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作凡人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32章 过江,从团长开始弥补遗憾,造作凡人,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她……还好吗?
……
队伍沿着江畔的小路不断行进,拖了很长的队形,江水在他们的脚下轰鸣。
远远就能看见行天渡了。
行天渡曾经是个渡,但后来有了桥,桥与渡并存。
那座简易桥,危危乎地立于湍急的江水之中,但与桥边的渡索相比那不算什么,渡索仅仅是一条连通怒江两岸的绳索,把着它,可以牵引简陋的竹筏过江。
远远的,看不清桥也看不清渡,但可以看见的是,桥头上和渡索上拥挤的人群。
日本人的炮弹还在南天门那头响着,死啦死啦并没有下令,可队伍不约而同地站住。
“传令兵!三米以内!”死啦死啦叫孟烦了,“望远镜!”
孟烦了爬上了他站的那块石头,把望远镜递了过去。
江的另外一岸有着守军的阵地,那是一个营的守军。
如其说是在维持秩序,倒不如说是在扰乱秩序,他们明目张胆地在桥头和桥墩上安放着炸药,让本来就混乱的人们更加歇斯底里。
他们把一辆打爆的车故意横堵在桥上,以至过桥的人只能从留下的寸许边缘小心翼翼地蹭过。
死啦死啦把望远镜扔给张阳,在张阳的视线里,一个被挤下水的人在江流里打个花就没了。
没人惊叫,没人呼救。
因为旁人根本无暇顾及,在他们心中,此时只剩下两个字——过江。
在桥被炸毁之前,穿过去。
“跑啊跑啊,本来是要把日军赶出缅甸,现在反被日军从缅甸追到中国。跑的人大概还没工夫想吧?怒江已经成了西南的最后一条防线,如果再不筑防,日军这么居高临下往下一冲,说不定直接冲到重庆啦――都要成为流亡政府啦!”死啦死啦如此说道。
张阳将望远镜还给孟烦了。
孟烦了拿着望远镜,一边观看,一边又开始嘴碎:“那不是你一个冒牌团长该管的事情――守桥的是我师特务营。我们该报什么名号?川军团可是一早就到禅达了。”
“中国兵!还没跑得丢盔弃甲的中国兵!”看着桥上渡上只知道逃亡的人们,死啦死啦想出来这样一个名号。
他的眼睛瞪着那像锅一样的桥面,还有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的人群。
“有两个办法可以过得此江。一是我喊一声众儿郎与我上,哗的一声刀剑齐下杀将过去,无辜是一定秧及,可咱们整建制过了江可以协防;二是我喊一声众儿郎与我散,化整为零大家一窝蜂挤过去做东北佬儿的乱炖,过得几个算几个,本团就此解散。孙子继续往东跑,老子帮忙协防。”
孟烦了看看江的那边,很艰难地说:“整队人冲过去,老子也协防。”
死啦死啦装傻充楞:“啊哈?什么意思?”
孟烦了解释:“这样归心似箭的溃兵怎么和日军打,怒江天险一旦玩儿完,日军挟高地之势一路席卷,跟泥石流似的,一路真能卷到重庆。”
为了协防,死啦死啦最后决定整个建制过江,由迷龙为先锋。
迷龙带了一小队人冲向那处渡口,他的机枪已经替之为一大盘绳索,和手上掂着的一根粗头大棒。
他带去的那帮家伙如狼似虎地挥舞着枪托与大木棒,活生生地在渡口拥挤的人群中砸出一条路来。
迷龙又敲翻一个跟他张牙舞爪的汉子,在兄弟们的掩护下将绳索盘上了江边的巨石。
他们这样带着索头硬生生挤上了筏子,不断有人被他们这群齐心协力的混账玩意儿挤得落水,幸好落的是浅水,他们骂着又爬回岸边。
终于,那帮家伙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把筏子划向对岸。
郝兽医和不辣协众在江边造着筏子,也没什么别的讲究,尽可能的结实一点儿,大一点儿,刚砍下的木头和竹子不断被人送到。
听着隐隐的炮声,桥头的那些守兵也听见了,装设炸药的人明显加快了进程,但更多的人是不知所措地张望着什么也看不见的南天门。
死啦死啦听着炮声,猜测着日军的速度与距离:“炮兵五公里,步兵更近……我猜他们正在爬南天门。”
张阳假装系着鞋带,低头瞟了混在人群的某些人一眼,仔细地计划着,但他依旧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迷龙那帮人终于将筏子驻留于江对岸的乱石里,他们踩着江水上岸。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