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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暗潮湿的地上侧躺着一个衣衫破烂的女子。
暗,死寂。
若非是半天传出来一声缓慢的呼吸声,还以为那女子已经死了。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那女子的手指慢慢地动了动。头也缓缓地抬起。睁开酸痛的双眼慢慢地看向四周,凄黑一片。
玉文礼缓了口气,双手慢慢动了动,两手除了痛,还能动,文礼心中一喜,猛地一用力,“啊~~~”“咚~~~”身子软软地抬不起力气,刚支起的一点突地又跌了下去。缓了半天,咬紧牙关,忍着疼痛,先慢慢地翻了个身,慢慢地抬起右手,还好,右手无大碍,再慢慢地摸向左手,手能动,但小臂往上巨痛不止,再向上摸,只觉蚀骨的痛。不禁摇头,看来左手是折了,到底断了还是碎了,现在还未可知。再摸向腿,万幸,两条腿除了跌撞红肿瘀青等等外伤,都还没断。此时,文礼长出了口气,想扶着墙壁站起来。于是右手撑地,试了试力气,慢慢的挪了挪,挪到墙边。
黑暗之中,手就是眼睛、耳朵、鼻子。
湿,入手都是污泥。
存了存力气,文礼暗暗地想,最好能摸到一块突起的石头,这样借力而起是最好的选择。说到就做,于是慢慢地把手伸向墙壁的上方,湿、滑、软、冷、动~~,嗯,还能动!嗯?不是?还能动?“啊~~~”文礼突地一声大叫,想想不对,忽地闭紧嘴巴,猛的把手缩回。屏住了呼吸。
“沙~~沙沙,沙~~沙沙......”玉文礼只觉什么东西从墙上爬了下来,爬到了她的肩膀上,从她的手臂上蜿蜒爬过。
心脏骤停,大气不喘。银牙紧咬。左手忘了疼痛扣在地上,抓进了泥里,右手死死地攥住手心。
汗,湿透罗衣。
半晌,心脏归位,一切内脏开始工作,但文礼却未曾敢动。亦没力气动。
许久,抬起右手慢慢地摸向怀中,没有火折子,有也不能用。文礼记得师傅的《异物志》云:凡污秽之地,不可生火,易怒火神,恐致火难。
怀中无物,但手指所到处微凉。
嗯?微凉?
文礼的心陡然吊起,直直地坐在那里,直如老僧入定。瞬间狠狠提起一口气,却猛地吞下,然后用手快速使劲一握,不错,入手微凉,这一切快如闪电,也只一瞬间,但瞬间亦是漫长。嗯?是硬的,不是活物。文礼长出了一口气。终于松了这一口气。过了大半个时辰,气终于算是喘匀了。
刚才不知是何物,吓得她出了一身冷汗,轻轻一叹,接着又淡淡皱眉。刚想缩回手,忽然觉得硬硬的有些微凉贴在身上。略一思索,反正无事,也许自己还放了什么好东西也说不定。只好再往里,透过中衣,贴身处一物触手微凉。自然微凉。
咦?怎么把它给忘了?文礼自嘲的一笑。
将贴身的微凉慢慢解下来,缓缓地从中衣内取出。瞬间,洞内光华四射。
夜明珠淡淡的光华照亮了无心洞。文礼这才看向洞内。
洞内方圆几里,不见边际。几块怪石突兀地立在那里,地上或是苔藓成片漫延;或是大大小小的水坑星罗棋布;或是泥泞的凹坑......
就是没有可坐人或站人的地方。
人鬼罕至。
这是玉文礼对此地的评价。
究竟过了几个时辰,文礼不得而知。身上的冷汗已不再流。侧头看向自己。发髻早已散了,汗珠从头发上竟似汇成小溪一般蜿蜒而下,纱织的罗衣也已经破成一缕缕一片片了,鞋子竟也没了一只。
终于,身体不再颤抖。借着夜明珠微弱的光慢慢向略有些干的地方挪动。
文礼长出了一口气。瞬间泪水泉涌而下。看来是要死在这里了。什么顾家,什么牡丹,什么生意,都及不上此刻死亡在逼近。
心中终还有二件憾事,一则未报师傅救命之恩;二则身世未弄清。回首一幕幕往事,以及刚才在半空中一闪而逝的片断:那个华服美丽高贵对自己暖语说话的是谁?那个俊朗如月的温润男子又是谁?而自己又是谁?
“悉悉索索~~~~”一阵阵摩擦声从远处渐渐地传来。越来越响,最后终于近到眼前。于是文礼自动屏壁的声音渐渐在耳边蠕动,由细微杂乱到阵阵有节奏的声音终于把文礼拉回到现实中来。然后慢慢的转头看向声音的方向。
“啊~~~~!”文礼猛地用污脏的小手捂住了嘴巴。将那声啊连同泥巴一起吞进了肚子里。
十几条碗口粗的斑斓大蛇吐着长长的信子,张着颈部的鳞片,高高昂起的头,不停扭动的身躯,无疑它是这里的霸主,此时对着玉文礼正在彰显它的地位。
死静。
文礼怀疑这一刹那,她已经到了阎王殿了,不知怎的,小鬼不收,她自动转了一圈又回来了,可能刚才是去探路的。那惊呆的女人如是想。
一人
群蛇
对峥。
也不过眨眼功夫,只见那蛇骤的发难。急速地扑向文礼。瞬间在文礼身上缠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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