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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滴汗水从虎子的眉角流下,他微微的侧了侧头,避免汗水流进眼睛。
他其实很想放弃,但三叔的惨状明明白白的告诉他,放下刀子,就会像倒地上一动不动的三叔一样,身上的热量都在这寒风中吹成冰。
还是太低估对方的卑鄙了,三叔本来与自己商量好的,先问当铺要回那十六两,给钱就算数,没想着真的杀人。
虎子把老爷子当斥候时偷带回来的藤牌合叶刀取出来,就着雪光磨了半夜的刀,这牌刀是斥侯专用的,不用时背在后背是个四方藤箱子,短刀正好收纳着,要用时一打开,箱子里的木档一横,就是藤牌,潜城什么的最是方便。
三叔没有这藤牌,只有一柄尖刀,用破布缠了,在怀里揣着。
第二天一大早和三叔就到了城里,三叔把刀子一亮,那朝奉把身子往后缩了缩,就变出一付笑脸出来,连忙点头答应,说世道不太平,前柜不敢放银子,要拿银子得到后院。
两人信以为真,哪知道一进院,就被人给围住了。
三叔虎吼一声:“拼了。”执刀就冲。
虎子颤着手,三扒五拉的才卸下了藤牌,而三叔已经惨叫着倒地,脖子上的血喷溅的满地都是。
虎子哭喊了一声,正想扑过去相救,一个人,一把刀,已威风凛凛的挡住去路。
刀上鲜血淋漓。
虎子紧紧握住手中的短刀,一动不动的盯着眼前那彪悍的刀客。
手汗湿漉漉的浸润着松木刀柄,黏乎乎的难受,极想在大腿上擦上一擦,但又怕露了空门被对方逮了机会,只敢松开小指无名指,让寒风好吹进手窝里透气。套着藤牌的左手就要好受的多,轻轻的张着,唯有一颤一颤的无名指透露出主人的紧张。
敌不动,我不动。
敌方不动,是因为轻藐的眼神蕴藏着猫戏老鼠的得意,再强大的老鼠见了猫,都得胆战心惊,瑟瑟发抖。
更何况,他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土包子,小瘪三,除了一腔热血,还能有什么,别说一把二尺长的直刀,就是十把鬼头刀背着,也只能是一盘菜。清炖还是红烧,完全看主人心情。
刘霸刀很享受这样的感觉。
作为当铺的护院,平日里都少有出手机会,只要往前一站,大多数人就萎缩了,今日正好,一大早的就能见血祭刀。
寒风吹起血腥,他舒服的张了张鼻翼,浑身上下似喝了一壶醇酒般的火热起来,一股混和着宿酒气味与脂粉香味的难闻气息因体温的升高而悄然散发出来,在寒风中悄然飘荡。
他右手提刀,施施然的向前迈出一步。
对面的小子把头缩了缩,脚步轻轻的往后退了退,身子猫的更矮了。就像一条无家可归的野狗,夹着尾,可怜巴巴的在老虎面前求饶。呵,求饶有用吗?想要银子,谁给你的胆。
刘霸刀左手向后微摆,示意兄弟退后,爷难得心情好,且过过刀瘾。
刘霸刀再上前一步,渊停岳峙的站定。朝对面的小子勾勾手指。那小子一脸紧张的窘样他可看的一清二楚,生怕自己虎威太盛了生生吓跑了他,那可就太无趣了。所以他用两个鼻孔看着对方,张开嘴向前面喷出一口恶臭。
虎子眯了眯眼,在雪光的映照下,被阳光直射的感觉很糟糕,而且是致命的。但现在已没的选择,一进院子,对方就一直占据的有利的地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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