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夺我红颜天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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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霜紧跟其后，她虽然迷茫，但是只要灵均一动，她便坚定不移地跟上。这近乎于本能。“或许他会有办法。”

灵均怎么可能有办法，牵着紫霜的手，他想到的是杜若，那个温软如水的女子怎么可能是封印自己的凶手之一。

“她一定是被骗了，一定是……”灵均在心中重复着同样一句话。越重复越心乱，想杜若的时候紫霜又冒出来。

这种经历他从未有过，就算前世和某人有过风月情也没有向现在这样乱。呃，思绪如海水般蔓延，他突然发现自己的生命中早就不只有杜若。

这是什么感觉？怅然若失。美妙的记忆增添的只有惆怅。又是风清云淡的夜晚，时隔五千年那么早已淡忘的情突然爆发出来。自己曾经还爱过一个女人。

同样是悲剧，同样是……他无法再想。可记忆却喷涌而出。为什么每每想到杜若悲痛就会爆发。根本原因是他在此之前就经历过一次这样的痛苦。虽然直到最后他都没有承认对那人的感情。但屠戮十三城，斩杀百万众的血腥掩饰不了他的痛苦。

那一战之后，他因杀戮太重被停职二十年。他一直以为是为战友报仇，才痛下杀手。

无意间的牵手破除了记忆的封印，真的封印。龙泉圣皇嘘声道：“元神封印居然是他自己施加的！”

“可怕的男人。”天凰对悲伤感知颇为灵敏。她没想到灵均元神的封印里居然藏着一场疯狂的杀戮。

“东楼……”噗，灵均狂吐一口鲜血，跌落下去。

“东楼？他真的酷爱男风？”龙泉圣皇惊的载着紫霜倒飞。

东楼，灵均的同门大师兄，大灵均三百一十八岁。刚进师门他便被分入东楼一组。在天才师兄的教导下灵均进步神速。很快便追上了他。两人也成了无话不说的好兄弟。总是成双成对出现，那时候师门中便传言他俩有一腿。

二人自然也说过如果对方是女人必娶之。造化弄人，灵均从没想过和自己朝夕相处的师兄竟是女儿身。“可怕的天意，残忍的东楼。你为什么要在我和别人结婚的夜晚以女儿身出现？”

那晚月色很美，美到滴血。杜若很美，如花儿含苞待放。东楼更是美到让人心碎。只有灵均悲痛欲绝。他爱杜若……

“我是一个劫数难逃的人，而你会有光辉的未来。这一生我只做一回女人，看着你成家。”

“你好狠。为什么要今天告诉我？”

“今天你成家。”

“走，你走啊。”

她真走了，离开了师门。本以为永远不会再相见。谁知他们却相逢于战场。从此又形影不离。不曾想她居然战死沙场。灵均崩落了。可怕的杀意占据了他。连续三个月的厮杀都没能平息怒火。最后在杜若的怀抱中力竭睡去。醒来时一片骂声，很多人提议永不起用他。

东楼已去，战场还有什么值得留恋的？古国的处罚他无所谓，如何走出失落？如何面对妻子？

痛苦和自责的煎熬下他最终选择封印自己有关于东楼的一切记忆。

“封印总有解开的一天，希望那时候我已经不在。”这是杜若对他这个决定的意见。

杜若的话往往都会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