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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们,安静一下。”左燕的班主任站在讲台上轻拍了拍桌面讲道:“接下来,我要宣布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这位人民教师的脸色看起来极度阴沉,哪怕她平时都板着个脸,但是今天绝对是众人见过她以来第一次这般神情。

“大家可能注意到了。”她示意同学们往后看,“我们的张玉珠同学今天并没有来上学,有些同学可能昨天就听闻了,她昨夜不幸从隔壁的实验楼上坠落到地面上不治身亡了。”讲到这里,原本寂静下来的班级瞬间炸开了锅,讨论声此起彼伏,都是各式各样的内容。

“安静!”并没有作用:“所有人肃静!!”震耳欲聋的拍桌声响彻了整个教室,这才使得下边吵闹的学生们都安静下来。左燕则趴在了自己桌子底下不停地抹着眼角滚下的泪珠,张玉珠是自己的同桌来着,要说班里谁最在意其身亡这件事,除了她以外别无二人。

“具体她到底是因为什么而坠楼的这个没人清楚,但请各位同学记住夜间不要私自闯到学校里边来玩耍。以免意外再次发生。”班主任注意到了左燕的异常:“那么这一节课同学们先自习,正式的课程从下一节课开始上。”说完她便走下了讲台,径直来到了左燕所在的位子边上。“你跟我来一下。”

这一整天左燕都感觉自己的心缺失了一块般,那一个每天跟着自己一起上学和放学、整天腻在一起谈天说地的小姐妹再也不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如同她的生活被偷走了一部分,并丢进了记忆的深渊里那般,从此那些记忆中的片段只能被她和其他人称之为过去。

左燕背着书包坐在能看见对面初中部楼层的楼梯间内,她的教室在二层,而左就停留在了二层至三层之间的平台上。一年多以来记忆里那一名染着蓝发、穿着一身不协调的嘻哈服的女孩早已变成了一名短发不过颈的乖乖女,以这样面目示人的她甚至还迷住了附近几个班级的不少男生,这与她那个姐姐形成了鲜明对比,二者也更加疏远。

这一年多以来,左都在辅佐着张落下好几年的功课,前者也是不遗余力地从三年级开始教起,二人最终也是同样到达了班级中中上层的水平。这自然引起了张那个“特玉斯”姐姐的嫉妒,她们的父亲哪怕也不是什么善茬,但也尊重教师的意见,开始对妹妹呵护有加。

至今以来最为糟糕的事情也不过是姐姐暗恋已久的男生突然向妹妹表白,彻底被激怒的姐姐带着她那一群手下拖着妹妹进卫生间并把她给狠狠揍了一顿。那一次事件张整整一个星期都没来上学,那也是至今以来左最寂寞的学校时光。只是这一次,她是永远不会回来了。

“在这做什么呢?”左的背后传来一个男生的声音,在扭头看后左确认是高年级的学长。这位学长平时也是独来独往,只不过他似乎很喜欢和左交谈。“没事,就是不想太早回去,想在这坐坐。”左并不想与他有交流,至少今天不行。

“话说,平时跟你一起的那个短发的同学呢?今天也是突然没有来上学嘛?”上个星期有一天确实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左也是在这里遇见了学长。但现在并不是该提到这个人的时候,左抱紧双腿并抽泣了起来。“啊……真是对不起。”

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话的学长连忙道歉,他已经坐到与左同一台阶的另一角,据他讲这是其对女性的尊重。“你先不要哭噢!会变丑的呢!”哪怕是高出自己两个年级的学长还是讲出了这样略显幼稚的话语,他就这么在一台阶长距离的位置外凭空拍了拍左的肩膀:“看起来我知道今天一直被低年级传来传去的女生是谁了,虽然他们这样做不好,但是你也不要生气。”

“看这边,略略略!”边说着学长对着左做起了鬼脸:“要是让我在听到有人这样说,我就这样扮给他们看!所以,别伤心了。”左用手抹了抹湿润的脸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对学长道:“谢谢你,虽然到现在都不知道你叫什么。”

“哎嘿嘿,这个你就不要问我了啦,行走江湖的大侠是不可以告诉别人自己的名字滴!”学长一只手搭在了额头,看起来想要表现自己很酷的样子。“噗嗤。成功被转移注意力的左被彻底都笑了,毫不顾忌地坐在那笑得两只脚都翘在了半空中:“不行了,肚子疼。”

“你看这才对嘛,哭丧着脸算什么样子呢是吧?”学长突然学起了港式普通话:“你滴那个小姐妹一定是希望你每天能过的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而不是坐在这里整天哭丧个脸呀!”“她……那她在那边会寂寞吗?”左问道,虽然她并不太相信鬼神之说。“没有你肯定会的啦!但是你也不能让她看见你每天因为她闷闷不乐的呀!你说对吧?小燕子?”这是上次告知对方自己名字时学长擅自取的昵称。

“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叫我小燕子了嘛?我有名字的!”左闻言不由得叉起腰撅嘴道:“你不告诉我你的名字,然后又擅自用我的名字取外号!你个坏蛋!”学长张大了嘴巴一副很惊恐的样子:“哎呀我成坏蛋了!怎么办怎么办?那我就做彻底的坏蛋!把小燕子给抓起来吧!”说要他便扑向了左。

左假装大叫:“色狼啊!”然后顺着楼梯往下跑,学长也是“竭尽全力”地往下追击她,但不管怎样两人之间都保持了一段距离。两个人就这么打打闹闹,你追我赶地来到了操场上,左第一个躺在了其中央的草坪上,学长则保持他那礼仪躺在了离她十米开外的地方。

“嘿,学长。话说你的梦想是什么呀?”左突然问道。“诶!你居然还会问这种问题诶!”学长听上去蛮意外的,就想是左这样子的女生只在乎玩耍一般。“所以到底是什么嘛?”“那当然是可以进入太空的宇航员啦!”学校指着已经被夕阳染红了的天空大声说道。

“那你知道她的梦想是什么嘛?”左扭头看向学长,他高举着两只手对着天空,做出了一副驾驶什么的姿态:“是什么啊?”“她想要当一名护士,一名可以救人性命的护士。”“那当一名医生的话不更好嘛?”学长对着夕阳打了一个急转弯。“她说自己还没有聪明到学习那么多的东西的地步,只要当一个能救人的护士就可以了。”

“那也可以当什么手术的助理护士什么的呀,我有一个婶婶就干这个的,听她说每天至少能够救好几个人呢!”学长踩下了刹车扭过头对左认真讲道:“首先,她得在高考志愿报护理学院,然后在学院里选择急诊助理专业,学成出来以后就可以直接在医院上班了。”

“学长好厉害,你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无视眼前的昆虫左全神贯注地看着学长道,学长已经转回“开车”姿态:“其实也就是平时听大人讲,照个模板就这么念出来啦!”时间此刻就如同被冻结住一般,逐渐西下的太阳就那么放射着它最耀眼的光芒,像是为二人的未来指明了希望的方位。

“那么假如说当不上宇航员的话,学长你想要当什么呢?”左看着天边的太阳问道,学长只是笑了笑并指着那左注视着的事物:“你相信这东以前有九个嘛?”“你是在说后羿射日嘛?”“差不多是那个意思吧,我以后可能就会当后羿这样子的家伙吧!”左闻言也沉默了片刻:“那除了救人的护士她到底还会想当什么呢?”……

东城区,私立花峰中学。

12:59.消防员王元兵。

一开始王元兵也因校园内的一片狼藉而感到震惊,毕竟二十年前自己刚从这里离开。他与其余三名队员整整花了十五分钟左右才在教学楼的废墟外打出一个开口,并进入到这里头来分成了两组。跟他一同行动的是来了仅不到一个月的蒋径义,听说他好像连续上报了十几次队里才勉强给他批准了。

原因据队里其他人传,这家伙有犯罪前科。“你今天终于是肯让我实战了呢!队长。”只见蒋调了下自己紧身的消防服讲道,他的身上背着破拆设备,其中一只手还端着一瓶应急灭火弹。“你小子可不要太得意忘形,要是不把学会的本事都用上,不开玩笑的。你我今天都有可能会死在这个地方。”

“哎呀,队长别闹!哪能那么容易死人呢!”蒋看起来似乎并不把王的话当回事,毫不在乎地摆了摆手。“我可没跟你开玩笑!”王气势汹汹:“前两天西城区那边可是死了将近十个同僚,还只是在一个小区的建筑楼上边没的!”边开路王便呵斥道:“还有你小子别再给我讲话了!专心把注意力全都放在营救上,一个多小时前这里刚刚放学不久,好在至少已经出去了一半学生,但大多数老师也都还在这里,除了学生还得注意成年人!”

“明白!队长!”王朝着前方自顾自满意地点了点头,看起来这个家伙还是知道现在不是能够嘻嘻哈哈开玩笑的时候。“说起来也真是奇怪,这废墟底下居然就跟完全没发生坍塌一样。”王看着眼前的景象不由得说道,确实如此,除去周围被上方压下来的废墟而盖住了光芒,这里现在完全就是教学楼低层的一层楼,包括走廊在内的教室等各个室内空间看起来都是完好无损来着。“有人在里边嘛?我们是来救你们出去的!!”

背后的蒋突然停下并拍了拍一旁教室紧闭着的门,王则站在另一家间教室的后门前。“快点来救救我们!对面的废墟有……有火一直在冒进来!我们有人受伤了!”听声音是一名男生,看起来他们的运气也算不错。“你们里边一共有几个人?能自己行动的有?”王听到了有回应立马问道,对方也是十份迫切的样子:“十一个人,有个老师的整条腿都被砸烂了……求求你们快点进来救我们吧!”

王随即上前尝试推开门,后边有什么把它挡住了,看起来教室内外的情况并不一样,真正完好无损的只有这条走廊。“要怎么办?队长?”蒋捏紧中的应急灭火弹手柄问道。王靠在了蒋耳边:“我们现在救不了他们,径义。”“你说什么呢?队长?!”蒋原本好声好气的讲话方式语调顿时提升了八度。

“我现在跟你说清楚哦!八九年前我也是这里的学……”容不得蒋在这里浪费时间,王毫不犹豫地捂住他的嘴便离开了,半途中他尝试给蒋解释:“那间教室后边依旧是一大片废墟,在找到真正的开口前他们只能待在里边,我们已经在他们附近开了口,现在至少来讲他们不会因为缺氧窒息而亡。”

“呼……勒死我了。”趴地上喘着气的蒋大口大口呼吸道:“那就想办法开个口子啊?遇到问题不解决问题怎么办事?”“我们又那么多人手嘛?!”王的这一声给蒋喊没声了,这确实是东城区大队的一个大问题,别的区就比如北城区都至少有两个大队,哪怕并不都是满人的,然而东城区就这么一支大队,而且还只是半编的状态。

“你以为我当消防员是为了什么?是为了吃铁饭碗嘛?我父亲和曾经的弟弟都是因为火灾而死,留下我母亲和我两个人,从小我就励志要当电视里那种救火英雄。”王背对着蒋厉声说道:“别人的童年在玩赛车、打游戏,我在破旧的工业区里练习翻墙和爬梯子。”“对不起队长……”意识到自己没有慎重考虑的蒋低下头道歉道。

“算了算了,其实你也是救人心切来着,告诉你,你刚才那句话原封不动还给你:二十年前我也是这里的学生。”说完,王继续往前走去,依旧还有不少人需要他和蒋的救助。“知道了!学长!”蒋恢复了他平时讲话的样子,并紧紧地跟在了王的身后,他也总算明白之前好几次他为什么一直失败。

二人又往前行进了大概二十米距离,前方已经变成了一片熊熊燃烧的火海,也是这条走廊断裂处的尽头。“准备突击!”由于已经无路可走了,王为了向前,不得不突破这一道烈炎形成的壁障。“是队长!!”作为突击手的蒋自然是首当其冲,王将身后的便携式防爆盾递给了他。“蒋径义!突击!”

就跟在训练时进行那般,蒋双手端起盾牌压低身姿,像是一道铁壁般向烈焰与钢筋混泥土交织的防线冲去。王则端起防爆叉,紧随在其身后,防止突然出现的状况对蒋造成伤害,火场与外边的状况截然不同,火热的高温、昏暗的视线与随时可能发生的突发状况,不论是谁这都必须打起十二分精神,不然就很有可能在这里丧命。

“报告队长!十点钟方向两米外有一名昏迷女学生!”蒋看起来也是给自己做了心理辅导,完全进入了作战状态。“收到!我帮你移开她周遭的障碍物,你迅速把她拉出并检查生命状态!”举起防爆叉王从蒋的侧面走出三步。“是!准备完毕!队长!”“进行作战!”

借助微弱的火光,王极高的视力可以看出女学生身上压着的一根断裂的石柱,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防爆叉推起石柱,并转而用肩膀顶住。蒋依照训练中进行地用双臂勾住女生的腰部的大腿间,俯身后退撤到了安全处。王见状也松手放下了石柱,“轰隆!!”

然而这只是前奏,天花板上很快有几块壁石落下,其中最大的一块甚至砸向蒋二人。“危险!”几乎就是松手后喘息的瞬间,王一头扎向地面抓住蒋身旁的防爆盾高举起来。王的肩头被重重一压,防爆盾的玻璃甚至都碎裂了,他很清楚自己撑不住多久。“蒋径义!快点带她离开?”“那队长你……”

“这是命令!!”“是!”此时的天花板已经快到了彻底坍塌的边缘,假若蒋再待这里可能也要一同被埋在这里。“快走啊!你还愣着干嘛?!”蒋看样子依旧不想就这么丢下自己的队长。“你到底听没有?!蒋径义?!你现在立马带她离开!”“是!队长!!”……

在跑出火场的几秒后,蒋的身后传来了剧烈的坍塌声,看起来他如果要是依旧犹豫不决的话会连同女生一起被压在火场底下。来不及抒发内心的情绪,蒋抱着怀中的女生迅速往出口的方向跑去,那名女生的腹部正不断出血,再这样下去的话,很可能会不治身亡。

他迎头撞上了黑暗中摸索行进着的一男一女,他们间还有另外一名昏迷的男生。在感受到蒋头灯照射过去的光芒后,他们二人纷纷回过头来,女孩看起来很悲伤,男孩则紧皱眉头问道:“消防员?我是在这里头憋出幻觉了嘛?”

“没有!我就是货真价实的消防员来着!”蒋一转悲伤的神情朝二人狂奔过去:“赶紧离开这个地方吧!这里很快就塌了!”蒋很快就越过了三人,他们中那名扎斜短马尾的女生稍稍勾起了他的以前的记忆,使得他重新振作进行自己该做的事。“愣着干嘛?快跟上!”

由于与来时不同,所以蒋很快便来到了出口,在将女孩交给医护人员并重新回到出口后,他才发觉那三个人并没有跟上。不过看样子走廊并没有发生坍塌,这也是不幸中的万幸。来不及跟中队长报告状况,蒋又一次进入了这一个他们四人一起凿开来的废墟缺口,也是被困在里边所有人的希望之窗。

顺着来时的路,蒋一刻都不敢犹豫地向之前遇见二人的位子快速进发着,路过有幸存者的那间教室还听见了几名女生的哭泣声。“你们怎么还在这里?!”看着停留在原地不动的三人问道。昏迷的男生看样子醒了,他有气无力地躺在地板上对着其余二人:“消防员已经……来帮助我们了……我一离开这里……就会塌……等把所有人都出去了……再来带我吧……”

“你看你……你伤得这么严重……我们怎么可以把你丢在这里呢……”“我跟你说几遍了!他都说他要留在里了!”另外一名男生大声喊道。“你就这么讨厌他嘛你?我跟你讲了几遍我跟他没有什么来着的!”“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嘛?!”蒋上前拉住二人:“都先听我讲一句话可好?”

“我不管你们之间有什么私人恩怨,但是现如今这样的情况你们最好先抛下。”蒋蹲下并询问负伤的男生:“你刚才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能尝试解释一下嘛?”“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的体内似乎有一股力量,它支撑着这周围的建筑……所以……它们才能保持现状……所以我不能离开……”

蒋若有所思,他随队长一同进来时队长确实也是表现出了惊奇的神色,男孩现在说的话虽然令人难以置信,但是这也是唯一能够解释现状的理由。回想刚才,火场那边之所以会坍塌,很有可能就是这二人移动了男生,导致那边已经处于男生所讲体内力量的范围外。

“我相信你,但是外边的其他人不一定会相信这种说辞,所以我需要找个合适的理由,让医护人员进来救助你。”蒋眼中坚定的神色也许感染了三人,他们都不约而同地朝他点了点头。说完蒋仔细检查起了男生身上的伤口,除去了大腿被细钢筋直接穿透的部分,其余的地方都是皮外伤。“你们俩个顺着我来的方向就能出去了,一切都交给我们,会把他平安带出去的。”

“听到了嘛?”蒋扭头认真地注视依旧念念不舍的女生,她很不情愿地点了点头,随后在男生的拉扯下朝那个方向过去了。“你叫做什么名字?同学?”蒋伸进自己的防火服里,解开随身携带的挎包并取了出来。“向未来……”取出消毒酒精和外用绷带,蒋不由得点了点头道:“好名字,你这名字让人听起来就充满希望。”清洗了伤口和绷带后,蒋开始以钢筋为辅助架打上束缚式绑带以止住流血。

“那你叫什么呢……”希望看起来还是挺有精神的。“我叫做蒋径义,本来我是要叫做蒋行义的来着,但是我小叔的孩子比我早出身了几天,所以改成这名字了。”用小剪子小心翼翼地裁掉了多余的部分后,蒋才用防水胶带封上。

别看他现在这么娴熟,曾经可是重复过很多次了。“那行义和径义……有什么区别嘛?”希望又提问道,这也并不是第一次有人问蒋这个问题了。“既有区别也没有区别,这么说吧!行义的涵义就是用行动去做正事,而径义则是通过渠道如此。”蒋一本正经地回答了他的问题。“正事?”“没错,正邪之分的那个正,更加通俗来讲应该是好事更为恰当一些。”

“明白了,明白了!”希望看上去挺兴奋,这里是初中部的教学楼来着,像他这样的学生不懂这个的区别也属实正常。“明白了就很好,话说在你身上真的可以看到未来呢!”处理完最紧要的伤口以后蒋开始为其余的皮外伤消毒,毕竟感染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尤其是现在这个随时尘土飞扬的环境。

“此话怎讲?”希望瞪大了眼睛看起来十分感兴趣。“毕竟你也都说了嘛,你体内的特殊力量导致了这附近一整条走廊都保持在没有塌陷的状态,就是这样隔壁有一间教室里被困的十一个人才能后侥幸活下来。”“那边还有人?”“是这样的,我们现在正在想办法解救他们。”蒋很明显在撒谎,他压根来不及报告这件事,只希望小组另外两个人能够发现他们并上报。

“那就好……你们好尽快将他们救出去,我并不确定我还能撑多久。”希望松了一口气道。“不要这么悲观,我说到做到,既然答应了那个女同学,那么我就不可以食言的,像我在上学的时候,甚至都会给女生保持距离以……”“我很清楚自己的状况……我顶多再撑个十几分钟……”“不可以轻易放弃希望哦!不到最后一刻谁都不清楚会发生什么!”蒋微笑道。

说实话他自己讲出这些话语都没有太大的底气,毕竟他作为消防员这边都还有一名队长被困在那里边生死未卜,但他也相信王元兵这一名老消防战士的毅力,毕竟自己是见过对方在凌晨三点钟就起来跑步的,那次他只是夜里起来上了个厕所。“对了,希望,你能不能把已经坍塌的地方重新撑起来?”

向闻言阴沉地摇了摇头:“就是因为不能……所以我才让你们快点把其他人救出去。”这个回答并没有出乎蒋的意料,不然的话他也就不会这么问了。“既然这个办法行不通的话,那看起来真的只能动用挖掘设备把那个地方的队长给挖出来了。”“怎么……你们队长是被压在那边的废墟里了嘛?”

“啊……没有,我是在思考怎么救出那旁边你的同学。”蒋傻笑着挠了挠头,刚才他太出神以至于小声嘀咕了出来。“我刚才好像听见队长两个字咯……你就跟我说实话吧……”“没有,你绝对是听不错了。”蒋依旧打算就这么掩盖过去,但是希望表现出了一副不信任的面孔。“行吧……确实是……”

中城区,第一人民医院。

17:44,左燕。医护休息室。

“截止下午16:30分统计,私立花峰高中已经有426名遇难者被送往当地的医院……”整个人瘫在椅子上的左燕已经没有再多的心力去注意电视播放的内容,这一整天下来她已经辅佐了足足二十台手术有余,平均一台都有快半小时。早上六点钟起来到刚才,她就压根没有认真地休息过哪怕一刻钟。

经过一整天的繁忙,她的内分泌系统已经彻底憋不住了,左赶忙起身推门离开去往附近的一个卫生间。刚刚走出门,她就听见了不远处传来了争执声,看样子是两个男人吵了起来,她没有功夫理会这些事情,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她不得不停下脚步。那两个人互相推搡着出现在了转角处,那里是去往卫生间的唯一一条通路。

有路过的男医生想要上前去劝架的,但是被一身着病服的壮汉拎起一把丢到了一旁墙角。之前与他推搡的人也是一脸惊恐的模样,但不知怎么他的四肢还是僵硬地上前一步去推壮汉。“没力气嘛?你这样怎么打呀?用点力推啊喂!”较为瘦弱的男子向周围的群众投入了求救的目光,然而无人敢上前。

“住手?!!”本就忙了一天的左本就劳累了一天,现在又看到路被堵死后恼羞成怒,踏着白色短跟鞋以其特有的“哒哒哒”声响走到二人之间,这也是她准备下班而提前换上的。“哟?来了一个听好看的小妞?”壮汉看见她顿时起了兴趣:“MD,滚一边去!一个大男人都没有个娘们胆子大!”

“怎么?是对哥哥我有意思嘛小妞?”壮汉也是摇肩扭跨地朝左燕的方向迎面走了过去。“有意思你个大头鬼!老娘上了一天的班了已经!不要挡老娘的路!”左对着壮汉的裆部猛地就是一腿,像这样子的短根鞋对于这样命门的位置迎头痛击也是十分毒辣了。不屑一顾地瞥了一眼在地上直打滚的壮汉左正打算继续向卫生间行去,然而似乎有什么死死抱住她的头部。

左可以真切地感受到背后那入骨的凉意,同时也发觉自己的脖子被什么无形的东西勒住,甚至整个人都无法动弹。“你这个BZ还真是狠辣!”很快恢复过来的壮汉起身走到左面前:“可惜你没有那个玩意?但是踢你两下我想你应该也是够呛吧?啊?!”左同样感觉到裆部传来了两次剧痛。

“MD,爷今天不羞辱你一番这时没完!”说着,壮汉便蹲下来扯左燕的裤子。左燕的双腿此刻也如同是粘了强力胶一样不得动弹,看起来她似乎就只能这样子任凭这个暴徒摆布了。而就在其一只手袭向左的nei裤的时候,她的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倒金花,左燕。”

左顿时瞪大了眼睛,她足足有八年没有听见这个声音了,以至于半秒钟才反应过来。只见她强行一个后翻浮在了半空中,左可以清楚地感受到有什么在接着她,随后双腿朝着壮汉的双眼猛地一蹬!“哇啊啊啊!我的眼睛!”落地后左不敢置信地看向自己的右后方:“你是玉珠?”虽然若隐若现,但是眼前人确实是就是那个短发的玉珠。

“现在可不是我们叙旧的时候噢!”玉珠露出了她那招牌式的笑容,这使得左燕更加确认眼前人就是她无疑。“你…你……”左燕有些泣不成声。“专心对付那个王八蛋先!左燕!”玉珠张开双手,形成了一道虚幻的墙壁,并挡住了一颗朝二人袭来的透明光球。

“有意思…二对二。”也许是看见了玉珠的缘故,左也瞧见了站在原地捂着眼睛壮汉身旁的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他与玉珠一样都是虚幻的。“那一只你曾鼓舞过的折翼的海燕呀,正在你身后一直默默注视着你呢……”也就是此刻,左才明白了之前哪一位警察送过来的病人那番话的含义。“谁告诉你是二对二的?”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壮汉二人后方传来。

来者头戴一顶深黑色的英式贝雷帽,身穿一件修长的米黄色高领风衣,双脚上棕色的水牛皮靴,口中含着一根深红色的大烟斗。再次恢复过来的壮汉顺着其余三者的目光看向了来者,当即就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这又是那个s完福尔摩斯来送死的白痴啊?”

“不要掉以轻心,这个人的灵力很浓!”他身边的老头提醒。左燕轻拍了拍一旁的玉珠,在她耳边小声说道:“别紧张,他是我们的朋友。”这下玉珠才得以舒了一口气,她同样也感受到了来者身上那不俗的力量,至少是她这样游灵所不具备的。真是想曹操曹操就到,左刚在心中想起他,下一秒钟他便出现了那二者的身后。

“我看你也不是那群没有脑子的混沌灵,现在这么多人在这里你压根也尽不了兴,不如改天约个地方我们再战?”看样子“曹操”是在跟壮汉身旁的白发灵讲话,对方并没有回答。“喂!你以为这事能这么容易就结束啊?那BZ可是踢了我的宝贝!今天我要是不彻底羞辱她一下,我绝不会罢休。”

“曹操”微微一笑,举起一只手指了指左的下半身:“你看你现在不就算羞辱到了嘛?”这个时候左方才想起她的裤子还没有来得及穿上,而这周围可是有好几个人正在看着他们,其中不乏有一些思想不正的家伙。“看什么看!”左红着脸拉起了裤子:“没见过美女没裤子啊?有什么好看的!再看把你们的眼睛全都挖了!!”

“哈哈哈哈!”壮汉又一次捧腹大笑起来,而“曹操”已经径直走到了他的背后。“嗯?就在壮汉转身的瞬间,“曹操”对着他的腹部就是猛地一个膝击,这已经是壮汉在短时间内第二次倒地。一旁的老年灵看着壮汉,不忍直视的摇了摇头。“这一下也算是你对她人格侮辱的赔礼,这件事暂且就这样子了结,你们觉得如何呢?”

看起来似乎已经想再丢人的老头点了点头,在地上滚了两圈有余的壮汉在坐起来后面对着紧贴着他的脸的“曹操”也是连连点头,最后其看向左燕,已经从羞愧难当中恢复的左耸了耸肩:“反正我的仇你也报了,就这样子吧?”最终目送着护工把那位壮汉抬上病床并送到其房间,这场闹剧结束了。

左上完厕所出来“曹操”就在外边等着,看样子是有什么想要对她说。二人就那么在走廊上沉默着走了一段路后,左先开口了:“你有什么话就说吧,不用这么一直跟着我然后又不说话。”对方环抱双臂回道:“其实我也没什么太多该说的了,既然海燕小姐都跟你讲明了现如今大概的状况的话。”

“海燕小姐?”左停下脚步并看向了一旁的玉珠。“没错,就是你身旁的这位海燕小姐。”“拜托人家是有名字的好嘛,她叫做张玉珠来着。”“我知道,之前在手术室里我们聊过。”“曹操”连忙跟上再次行进的左。“那她刚才为什么认不出你来啊?”“可能?是我身上多了一些本来没有的东西?”

“嗯?”“没什么。”他摆了摆手,看起来并不打算让左知道是什么,后者自然也听得出他在隐瞒什么东西。“所以,请至少告诉我你的名字吧?我叫左燕,是这里的急诊助理护士。你呢?”左燕伸出了一只手。“程山火,握手这种多余的礼节就免了,毕竟尊重这种东西得放心里有意义。”“你这人说话还真是特别呢。”左调侃道。

“这话说的,话说你现在是下班了嘛?”程拉了拉自己的风衣问道,“你看不出来嘛?”左歪了下头并翻了个白眼,这个家伙好歹几小时前还躺在病床上,现在是怎么做到这么生龙活虎。“那……”程犹豫了片刻:“有空吃个饭嘛?我有一些关于上午的问题想问你。”

“你这算是在约我嘛?”不知道为什么,左莫名有些兴奋。以至于玉珠都趴在她耳边问:“你这又是在脸红什么呢?”程突然看着左的脸出神,两个人此刻已经走出了医院大门,来到了街道上,而他就这么盯着她看了十余秒。又是那个感觉!左的脸就如同烧水壶一般整张脸都变得极为通红。“我们之前是不是在哪里也见过?”

左立即回应:“嗯……就在手术室里边呀?”“不对。”程一只手托着下巴继续看着左燕,此刻她已经不敢再抬头看,生怕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想起来了!大学二年级的时候!”程猛地拍了下手,他这么一说左也想起来了她大学时有个两人三足比赛,那个随机组的队友就是他。“你说这个我就来气了噢!要不是你!我们怎么可能只得第三名?!”左用手指指着程的额头。“谁让你绑得那么紧!”……

在一方争吵过后,两个人也算是舒心了许多。“你23?”左问程道。“对?你也23?”左又是一个白眼:“没错!”搞得一旁永远长不大的张玉珠不知所措。两个人就这么吵吵闹闹的来到了停车场,程按下了自己座驾的车钥匙,虽然只是辆便宜的二手车。

“你之前问题的回答:可以算是约你吧。”左又翻了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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