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作证与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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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捕房外面，霍廷恩、刘振声、胡小燕等师兄弟带了十多个门下弟子在门口等着，看到陆大安的时候，胡小燕也急得哭了，还道是在牢里受了私刑，结果农劲荪黑着脸一说，众人才笑了起来。

胡小燕破涕为笑道：“五师兄也真是的，在牢里还这样折腾你。”

陆大安哼哼两声道：“没事，五师兄是看我武艺太差，专门督促我多练拳脚。”

“别说了，还不嫌丢人？抬回去再说！”农劲荪黑着脸道。一行人叫了辆黄包车，拉着陆大安便回精武馆。

回到精武馆，陆大安好好洗了个澡，胡小燕送来套新衣，却是套青色的中式长衫，陆大安很是喜欢，穿上后，人也显得精神了不少。

换了衣服，陆大安体力恢复了不少，来到堂前，只见众人都在，却都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只听农劲荪道：“大安也来了就好，你也听着。明天公共租界开庭，审理芥川的案子，听洋人律师说，对方有好几个证人都看到陈真杀了芥川。”

“不可能，那晚五师弟一直在精武馆，没有出去，五师弟能分身去杀人？”马小青第一个叫嚷起来。

“我们都知道陈真是被冤枉的。”农劲荪皱眉道：“但对方说我们都是陈真的亲属，亲属不能作证。而且律师说了，我们华人的口供，法庭采信的几率很低。”

陆大安被深深刺痛了，什么叫华人的口供采信几率很低？这不是明摆着的歧视么？！

“那怎么办？”叶大昌愤愤的道：“难道任由他们冤枉五师弟？”

“这样好了，不管明天他们找多少个证人来，我们精武馆里的人都要把当天陈真和我们在一起的事实说出来！”农劲荪叹口气道：“尽人事，听天命吧。”

陆大安却一点也不在乎，他知道明天陈真一定会没事的，因为陈真的RB女友会来救他。

第二天开庭，对方找来了几个所谓的证人，他们的证言都是荒诞无稽的，被农劲荪请的洋律师都一一驳斥了。公共租界虽然歧视华人，但有钱还是能保证一些公正性的，看得出农劲荪花了不少钱。

虽然证人的证词被驳斥了，但法庭却要求陈真说明当晚的行踪，并要求提供证人和口供。本来按照西法，不能证明陈真杀人，就该无罪释放，这租界法庭明显是受了RB人压力，非要陈真证明当晚去向。

洋律师无奈，只得让精武馆的人作证，但法庭以精武馆的人是陈真亲属，且都是华人，法庭以证供不可靠为由，不予采纳证词。

就在这个危机关头，法庭的门开了，陆大安大喜还道是陈真的RB女友来了，连忙回头一看，却是个包头的阿三，黝黑傻愣的模样，不由得很是失望。

那阿三走到洋律师身后耳语了几句后，那洋律师兴奋的站起来大声道：“法官阁下，我有重要证人来了，请允许她出庭。”

“如果还是华人，请不要浪费大家的时间。”

“不，她是RB人！”

法庭上一阵骚动，最后法官同意让辩方证人出庭。

大门开处，一个身着和服的RB女子走进了法庭。陆大安看了之后，忍不住大赞，这陈真的RB女友果然很靓，虽然是素颜朝天，但肌肤洁白如皙，不像现实中那些整容脸和网红脸。一双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让人看着就忍不住心生怜惜。身姿摇曳，莲步款款，秀发飘逸，看起来很是温婉尔雅。

“我叫山田光子，我愿意为陈真作证。”果然还是叫山田光子，白霓裳也真够懒的，连名字都没改。

之后，陆大安一直在欣赏光子的容颜，倾听她的娇声细语，至于她怎么作证的，怎么让法官相信陈真是无辜的，反而都没留意。

直到身旁胡小燕恨恨的低声道：“这RB女人真不要脸。”

陆大安回过神来：“啊？你说什么？”

胡小燕脸上有些发红，还有些失望之色，“这RB女人说那晚她和陈真师兄一直在旅馆里……”

陆大安哦了一声道：“那就能证明五师兄没有杀人了。”

胡小燕忍不住踩了陆大安一脚，嗔道：“这不是证明不证明的问题，那晚陈真师兄明明在精武馆，这RB女人这样说，明显后半生就要赖上五师兄了。”

陆大安奇道：“这光子很漂亮啊，娶个RB妞，大涨我华国男儿威风，也很好啊。”

胡小燕啐了一口，白了陆大安一眼道：“哼，你们男人都一样，见到美貌女子就失魂落魄的。”

“其实你也很漂亮的啊。”陆大安这才反应过来，胡小燕这是吃醋了，急忙补救一句。

胡小燕俏脸微红，低头道：“不想听你的疯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