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出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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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光撒进启华殿。若是往常曾溟早已经起床处理政事，可今日不同，新婚的他今天可以例外一次。

早起的习惯让曾溟早早已经醒来，看着如同小猫一样蜷缩而睡的闻人凝若，曾溟含笑摇摇头。或许是昨夜哭久了，此时闻人虽然在睡梦中还不时一抽一抽的。怕吵醒闻人曾溟也没有动，只是静静的看着闻人。

闻人凝若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睡梦中，她似乎回到了玉城，回到了从小生活的地方，有父亲母亲！、有自小一同长大的玩伴。在梦中她是那样的快活，那样的无忧无虑......

清晨有一丝丝凉意，闻人凝若本能的往温热的地方靠。可是也就是那么一会儿，原本闭着眼的闻人缓缓睁开眼，刺眼的光让她一时间有些不适应。接着感受到一股别样的气息，男人的气息。闻人凝若看到正注视着自己的曾溟，顾不得许多腾的一下坐了起来。

“嗯！”她忘了自己才成为新妇，昨夜又是，牵扯到痛处，她差点痛叫了出来，好在最后忍住了。接着嘴里传来一股血腥味，那是她昨夜咬曾溟所留下的。本来卧在床上还好，这一起来闻人感到身上一阵凉，这才发现自己未着片缕。而曾溟饶有趣味的看着自己。闻人羞怒不堪，急急抓过被子将自己盖住。

曾溟见此笑道：“要是没有休息好就先休息一会儿吧。”说着曾溟起床。闻人凝若看着曾溟手臂上还有血迹的地方，她想起那是自己咬的，不过闻人可没有后悔，反而恨自己为什么不多咬几口。

早有伺候在外的宫女。曾溟穿戴好，闻人虽然行动不是那么顺便，可是她又怎么愿意在曾溟面前露出柔弱。咬牙起床穿戴好。

二人一起吃了早膳。曾溟才以政务处理为有离开启华殿。闻人凝若待曾溟离开后下令让伺候的宫女全部退了出去，就连哑女也让她在启华殿外。

曾溟走了，闻人凝若才松懈下来。看着红艳的床，她总是不由想起昨夜的总总，她暗暗恼怒自己。她什么也不想做，靠着窗怔怔的发呆。

还有数日曾溟将要亲征，所以曾溟的事情并不少。傍晚时分曾溟才算忙完。这时寒来到曾溟处，曾溟感觉寒有些异样，不过也没有多问。寒却发现了曾溟的异样，手臂明显不是很顺便。

联想昨夜。寒道：“看来你很喜欢她？”

曾溟道：“哦！为什么如此说？”

寒没有解释，只是道：“怎么？我说错了。”

曾溟道：“我也不知道。”顿了一下道：“不过你在吃醋倒是真的。”

寒没有说话，只是淡淡道：“时间不早了，你该去启华殿了。”

曾溟笑道：“今夜不去。虽然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觉，不过她恨我却是毋庸置疑的。”顿了一下看着寒道，“今夜去你那。”

寒转身离开，轻飘飘道：“不需要。”曾溟摇摇头，笑而不语。

闻人凝若一整天都在启华殿，晚膳也没有心情吃。夜晚降临闻人凝若心中开始担忧，看着红床昨夜的幕幕又开始浮现。她不知道曾溟什么时候会来，会不会像昨夜那样？在闻人凝若胡思乱想中，夜色渐深。

闻人凝若知道曾溟今夜是不会来了。似乎今夜能睡个安慰觉了。只是为何内心最深处有一丝丝小失落呢？

一夜过去，这夜闻人凝若睡得很沉，直到接近午时才醒来。可是当一睁眼却看到曾溟就坐在床边。

闻人凝若一惊，连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曾溟笑道：“这是我的地方，什么时候不能来。难道还应该像你报备不成？”

“你!”闻人语塞。干脆不在讲话。

曾溟道：“醒了就让宫女伺候洗漱吧。该用膳了，我听人讲你昨夜未进食，这可不好，身体可是自己的。”

闻人凝若坐在曾溟对面，看着摆在自己眼前的吃食，她并没有什么胃口。可是在曾溟的注视下，她还是拿起筷子。

曾溟道：“今天身体好些了吧？”闻人凝若听出他意有所指，心中羞怒，没有理会曾溟。

曾溟道：“我今日无事，陪你去王城逛逛吧。”

闻人凝若冷声道：“没有心情。”

曾溟道：“出去逛逛心情就好了，你这天天呆在屋里，没病也会闷出病的。”闻人凝若看着曾溟，他想不通这人为什么脸皮这么厚，他难道看不出来自己很烦他吗？一点也不喜欢和他呆在一起吗？

不过曾溟可不是与闻人凝若商议，只是告诉她他的决定而已。龙城已经历经百代，同样其内的王城也存在了百代，历代君王的扩建，可以说王城之内应有尽有，数不尽的奇珍异宝，看不尽的珍奇异兽。

曾溟一袭紫衣，闻人凝若淡绿色长裙，闻人并不情愿的和曾溟于园内闲逛。曾溟见闻人凝若愁眉不展，道：“怎么？不喜欢？”

闻人凝若还是不言语。曾溟看着远处忽然道：“我也就只能陪你这两天了。”闻人听言，心中诧异，不明白曾溟此言何意。

曾溟也没有解释，而是忽然道：“既然你不喜欢看风景我带你去看点稀奇的吧。”闻人凝若在曾林的带领下前往王城最深处，越往里走，守卫越森严。闻人自己也会武艺，这一路走来她已经察觉到众多的高手潜伏在这里，这还是自己能察觉的，暗地还不知道有多少。闻人心中好奇曾溟要带自己看什么。

曾溟看着身边的闻人凝若道：“好奇吗？”见闻人不语，曾溟继续道，“这里面是我曾国能够屹立百代而不倒的秘密。”

闻人凝若在玉城长大，加上是城主之女，自小博览群书，特别是对大宁的历史很感兴趣。她知道曾国是当初大宁开国大帝就分封的属国，和大宁一样悠久，要知道当初分封的这么王国侯国一半都已经泯灭在历史的场合之中，而这么多诸侯国曾国为何能屹立不倒，不但未倒，反而实力越来越强劲，肯定有其存在的道理。

闻人凝若对曾溟口中的秘密有了兴趣。两人一同登上一座数十丈高的楼，脚下是茂密的丛林，遥遥看不到边际。曾溟站在闻人凝若身边指向茂密的丛林一处道：“你看那里？”

闻人凝若顺着曾溟指的方向看去，可是什么也没有看到。

曾溟道：“不用急！稍等一会儿。”

大约半盏茶的时间，“吼！”密林中突然传出一声震天的吼叫，接着就看到一道黑影冲天而起。黑影硕大无比，像一只巨鸟，遮天蔽日。闻人凝若愣神一会儿才看清楚，那黑影披着鲜艳的羽毛，翼展数十丈，腹下一对力爪，最摄人心魄的是巨鸟的眼睛，红艳如血，似乎能够喷出火。只见巨鸟一飞冲天然后又猛的掉头冲向密林，不过瞬间它再次冲天而起，不过此时巨鸟爪下居然抓一头巨大的牛，这牛少说也有两千斤，不过和巨鸟一比就显得很小了。巨鸟抓着牛飞到高空猛的松开爪子，牛如同炮弹一样砸向地面。巨鸟紧随其后，可以想向牛的结局还有密林中的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