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藏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6章:徐昭容的理直气壮,修真影帝笑武林,白月藏,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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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河的心情略微有些沉重,他并没有看低唐悠然,也没有欺负陈宇轩的想法。
他只是觉得唐悠然这个女人,有些可恨。
倘若她洁身自好,不主动试图以身体为代价,进行潜在交易,那么她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床照事件也不会诞生。
她也不会让自己男友如此伤心。
当然这整件事中影星白河也是个人渣,但影星白河这人吧,白河已经懒得批判了。
白河决定这是最后一次帮唐悠然,再往后,得她自己来承担责任了。
沿着电轨行走在白色楼房老街中的白河不知道,他现在所走的每一步,都是徐昭容刚刚经过的路。
徐昭容一直跟在他身后。
她看着白河从剧场拿回两包药,也目睹了白河被带口罩的陈宇轩袭击。
当时她就站在维纳斯雕像喷泉后面,冷眼看着那一幕闹剧。
她听到了一切对话,发自内心觉得陈宇轩蛮可怜的。
当她看到陈宇轩被白河踹飞在地无法起身,坐地压抑哭泣时,她心中想的是,这男孩往后还能站起来吗?
不过也仅限于此了,她不是苏玛丽圣母,没那么多多余的情绪分给路人。
至于唐悠然。
徐昭容挂起一抹冷笑。
像这样的女人,理当品尝自己酿的苦果。
否则太没天理。
徐昭容离开的比白河早,她一路沿着旧大巴黎洋人街中的电轨,踩着电轨中的柏油马路,缓缓前行。
眼前是空无一人的旧街,灰白色的拱圆商门前,是迎风招展的铺旗,只有两米高的黑色街柱立在街中站台,让徐昭容很想跃起一脚踢爆街柱上的灯泡。
也许灯泡破碎的声音,会很美。
徐昭容认真站在街柱下,仰脖思考了一会,最终还是理智拉扯住她。
她穿过东倒而覆的街楼阴影,走过西映而耀人的落阳,明亮温适的阳光洒在她的发间,洒下点点白辉;落在她的驼羊纺织风衣上,生出一片杏红。
寒冷的冬风吹不透她的风衣,却恰好对应着她的内心。
她真的有些心冷了。
她想不明白,为和白河要这般偷偷摸摸的买“中药”?
那真的是中药吗?
这些年,因为白河,徐昭容查阅了许多与黑伽罗相关的资料,也见了许多案例。
在那些案例中,有一百多人因为各种不同的原因吸食黑伽罗,他们各自经历了两到三年不等的强制戒隐治疗,可复吸率却高达百分之九十五。
也就是说,这一百多人中,只有七人成功戒除黑伽罗。
那么白河,比起别人,又强到哪里去?
她一意孤行更到剧组,就是为了监视白河,她真的很怕白河复吸。
这几日白河的表现一直都不错,这让她很放心,也很庆幸自己给了白河一次重头再来的机会。
可白河今日鬼鬼祟祟托人买的“草药”,真的叫她开始感到不安,那到底会是什么?
会是黑伽罗吗?
是白河又一次欺骗了她吗?
徐昭容真的很想质问白河:白河,你真的就这样忍心辜负我?我早就与你讲过,我不会容忍自己的宽容,被你肆意挥霍。你会付出代价。
不知不觉间,徐昭容已经走到了曼希尔顿酒店。
灰石砖所铺成的院墙形成的浅浅巷弄近在身前路,堆砌而成的石碑就在手指阡陌旁。
徐昭容看着石碑上被风霜所雕刻出的斑驳,忽然有些发怔。
她第一次抬起头,审视这条浅巷。
作为土生土长的大巴黎人,她从未在大巴黎见过这些巷弄,那座城市早被洪荒铁流占据,只有远郊的那些旧乡,还能看见这些景象。
特别是浅巷口的黑树。
凌乱交错的孤零树枝上没有半叶绿芽。
这是深秋冬初,已过了寒露时节。
徐昭容突然感到一股悲苍。
这是真心被人欺骗、辜负、背叛的失望。
她的身后忽然传来白河疑惑的问声:“姐,你怎么站在这儿?”
徐昭容转身。
脸上阴影与光辉交映,不曾流露出半分真实情绪。
就如同常年不化的山峰积雪。
白河一手提着一包药材,微微挑起的眉与睁大的眼,流露着询问的意味。
脸上的笑容,则昭示着他见到徐昭容的欢喜。
徐昭容突然有些迷茫,这不该是一个欺骗者的嘴脸。
难道是自己太悲观了吗?
徐昭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房里闷,出来透透气。咦,你这手里是什么?”
白河提起药包道:“一些滋补的药材,调理身体的。刚托人从外面买回来。刚就是去拿它了。”
徐昭容伸手,并非理所当然,也并不自然,而是担惊受怕。
她忧虑,害怕,而又期待,想要一探真相。
她必须说服自己。
她想要相信,又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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