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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
金黄色的朝阳洒在半张床间,窗外阑栏斜落在暗红色地毯之上。处处长影彰显着今日阳光明媚,一如白河与徐昭容二人此时的心情。
徐昭容对着升腾而起的朝阳,张开双臂,明晃晃的金光透过她的身躯,点缀在鹅黄色的绣花短裙上,仿若一朵朵夹竹桃盛开其间。
整整三年来,她从未像今日这般喜悦,如一曲碧水嬉[风]流淌。
这一切,都因为白河昨日的那句话。
我护你,你信吗?
徐昭容脸上绽放出明媚的笑容,在心中坚定回答。
我信。
一个懒腰过后,徐昭容摆手,干脆利落,转身从椅背上拿起自己的杏色纺织风衣,扬起时有光芒万丈,覆下时只剩温顺服帖。
她缓步走向房中浴室。
房中浴室洁白的水把哗啦流淌着,白河站在水池前,嘴中咬着蓝色牙刷,满口的泡沫,两手小心翼翼的抹着他还不算熟悉的洗面奶,见徐昭容进来,半张着眼,含糊不清的说了声早安。
徐昭容两手垂在腹间,静静等到白河洗漱完毕,转身从衣柜间拿出一件加厚款的灰色白领休闲衬衫,加上一件咖啡色纺织大领毛衣,递给白河道:“今天可是你重新开工的第一天,一定得帅气,还得叫人感觉不一样。”
白河安然笑着换上徐昭容递来的衣服,坦白说,这是一个看脸的世界,白河的面容线条十分硬朗,透着十足的阳刚味,往常穿衣风格也是偏向汉子风,尽是些夹克牛仔休闲西服。
如今穿上徐昭容搭配的这套衣服,硬朗的气息没有改变,却多了那么一丝儒雅,配上白河异于影星白河的书卷气息,相得益彰间完美展现了白河的特性。
徐昭容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绕着白河转了两圈,似乎觉得还是有些缺憾,忽然恍然大悟,拿出一双棕色马丁靴叫白河换上,这才心满意足的拉着白河前往剧场。
出了曼希尔顿酒店大门,一股迎面寒风突然在灰墙金阳中吹起,徐昭容垫脚替白河扣上防风扣,顺手拍着白河胸膛道:“加油!”
白河挺了挺胸膛,坦然一笑,没有言语,拉着徐昭容快步穿过朝阳中的浅巷,走过空旷萧瑟的电轨旧行,行过老巴黎教堂前春意盎然的花园,一直来到《心意2》剧场。
今日的剧场,放在了乌镇影视基地里的老巴黎边缘,一片广阔的草原及麦田地之间,一架绿皮蒸汽火车架在铁轨之上。
白河与徐昭容到时,剧场里的工作人员已经各就各位,摄像扛着机器不断的绕着火车走动,寻找着最合适的机位。
服装忙的要死,一大批群演正围着她要老巴黎时代的贱服。
火车上隐隐坐满了群演,火车外也站着不下百余人。
白河眼尖,透过乌压压的人群,看见陈华生正席地坐在草地间,耷拉着手翻着自己的分镜草稿。
白河带着徐昭容走上去打了个招呼,陈华生抬起头,眼神中有些懵然,目光很松散,仿佛正在神游天外。
如此过了两秒,陈华生浑身轻微一抖,眼神中忽然凝聚亮光,兴奋的对着白河招手,示意白河过去分享他的灵感。
对于陈华生对电影,对创作的执着以及喜爱,白河与徐昭容对视一眼,会心一笑,快步上前蹲下,陈华生神秘笑着道:“我有想法了!这场打戏一定精彩!简直是神来之笔!”
白河微微挑眉。
今日要拍的这场戏,是白河所饰演的青年白河在中州师门所传的镖局,因恩师仙逝而关闭,白河不得不外出谋生,几经转折联系上了在老巴黎讨生活的师弟,师弟在信中邀请他前往老巴黎共同闯荡,于是白河坐上了这列从中州开往老巴黎的蒸汽火车。
在这架火车上,白河的行李被荣门匠人盯上,随后在混乱人群中被扒走了钱袋。
白河扛起行礼急追,追过人群之后来到行驶中的火车厢外顶部,没了人群阻碍的白河以过步箭穿追到荣门匠人身后,一记马形将荣门匠人踹倒,夺回银两。
随后翻身下车顶时误入大不列颠贵族行李厢,误撞由著名影坛老前辈刘伽梁所扮演的民族英雄张宪周拿取属于国家的珍宝玉玺,白河以为又遇到了荣门匠人,于是与张宪周产生误会,大打出手。
针对这一段故事,陈华生兴奋的扬着手中分镜草稿道:“花枪!这场戏一定要用花枪!短刀虽然有百花繁人眼之意,可花枪更有一枝独秀百花生的意境!何况一杆长枪就是我们华人的脊梁!宁折不屈!”
白河皱眉道:“可是陈伯,我不会花枪。”
陈华生斜眼看着白河道:“谁说是你用花枪了!刘伽梁用花枪扎你!你还是用赤手!”
正说着,身为话题中心的刘伽梁恰好带着他的刘家班赶到现场。
刘伽梁,电影圈极为常见的南派武术继承人,曾获过多项全国武术锦标赛冠军,也培养出许多传统武术套路赛冠军。
他自十七岁随其父进入电影圈,从群众演员做起,一步步做到主演,随后演而优则导,个人独立拍摄过多部热门武打片。
这次陈华生拍摄《心意2》,特地请他出山,带着刘家班前来助阵,担任武术指导,同时挂名导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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