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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鲁提拉?好怪异的名字!”丽璐说道。
弗里奥提高了嗓门说道:“谁是老头子啊!我喝过的海水比你们吃的饭都多!万一出了事你能行吗?再说,就凭你们几个,还不知道能不能把船开出里斯本呢!”
这里的码头上没有一般喧闹的人群,只有两列士兵举着枪整齐地站着,当中空出一条走道,似乎在等待什么大人物的驾临。离码头不远的海上,十艘大大小小的军舰一字排开,仿佛接获了什么指示,一个接一个地鸣起了炮。丽璐被这震耳欲聋的声音吓了一大跳,她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这番景象,下意识地就往旁边的卡米尔去,把头紧紧贴在卡米尔怀里。等到炮声停了好一会儿,她才敢探出头来张望,没想到正对上费南德那双满是笑意的眼睛。丽璐脸一红,知道自己的窘态全都被这个讨厌鬼看见了,便嘴一撅,头一摆,不去理他。
费南德却不同意他的看法:“外表看来是那样没错,不过那应该是旧船改造的。你看,两根桅杆的颜色明显不同,主桅杆的颜色较深应该是新的,后一根颜色明显就浅多了。而且船头和船尾漆的颜色也不太一样……”其他人可没费南德那么好的眼力,也没办法分辨出细微的颜色差别,所以只有空想的份。
库拉乌迪连忙推辞道:“我不行的,我只会干活,这种动脑筋的事……拉斐尔,你不是很擅长吗?干脆你来当船长好啦!”
“蛮好记的嘛。”
水手们正甲板上忙着各自的活。其中一个叫库拉乌迪的壮硕小伙子前前后后忙个不停,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稳稳操纵着舵的是个名叫弗里奥的老水手,他双手搭在舵上,嘴里叼着烟斗,脚边搁着一瓶葡萄酒,时不时拿起来喝上一口,不过双眼却从未离开过前方。在主帆的了望台上,一个叫杰拿斯的年轻人正坐在上面,他拿着自制的望远镜看着远处海面上的一切情况,并随时向船长报告。
库拉乌迪像想起什么似的大声说道:“拉斐尔船长,我们还没给船起名字呢,你来想一个吧。这可是你的第一个任务!”
弗里奥听了拉斐尔的回答,发出了爽朗的笑声,他说:“好吧,五万!我出了!”
弗里奥接着说:“还没听懂吗?我是说我也要跟你们一起去!我可不放心让库拉乌迪乱花我的钱!”
卡米尔说道:“是艘新船吧,船身像是刚刚才漆过的,帆也很白,不像是吹过海风的样子。”
年轻的船长点了点头,说道:“跟我们是同一个方向啊。不知道荷兰是什么样子的呢?”年仅十七岁的船长不禁在头脑中想象起来,不过很快他又专注到自己的职责上来。他不时下令调整船的方向和帆的角度,为的是躲开可怕的海底礁石,并让帆承受最大的风力。他的命令十分准确,而且立刻就被执行了。
尽管船长是第一次下达这些命令,他却一点都不觉得陌生,仿佛之前已经几百次面对这样的情况了。
“拉斐尔,这和年纪是无关的。你已经有了足够的航海知识,只差经验而已。若是碰上什么不懂的就来问我。”弗里奥微笑地看着少年。他的一句话让窘迫的少年渐渐镇静下来。
弗里奥打断了他的话,说道:“我是赞助人,才不做那么麻烦的事。”
“每个人都怕西班牙!那个巴鲁迪斯究竟是怎样一个人啊?”丽璐继续问到。
丽璐嘟着嘴说道:“我才不想有这种运气呢!”之后便不再提巴鲁迪斯的事。
“那也是船?”丽璐把远处的影子和自己的阿伦海姆号比了比,有点不相信地问道:“那么小,似乎还没这一半大呢。那种船也能开吗?”
费南德凑近说道:“恐怕是葡萄牙的海军司令吧,名字好像叫迪斯尼※#8226;阿博科鲁克。他是个很正派的人,所以葡萄牙的海军实力才会一落千丈,在西班牙面前抬不起头来。这一带是葡萄牙的军港吧。”
“前方约四十海里,一艘荷兰籍商船驶过。推测是去塞尔维亚的。”
眼见众人都推举自己当船长,拉斐尔便不再推辞,爽快地答应了。至于第一个任务,少年想了一想就决定了:“叫卡鲁提拉号吧!”
众人顺着丽璐手指的方向看去,发现在离港口稍远一些的沙滩边,正有个白影在摇晃。费南德眼尖,先认了出来,说道:“那是一艘船!一艘二桅帆船。”
拉斐尔※#8226;卡斯特路,这位年轻的船长,他的冒险故事才刚翻开了第一页。
第二天上午,“弗莱吉亚”酒馆里坐着四个人,酒馆主人弗利奥※#8226;埃涅科,拉斐尔※#8226;卡斯特路、库拉乌迪※#8226;马奈乌斯和杰拿斯※#8226;帕沙。四人围成一桌,正讨论有关出海的事。事实上发表意见的只有三个人,库拉乌迪讨厌计划之类的东西。
弗里奥眯着眼睛望着两人走远,然后从柜台最里面的抽屉里取出一个木制的烟斗。烟斗是用上好的木材做的,做工很精细,烟斗的嘴被磨得很光,塞烟丝的地方已经完全变黑了,却找不到一点破损的地方。这只烟斗是当年结婚时妻子送给他的,他一直带在身上。每当他离家出海,看到烟斗就会想起家中的妻子,老妻病故后,他就再没用过那只烟斗。“没想到还有再用它的一天。”老水手边想边在烟斗里塞上烟丝,点上了火,深深地吸了一口。熟悉的感觉立刻充满了整个身体,他想起了自己年轻时出海的情景,想起了每次出海前都将他送上船的妻子,他的身体仿佛又恢复了当年的活力。弗里奥吐出了烟,透过烟雾环视着酒馆里的一切,很快就要和它们说再见了,不过他心里却一点没觉得舍不得。
两人都不理解弗里奥的意思,互相对望了一眼。
费南德又补充道:“不过,开船的人可不是简单的人物呢!”通常刚驶出港口的船总是力求稳当,速度会很慢,而且是直接朝正前方行驶。可是这艘船离岸不久就顺利地改变了方向,帆吃饱了风,飞速向前。由此可见,架船的人应该是老手了。
这一点卡米尔也能看出来,不过他说的又是另外一件事:“那船上漆着名字,卡—鲁—提—拉。”
其他三名成员发表了各自的看法,虽然称不上是表扬,不过还是很高兴地同意了。之后,卡鲁提拉号的四名船员开始分头准备了。
基本上和其他国家的海岸没多大区别。这里的“其他国家”是指英国、法国、德国、荷兰、丹麦、瑞典等几个北方国家,因为阿伦海姆号的船长只去过这些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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