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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间,张若灵觉的有人在推她。
“人家好不容易睡个懒觉都不……”睡眼惺忪的张若灵话还没说完便愣住了。
张若灵的床前站着一个小姑娘,嗔怪地盯着自己。
小姑娘虽然只有十岁左右的年纪,可生的太美了。她上穿碎花的布衣,下穿绿色长裙,一根紫色的宽腰带勒紧细腰,显出了身段窈窕。黑黑的柳叶眉,衬着白皙细腻的皮肤,丹凤眼波流转,殊璃清丽的脸蛋虽然稍显稚嫩青涩,可丝丝妩媚却也让人觉得勾魂慑魄。
张若灵从未见过如此装扮的小姑娘,更何况还是如此漂亮的可人儿,便忍不住问道:“小妹妹,你是谁家的孩子?”
“若灵,别闹了,快穿衣服吧,舅母马上……”
小姑娘的话音刚落,屋外便走进一位中年妇人,眼中带着三分倔强,三分凶狠,冲着张若灵大喊道:“你个死妮子,皮又松了,还不赶紧打猪草去?”
张若灵再次愣住了,当然不是因为妇人的叱责,而是妇人的形象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妇人约莫三十六七岁左右年纪,身上穿着粗衣布衫,头发随意的挽了一个松松的髻,姿容秀美,不施脂粉,脸色过于苍白,没半点血色,想是长期营养**的结果。
这两人站在自己面前,让张若灵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她顾不上回答妇人的问话,慌乱地低头朝自己身上看去。
这一看不打紧,张若灵嘤咛一声倒在床上,直接晕了过去。
“妮子!”
“若灵!”
妇人和小姑娘见状大惊失色,赶忙上前疾呼。
张若灵面色苍白,双目紧闭,眉头紧锁,浑身颤栗,看起来甚是吓人。
“舅母,若灵这是怎么了?”小姑娘紧张地拉着妇人的手小声问道。
妇人早已手足无措,此刻只有强作镇静,她安抚着小姑娘道:“没事,若灵恐怕是生病了!”
说到这里,妇人似乎想起了什么,急急地对小姑娘叮咛道:“不吉,你守着若灵,万万莫要离开,舅母这就去请郎中!”
小姑娘乖巧地点点头。
妇人飞也似地冲出门去。
……
整整一个月,张若灵整日坐在河边,企盼着奇迹的出现,希望有一天能回到自己的世界,等待上苍的救赎,远离这个陌生的世界。只要能回到从前,哪怕前方是万丈深渊她也义无反顾。
入梦之前,自己还是二十一世纪意气风发的天之骄子,可醒来之后,却已成为一千多年前乱世中的小家碧玉。难道真是冥冥之中自己的江南之梦感动了上苍?可这也太离谱了。穿越已成事实,如今江南水乡之梦已成真,可失去的呢?
一直以来,张若灵都以为天上的星星永远是那样的明亮,月亮永远是圆的,生活永远是艳阳高照,充满了快乐和幸福的。可如今,残酷的现实让她真正体会到了失去才觉珍贵的含义。很多以前觉得微不足道的东西和感情,不由自主地浮现于脑海中。她无法舍弃含辛茹苦的双亲,情同姊妹的密友,还有许许多多让她无法割舍的点点滴滴。
随着时间的推移,等待换来的等待,期待换来的绝望,张若灵慢慢死了心、冷了记、苦了清、煞了忆。时空的穿越注定今生只能遥望,等不来归途,唱成一首离歌。
生命正从体内缓缓流逝,她不在乎,这具躯壳不属于她。她只想就这样日日沉浸在梦幻里不曾醒过来,任由岁月在青丝发间无情地溜走,甘愿自己的灵魂就这样**沉溺其中,心甘情愿在这日复一日的**中等待,直到青丝白了头一了百了!
……
“舅母,你看!”
悲恸的王氏抬眼顺着萧不吉的手指方向望去,一个和尚正朝着河边的张若灵走去。
“是智觊禅师!”王氏心中一惊。
智觊生于荆州之华容,其母怀智觊时,屡有祥瑞,他像传说中的圣人舜一样,眼有双瞳。父母藏掩之,不想让人知道,但人皆已知晓。如今智觊已是当世少有的得道高僧,王氏不知他为何会在此时出现在此处。
王氏心中一动:莫非高僧专程为女儿而来?
果然,智觊禅师缓缓走到张若琳身边,安然坐下。
一个时辰。
二个时辰。
……
黄昏时分,天边的夕阳灿烂夺目,瑰丽无比,照亮整个天际,横扫大地。被万道霞光映照着河面,更是无比璀璨。
张若灵和智觊禅师都没有说话,王氏和萧不吉也不敢动弹半分。
……
“和尚为何而来?”最终还是张若灵先说话了。
“你若心无旁骛,我从哪里来都一样!”智觊禅师淡淡道。
“我心有纠结,自然无法心无旁骛!”张若灵黯然道。
“纠结与否,只在施主一念之间!”
“高师可否为我解去心结?”张若灵满脸期望。.kansh.m
“佛每一次转身,都要世人等好几世。每一段偈语,都要世人参几百年。每一个梦醒,都要世人经历数个轮回。顿悟只在那一瞬间,女施主未必不知,只不过拒绝清醒而已!”
“高师可否告知,我当如何抉择?”张若灵在迷茫中喃喃自语道。
“佛曰,菩堤本无树,无树则无根,无根则无尘,无尘则无物。无论是谁,无论输赢,又有谁来关注?最后的结局,不过一袭腐衣,埋葬青苔下。只有放下才可解脱,才可顿悟!”
“放下?”张若灵喃喃自语,眼中一片迷茫。
智觊禅师望着远方,一字一句缓缓道:“宿命轮回由不得你,再纯洁干净的灵魂来到这妖娆鬼魅的人世间,也会被侵蚀!生命短暂,如匆匆过客转瞬即逝,没有人知道是否有来世,何时终结何时延续都由不得你,你只须去经历便好。轰轰烈烈如此,碌碌无为亦是如此,都在你的一念之间。”
张若灵似有所悟,轻声道:“有生命在,还奢求什么呢?”
智觊禅师微微一笑:“女施主已渡过此劫,老僧告辞!”
残阳似在等待黑暗的到来,血丝般划满在天际边。无边的粼粼水水波正一口口吞噬掉最后的夕阳。河面上一片缨红色,波浪涌起时,犹如燃烧的血液,不灭,不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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