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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知道这女子从何而来?却有如此奇才,杨夙费尽心思查她身份,三年却仍是一无所知。
但她与顾家却有不同寻常的关系。顾老夫人敢把一个身份不明的女子带回来,并且让她掌管生意,可见顾老夫人的确有非比常人的智慧,那么她的倚仗呢?这不光令杨夙费解,也是让顾希文强烈反对这门亲事的缘由。
人与人之间什么样的关系是坚固的?不是爱情,因为一旦情伤,多数人都会置对方于死地;不是亲情,姐妹也能相互算计,兄弟也可反目成仇;不是朋友,朋友可以义薄云天但那没有足够背叛的筹码,所以利益所到之处,朋友是用来出卖的;..........所以只有利益,是最牢不可破的,郎远一直是这么认为的,也一直是这么做的。他要找一个足够信任的利益伙伴,而玉文礼似乎天生就是做生意的能手,她把天下当成了一桩生意。
“好,这件事不用再思索了,我答应了。不过,既然交给我,就以我的方式来操作,你们都不可以干涉我生意上的事。”女子轻启樱唇,声若玉珠,朗朗而道。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这是自然。”若是不能给予对方足够的信任,如何成事?此时郎远眸中划过一丝赞赏。这女子越接触越让人欲罢不能,心思沉稳,谋算得当,不急不躁,是个做大事的。
正想着,只见一人急匆匆而来,见到郎远,急忙单腿跪地行礼。
玉文礼知道郎远有要事,于是站起身,打算避开。
“无妨,玉姑娘是我的人,事无不可对她言,嗯?可知道了!”前面是淡淡语气,后面郎远换了一副慎重的语气,却见语声更加沉稳。这是一种坦荡,也是一种态度。把所有事摆明了给玉文礼看,不怕你出卖,再说,你也有得卖才行。所以,一个玉文礼,四方候赞赏归赞赏,但还没当回事。
所以,郎远把所有他的事,先摆明了给玉文礼看。
这是阳谋。
切.....玉文礼暗暗翻了个白眼,她什么时候成了郎远的人了,她可不认为郎远会口误。
“爷,京里传来消息,皇上要去相国寺斋戒,为皇太后祈福,太子代皇上祭天,离王监国,湘王率军戍边。杨公子的事,十分顺利,捉了柳是道,当即抄家,罪状一经核实,当即问斩。但却跑了柳是道的二儿子柳成,现杨公子正着人拿他。牡丹姑娘之事也有眉目了,”那人先是一直低声,待说到牡丹之时,不自觉扬高了声音回道。
“找到了邹大人安排的那个人了,但已经折磨的不成样子了,怕也撑不了多久。要找个好郎中,还能多活些日子。现在这样,只怕等不到姑娘的案子结案了。”
“嗯,知道了。”好半晌,郎远淡淡的一摆手,示意手下可以离开了。
那人也不停留,转身闪到外面去了。
“文礼,文卓姑娘小小年纪,医术倒好。看到我要借文卓一用了。”郎远轻轻说道。
“呵......,候爷客气了,既然已经是候爷的人了,那么牡丹姑娘之事,候爷自然是不想让文礼置身事外的,说吧,我可以做什么?”心里不免悱腹起郎远来了。
亏得姑娘我聪明,想让我参与进来就直说,夸什么文卓的医术啊!
“邹士龙到杭城的第一日,红罗就先去拦轿喊冤了。邹士龙本就为牡丹而来,我不过给他一个现成的理由罢了,邹士龙收了状纸带着一干人等先将事情梳理了一遍,紧接着又去了西楼,除了牡丹的手稿,我的一应物品,邹士龙这三年多来赠送她的东西,一概不见。而那手稿也是牡丹抄录前人的词作、诗作,她自己写的诗,据红罗所说,全部烧掉了。外人看来,像是在隐藏什么事实。”郎远简单将事情交待清楚。
“行军打仗、阴谋权术、工程、礼仪、识人用人......这些我在行,但是破案,我却不在行的。”郎远一脸无奈,苦涩一笑。
“邹士龙身为刑部尚书,又为她而来,可不正好?这真是庞统做知县,有些大材小用了。”文礼叹道。
“呵呵......,若非涉及到候爷,只怕也未必请到之位二品大员啊!”不待郎远答话,文礼淡淡一笑。是啊,牡丹再珍贵,也不过与人做妾,好听一点是平妻,但那也是郎远的正妻下的条件。只要不在京中出现,牡丹可以为平妻。但一旦为平妻,将永世不得入京。也不得在京中置办地产,也不许有任何后代留京。所以若是寻常案子,只怕县太爷早就查出来,但涉及牡丹,县太爷不敢妄动。
开玩笑,除非是不想要头上那顶纱帽了,否则,宁可渎职,也不可多问。渎职左不过罚些银两,若是问的不当,就容易把命丢进去。官做得好好的,可没人嫌命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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