀里,觉得就像是冰雪天里紧靠着火炉一样暖和,舒服。
她眼睑往下垂,困了,可是她不愿意这样结束这个梦,她想记住,永远记住这一刻的安宁。
下一次,在现实中见到他,他只是位未来的帝王,是她提前承靠的大树,她想为他的帝王基业添砖加瓦,只求将来他能赦免孟家。
他将和她再无瓜葛。
她要把这段没有结局的感情,在已经成活发芽的情况下,把它亲手埋葬。
只要这样一想,她就觉得心里火辣辣的疼,疼的牵肠挂肚,没着没落,像是茫茫大海中的一片小舟,没有方向,没有未来,没有丝毫安全感。
她搂紧了他隔着衣料仍然能感觉到皮肤上的结实力量的腰部。
她想把龙佩还给他,可是想想,算了,梦中还了也没用,等下一次再见他吧。
“怎么会着凉?”他的声音里有一丝冷寒。
她身边的人都是饭桶不成,连她的身体都照顾不好,那留着有何用。
“是我不小心”。
孟言茉的脸苍白里透出红晕,她会告诉他,是她夜里不断想起那些片段,热的在半夜里掀开被子的吗。
当然不会,她又不笨。
“是身边的人不尽心?”
明耀把她从怀里扯出来,看着她的眼睛问道。
孟言茉从他微微眯起的眸子里看到了一丝冷冽的寒光,她反应了一下,那是,杀意。
“不,不是,是我自己夜里把被子掀开的,她们都不知道。”
孟言茉着忙的解释,解释完,想到,这是在梦里,解不解释都没有关系的。
真是的,在梦里也要这么吓人,果然越来越像前世印象中的那个高高在上,一眼决人生死的明英帝。
“你怎么会出现?”
会出现在她的梦里。
她前些日子一直想梦到他,都没有,难道他知道自己决定要快刀斩乱麻,忘记那些七缠八绕的感情,来跟她在梦里告别的吗?
这样也好,这个梦和刚才见到姨母时一样,都是那么的真实。
她会把这个梦牢牢记住,记住他这样温柔低语替她暖腹的样子。
在心底的秘密花园里,找到她的宝盒,永远的埋起来,只有自己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可以拿出来缅怀遥想一番,这段没有开始,已经结束的爱意。
爱?这就是男女之爱吗?是诗书上说的:‘长相思兮长相忆’那样的牵绊?
“想出现了,自然就会出现”。
明耀埋首在她的秀发中,声音带着一丝疲惫的沙哑。
孟言茉不会知道他的消失,会使得他手下幕僚提前制定的路程变得一团乱,也不会知道此时,码头不远处的那艘三层福船已经灯火通明,忙的人影乱窜。
“听说,京里十个人九个是朝廷命官,其中有一个二品的,三个三品的,剩下的全是四品的,真的吗?”
孟言茉想起姚慕芷的话,正好梦中有个权威人士在,正好问问。
明耀从她的脖颈处抬头,撇了她一眼,颇为无语的样子。
“你听谁说的”。
“朝廷吏部在册官员七万五千八百六十四名,京官四千七百五十三名,一品官包括丞相,内阁首辅,太师,尚书,学士,上卿,共七十九名,
二品官包括大将军,参政知事,军机大臣,御史,枢密使,左徒,太尉,上大夫,共两百四十三名。”
明耀说道这顿了一下,看到她没有被他说睡着,反而精神奕奕的模样,接着说道:
“三品官包括太史,长史,六部郎中,五军都督府,京卫所千户,侍郎,共六百八十一名。
四品官包括司马,都尉,巡抚,令尹,参军,三省六部中的郎中,给事中,事中,员外郎,五寺,六科,京卫指挥使司,通政司,等,共一千三十二名。
京城百姓人口户部在册四万万八千七百六十三人,你自己算算这个几率吧”。
明耀很无语,他大半夜来见她,就是来给她报官名的吗。
那些官名细数下来,一夜也说不完。
“八万分七千六百多其中之一的几率,却是太夸张了”。
孟言茉认真的点点头。
那位国公小姐说话太不负责了,害她还好奇一番。
明耀倒是看了她一眼,眼中有一丝欣赏。
他没想到她这么快算出来了。
也对,通晓奇门之术的人,又怎么不会这易数之理。
“七郎,你看起来很累”。
孟言茉抬手,细嫩的手指描摹他精致挺拔的五官。
在现实中,他总是游刃有余,凡事都在掌控中的不羁模样。
明耀握住她作乱的小手。
“你肚子不疼了,我们来聊聊其他的”。
说完,他身体一翻,把她压在身下,处于绝对的掌控。
“我头疼”。
这个情况太让人有危险感了。
孟言茉赶紧把声调调成虚弱无力的模样。
“风寒会头疼”。他点点头,认同的模样。
正在孟言茉以为自己逃过之一窘境的时候,试图推他从她身上下来的时候。
他在她的左耳处,低声问道:
“那,小腹为何会痛?”
磁性的嗓音在她的耳膜里隐隐的震动,嗓音中的一丝轻笑,和他故意用唇摩擦她精巧的耳垂的酥麻感。
让孟言茉知道。
他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他明明什么都知道,会听脉的人,会不知道这事情的原因吗。
孟言茉囧囧的,耳尖开始发红。
“你,你,你欺负我”。
孟言茉祭出大杀招,眼泪在眸中打转,每当她哭的时候,她都发现明耀会无奈,还好她有先知,提前学会了这一招。
跟谁学的来着,是桂姨娘?还是孟言晴,还是张氏?
好像不管是前世在后,宫中,还是在孟府中的夫人们,说哭就哭,这是必备技能啊。
“怎么欺负你了?是这样,还是这样?”
他勾唇,似乎很喜欢这样看她狡诈的耍着小心思,又不敢炸毛的模样。
他的唇在她的耳垂上轻轻摩擦,间或,会伸出舌尖,在那上面湿濡的缠绕。
“七郎,不要这样,我们来聊天好不好?我真的头疼,你摸摸,我在发烧”。
受不了他的使坏,更不敢看他带着邪意的俊颜,孟言茉软糯的开口求饶。
她牵起明耀撑在她身边的手,放在自己的额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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