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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Sber先是绷着脸,看起来相当不高兴的哼了一声,或许Sber对吉尔伽美什她如此轻易的就对“王”的高低擅自分了胜负而感到不满。虽然Sber也不得不承认吉尔伽美什所拿出的“王之酒”的确是酒中极品,称的上是酒中之王,可是仅凭收藏品就来判断王之高低的话,也未免太过于草率了。况且,Sber那一脸不服的样子明显是不想就这么安安静静的接收这个答案,所以,她对吉尔伽美什用自己的方式提出了小小的抗议。
不仅是Sber,就连吉尔伽美什另一边的Rider也表示出了对吉尔伽美什的不满,他皱了皱自己的火红色的浓密眉毛,用责问的口气看着吉尔伽美什说道:“Aher,你这至尊好酒确实只有至宝之杯才有资格盛放,无论是酒还是酒杯都是极品之中的极品,这一点就算是吾也不得不承认啊。然而,Aher哟,你应该也明白,圣杯不是酒杯。首先,你究竟是为了怎样宏大的愿望而追求圣杯,这一点可得先说清楚才行啊……”几句话中,Rider把他自己的意思全数表达给了吉尔伽美什,看来他也不承认吉尔伽美什如此轻易就下了草率的定夺。
吉尔伽美什脸上的微笑渐渐隐去,再次露出了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她最讨厌的就是麻烦了。如果按照Sber与Rider所说的,那么说到底,他们只是不想就这么轻易的认输罢了。真不愧是杂碎们啊,不仅顽固,而且还真是能闹啊。不过也罢,本王这一会儿也是闲来无事,就让本王随你们这些杂碎们再玩玩吧。吉尔伽美什也是不高兴的样子,秀眉微皱,把两人的质问或者斥责给顶了回去:“杂种们少来指手画脚!首先,本王要让你们这些杂种明白,“争夺”圣杯这个讨论的前提就已经很不合常理了,要知道,那原本就是本王的所有物而已。世界上所有的宝物,追根朔源,全部都来自本王的宝库中,明白了吗?杂碎!”解释完,吉尔伽美什就盯着Rider和Sber,看看他们两人还有谁能想要再次反驳自己的。
Rider眯了眯他的眼睛,反盯着吉尔伽美什,揶揄的问道:“那就是说,Aher你曾经拥有过圣杯吗?那你知道他究竟是什么东西吗?如果按你所说的,圣杯是你的所有物的话,那么你总不能不知道圣杯究竟是什么东西,从何而来,又是如何构成的吧?”Rider的一番话显然也是Sber想要知道的,虽然Sber看起来还是那一副严肃的样子,但是她的耳朵倒是悄悄的竖了起来,听着吉尔伽美什想要如何回答。既然吉尔伽美什敢大言不惭的说那是她的所有物,是她的收藏品,那么她总不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吧?Sber此时抱着这么个想法。
“不知道。”吉尔伽美什再次抿了口她的“王之酒”。没错,吉尔伽美什确实不知道,她也不知道圣杯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她甚至连见都没有见过。不过,吉尔伽美什却是以肯定的语气说出三个字以及刚才那番话的。虽然她的确是没有见过圣杯,也不知道圣杯究竟为何物,可是她知道自己并没有在说谎话。吉尔伽美什认为自己对杂种没有说谎话的必要,全世界的宝物原本就都是自己的,圣杯既然是宝物,那么肯定就度是自己的所有物。也许因为过长的时间,那些宝物们被自己一个不小心给弄丢了也不一定啊,或许圣杯就是其中之一。
在古巴比伦时期,吉尔伽美什她刚开始利用王之财宝这种宝具投掷的方式战斗的时候,还没有把握好宝具攻击的分寸,因此,曾多次造成了把一些书籍类或者是饰品防具类的宝具当成了武器给投掷了出去。投掷饰品防具什么的东西又怎么会有攻击性呢?于是,吉尔伽美什见这些东西都没有攻击性,索性也就懒的再去回收了,被谁捡到了就赏赐给谁吧……吉尔伽美什感觉圣杯就是这样从她的古巴比伦宝物库中这么流失的。吉尔伽美什现在忽然感觉那个时候的自己还真像是一个傻傻的暴发户,这种有失王之威严的事情还是不要多说了的好。
于是,吉尔伽美什双手叉了起来,闭上眼,开始这么解释道:“不要以杂种的标准来衡量本王,本王的财富总量早已经超出了本王自己的认知范围。不过,既然那是件宝物,就当然是我的财宝。你们竟然想把它据为己有,贼胆也大得过头了吧。真不愧是一群小偷啊,哼哼。”说完,吉尔伽美什还嘲笑一样的对着Rider笑了两声。其中,那讽刺以及嘲笑的意味非常的明显,只要是一个正常人都能够感觉的到吉尔伽美什话中赤果果的嘲讽。
还没待闭上眼陷入沉思的Rider说些什么,Sber却是先开口了。她流下一滴冷汗,无语的看着吉尔伽美什,随后对吉尔伽美什说道:“Aher,你现在的言论和Cster的疯话没什么两样,看来精神错乱的Servnt不止他一个啊。”不过,Sber的话音刚落,从刚才一直深思到现在的Rider却一副笑脸的小声接了Sber的话:“哎呀哎呀,这可就难说了啊。毕竟这家伙是Aher嘛,原来如此啊。”和Sber不同,Rider倒像是小声的在嘟囔着。待Rider说完,他再次拿起了吉尔伽美什的酒壶与酒杯,自己给自己到了一壶酒,很干脆的一饮而尽。
“Aher哟,既然你这么说的话,那么你应该并不看重圣杯吧?”仿佛是要确定自己的想法似的,Rider把手中的酒杯轻轻放下,一边回味着嘴里的那股醇香,一边问着吉尔伽美什他心中的所想。“哼哼,那是自然,不过本王必须要对那些觊觎本王财宝的小偷加以惩罚。也就是说,并无其他的东西,这只是规矩的问题而已,不能被任何杂碎所逾越。”吉尔伽美什虽然有些搞不懂Rider为什么会问自己这样的问题,不过她还是如实的回答了。
但是,吉尔伽美什的答案看起来还没有完全把Rider心中的疑问给完全解除掉。“你到底想说什么呢,Aher?你的这种做法到底有着怎样的意义?怎样的道理?”Rider追问道,他感觉自己已经快要接触到想要知道的答案了……“是法。”吉尔伽美什轻描淡写的回答了Rider的提问。吉尔伽美什讨厌在她之前的那些擅自称“王”的杂碎们所擅自立下的法律,正因如此,她把那些法律全部废除掉,自己重新立下了新的“法”。吉尔伽美什不会遵循别人的规矩,但却会遵循由自己内心的想法所定下的规矩。“本王以王的身份,由本王制定的法,也就是规矩。你犯法,本王就制裁,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吉尔伽美什接着把话说完了,吉尔伽美什感觉,如果是Rider这家伙的吧,这番话他应该理解了。
“嗯,既然如此,那么今后我们只能刀剑相向了。”Rider正色着脸,一字一句的说道。吉尔伽美什见Rider如此,也是认真的点了点头。吉尔伽美什知道,Rider,征服王,这家伙和那些杂碎不一样,他的某些方面的确值得自己赞赏。在听了自己刚才的那番话后,Rider居然还能够认真的回应自己,这是非常人的证明。而Rider旁边的Sber则是默默坐着听看二人的谈论,从刚才吉尔伽美什和Rider两人讨论开始,自己就一直在沉默。片刻后,她也终于向Rider开了口:“征服王,你已经认同了圣杯的正当所有权在别人手上,那你还要用武力去夺取它吗?如此不惜一切地追求圣杯,你究竟是期待得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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