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 知彼知己的前提是信息战和谍报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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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度剧情提要：南方火焰马戏团入住白鹤港竞技场的第二天就开始表演，表演时间是黄金时段的下午，可怜的红蔷薇表演团被挤到上午。第一轮的表演，马戏团的观众还不是很多。但第二轮，马戏团的门票只有寥寥几张票公开发售，大部分票都被内部处理完。】

竞技场中的火光熊熊，角马骑士正在火焰迷宫中冲来冲去，引得四周看台上的观众一阵阵的惊呼。在一处看台下的入场通道口，萨迦笑盈盈的看着表演，但也没有忽略身边这位风韵犹存的贵妇人——米拉-卡门女伯爵是红蔷薇表演团的老板，她的祖母建立红蔷薇，她的母亲和她把红蔷薇发扬光大。凭借许多众所周知和不为人知的关系，她在红岩港拥有极大的话语权。别人对她的尊重，不会对红衣主教希莱伊-伯恩差多少。这也让卡门女伯爵有着‘红色女皇’的秘密称谓，因为她的权势确实大，手段也足够硬，心也足够狠。

萨迦笑眯眯的看一会表演，突然对女伯爵说：“此一时彼一时啊。”

女伯爵眉心微皱，带着象征性的礼貌问：“维克多先生，有什么直叫吗？”

“就是说红蔷薇的地位一直高高在上，红蔷薇去表演的地方，其他表演团别说共用一个场馆，甚至连进城都做不到。”萨迦笑眯眯的说：“我们团也是一样。头一天在城外的烂泥地里过夜。不过突然天降贵人，我们团突然能与你们平起平坐……不，应该还高一点。”

女伯爵沉默着没说话，她身后的几个跟班纷纷面露恼怒和厌恶的神色。

萨迦清晰的感觉到她们的愤怒，却继续用惹人厌恶的话语调侃：“今天上午你们的表演，我们也看了。确实很精彩，不过那位贵人对你们明显没兴趣，却早早到场等我们的表演，害得我们总是要提前开场。要不这样吧？南方火焰和红蔷薇合作。你们一个节目，我们一个节目的轮流表演，你们有了表演机会，我们有了休息时间，这绝对是双赢的合作。作为报酬吧，我们团去红岩港演出时，借用一下你们的专属场馆，怎么样？”

女伯爵深吸一口气，淡淡的说：“维克多先生，得到那位贵人的青睐也是帝皇给你们的赐福，你们现在应该做的只有两件事，一是多多向帝皇祈祷感恩，二是琢磨怎么更出色的表演，更持久的吸引那位贵人的视线。她的眷顾让你们飞腾，她的厌倦也会让你们掉回泥坑。”

女伯爵说完就走了，她的跟班们纷纷送萨迦凶恶的瞪视后跟着走了。萨迦目送她们的远去，耸耸肩自言自语的说：“很好，嘲讽完成，她们估计阉了我的心都有，她们的粉丝肯定愿意把我剥皮拆骨。接下来是怎么把她们的心情传递给她们的粉丝。”

萨迦又看了一会，便去竞技场内的酒吧找乐子。许多钱多得没处花的贵族常带着大群侍从看表演，但只有少数亲信跟他们在包厢一起，其他的侍从都在酒吧找乐子。最近几天，这酒吧多出许多新面孔，他们都是小皇女的追随者们的跟班，钱袋比本地贵族的跟班更加鼓胀。现在，小皇女的追随者们在包厢看表演，这些跟班就在酒吧找乐子。萨迦刚刚走到酒吧门口，就听到里面熙熙攘攘的说话声，各种南腔北调和女人的媚笑混在一起。

作为南方火焰马戏团的头牌小生，萨迦已经是这酒吧的贵客。他刚进门就被一个侍女带到最里面的座位，然后悠闲的独自喝酒吃点心。就在旁边的一个圆桌，四个衣着鲜亮的北方人正搂着四个陪酒女一边揩油一边吹牛，其中一个甚至已经把手深入陪酒女的短裙中，在大腿内侧使劲的摸。他们正在吹嘘红堡区内的一间旅馆，大意如下：十多天前，他们随着自家少爷来到红堡区的什么豪华宾馆，但感觉红堡区实在不行，比起他们的省城的贵族区差远了，什么街不如什么街，什么花园不如什么花园，什么教堂不如什么教堂……

这样吹嘘的不止这一桌，在更远处的一桌上，三个穿着鲨鱼皮衣的东方人正搂着六个陪酒女吹牛。东方诸省的经济发达，这些跟班也不差钱，竟然胳膊楼一个大腿上还坐一个，喝酒不用酒杯，吃饭不用刀叉，全部要陪酒女的嘴巴喂。美酒醉人美色更让人迷醉，这三个东方人更是叽叽咕咕的什么话都说，几乎陪酒女们问什么，他们就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