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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涛道:“我们让你发三镖,你只要打中两镖就算你赢,我们甘为小弟。”
情玉道:“这太容易了,我要这只鹰落下来时一根毛都不剩,而且一点伤都没有。”
狂涛哈哈大笑起来道:“别吹牛了,你如真能如此,我们就……”
银涛怕他一时说错话,忙截住道:“我们就甘心称你为大哥。”然后给狂涛使个眼色。
情玉笑道:“好,一言为定。”说话间走上两步啪啪两下点中两人穴道,狂涛怒道:“你想干什么,比不过我们玩阴的?”
银涛喊道:“遭了,我们上当了……”
情玉一笑啪啪两下又点了两人的哑穴,说道:“嘘,安静点,不要出声。”
小欣突有所悟,大声道:“原来你要等那鹰自己落下来。”
情玉道:“聪明。”又啪啪两下点了小欣的“心驰穴”和“哑穴”,将三人移到树林边放倒在地,让他们看着,三人都极恼怒。情玉将方才打下的死鸟全部提到林边,然后再一个一个的向上扔,让它们都落在路中间的草地上。
只见那鹰一点一点的往下盘旋,距地面二十丈时,突然闪电般地向下俯冲,双爪直抓下来凶猛异常。待那鹰距地面十丈左右时,情玉呼地窜到路中间“啊”的一声大喊,同时一跃而起,手中飞出一件奇奇怪怪的东西,旋转着向那鹰快速飞去,那鹰原本下冲,突受惊吓,竟然呆了,直往下掉,见有东西飞来方才惊醒,忙又拍翅而起,怎知已是不急,刚稳住身形,还未向上飞,已被情玉打出的奇怪东西围住。
那鹰竟飞之不出,被那奇怪的东西围着来回飞转旋回,身上的羽毛就一大片一大片的往下落,过不多时支持不住身体,急速下落。那奇怪的东西仍是绕着来回的飞,不多时毛便被剃得一根不剩落了下来。情玉再次跳起,接住那件奇怪的东西,抓住那只鹰的脖子落下地来,鹰毛却仍在往下落,像下了一场黑雪一般。
情玉提着脱毛秃鹰笑嘻嘻地走过来,这时三人才看清楚那件奇怪的东西,只见它无论从那个方向看,都成S形,不到一寸宽,薄薄的,两边都有利刃,却不知为何物。其实这就是叶隐侠所发明的“曲理刀”。一般人本是打不出去的,但情玉自学了“影射神拳”,对于内功的运用有了新的发挥,将内力注于“曲理刀”上,再瞧准方位发出,可以随心所欲,从而使叶隐侠的构想得以实现。
情玉解开三人的穴道笑问:“我的飞镖功夫如何?”
小欣一把夺过“曲理刀”左瞧右瞧喜不自禁地道:“真是件好东西,怎么不早拿出来?这下有好玩的了。”随手扔了出去,哪知“曲理刀”不进反退削向她手腕,她大惊之下忙缩手,可是“曲理刀”又追了过来,好像非削上不可,吓得小欣脸都白了。
情玉快速出手,一把抓住,说道:“不会用就不要乱动,小心伤了自己。”然后问银涛和狂涛道:“两位觉得我的飞镖功夫如何,可否作你们的大哥?”
小欣道:“当然是可以的了,他们的飞镖功夫与你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不值一提。”
狂涛气道:“你……你胡说,他只是飞镖制作的奇特精妙,也非他的真实本领有多高,我们的飞镖功夫比他可高多了。”
小欣指着狂涛道:“唉!唉!唉!要耍赖了,亏你还是个男子汉大丈夫,输了都不敢承认,真不知‘羞耻’二字是何个写法。”
狂涛大怒道:“你,你……”却说不出来了,只得“哼”一声转过脸去。
银涛一笑道:“我们输了就是输了,没什么可说的,大哥飞镖功夫确是高明之至,令小弟佩服。大哥在上,请受二弟一拜。”说完跪了下去。
狂涛虽不服,却也无奈,随着跪下道:“大哥在上,请受三弟一拜。”兄弟俩双双磕下头去。
情玉扶起两人笑道:“两为贤弟不必多礼,既然你们认我这个大哥了,那我自会罩着你们,以后在江湖上遇到什么厉害的角色尽可报上我的大名。你可以说‘烈鬼教教主方洞天那是我们的大哥杀掉的’。”说完哈哈大笑,显是在卖弄自己如何了得。
狂涛不屑地道:“不用了,我们南海一派的大名就足可以震慑敌人了,省着您的大名吧。”
银涛止住他道:“唉!弟弟,怎么能这样搏了大哥的面子呢?”然后对情玉一笑道:“多谢大哥,小弟在这里先谢了,时候不早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狂涛冷冷地道:“后会有期。”
情玉道:“二弟,三弟走好,不远送了,后会有期。”
三人就此分手。小欣见二人走了忙喊道:“喂,两只菜鸟,有空来玩啊!”
两人走出山谷,狂涛拉住银涛问道:“哥哥,为什么让他作大哥,我们兄弟素来天不服地不服又干嘛服他呢?”
银涛道:“那是以前,可以说我们是不知天高地厚,这次出来你也看到了,中原武林中远胜于我们的又何止一二。”
狂涛道:“那是我们的武功还没有练成,我们‘南海一派’又比中原哪一个门派差了?”
银涛知道弟弟自小就很好胜,不服人,自己和他从小长大,除了他,甚至是师父的话狂涛也敢违抗,让狂涛认情玉作大哥确是很难。当日他们和情玉结义只是因为一时兴起,又见情玉武功甚高,有意要利用他来寻找神剑,但到后来他们四处碰壁,再次遇到情玉,只感到江湖上像他如此好功夫好性情的人实是不多,结为好友未为不可,因此这次排列次,认大哥,可说是真正的结义。
想到和狂涛好说也未必肯听,于是硬声道:“输了就是输了,有何好辩,技不如人自当居下,此时反悔难道要让天下人笑我南海一派无信无义不成?此事已定,无需再提。”说完直向前走去。
狂涛最是听哥哥的话,见他生气心中虽是不服,也不敢再说什么,紧随银涛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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