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保存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五百三十一章 扫盲教育6,冲出天狱星,不保存,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诉求?”小诗疑惑反问,对这个汉语词汇有些生疏。
“就是提出要求。”
小诗想了想,然后摇摇头,“只是说,想给于青虫母子这些年亏欠下的东西。”
“至少不是个蠢到底的家伙。”焦明评价一句,却也更为头疼。若是这位弱智一样直接提出些过分的要求,直接让他滚蛋就好。但这位显然基本的智商在线,知道这个时候要说‘付出’与‘补偿’,而不是一些浑话。
小诗某种程度上理解了焦明所指,也点点头。
焦明弯弯嘴角,觉得这个样子的小诗可爱无比,下意识来了个摸头杀,问道:“那么你们这些小脑袋瓜子想出什么办法了?”
“青虫那家伙平时挺机智,现在心慌意乱,彻底完蛋。要不是我拦着,差点直接传送回去问他妈妈。另外几个平时就是听令行事,现在更不用指望。”
小诗的语气和表情中透露出失望和茫然,显然对于自己的亲从班底突然表现出脆弱的一面而不爽且不知所措。
“也就是没办法喽?”
小诗耸耸肩,这个动作显然是在模仿焦明。
其实焦明已经想到了冰莲的入梦之法,但又觉得小题大做,为了这种破事去耽误冰莲的精力根本不值得。而小诗大概也是如此想法,不好意思开口请冰莲帮忙。另外,如果所有迷案都需要冰莲亲力亲为,她还要不要做别的事情,又将司法体系置于何地。
“问题的核心就在青虫,只要他不抱幻想,一切都好说。所以我建议先拖着,让他冷静想想。还要提醒他,一家和睦是不可能的。即使那个男人所言是真,一切以最美好的情况考虑,这种巨大的裂痕也无法弥补。只是提起那个男人的名字,恐怕对其母亲也会是一种伤害,更何况见面。”
小诗想了想,即使早熟,对这种感情上的揣摩仍旧慢半拍,“我记住了,那个男人又该怎么办?”
“让他该干嘛干嘛去。”
焦明这才对上号,却没想到那个平平无奇的小男孩还有如此‘非常’的出身。接着抓抓头发,想也没想便说出半句话:“找他母亲确……咳咳。”
在小诗的怪异目光瞪视下,焦明及时住口,没有再说下去。让一个做皮肉生意的女人去回忆某位客人,且不论能否记起,这本是已经是一件十分残忍且伤人心的事。
穷尽其他方案之前,还是别尝试。甚至即使穷尽其他办法,代入人子的角度,焦明也不想如此揭一位母亲的疮疤,就让那些不好的回忆随风而去再也不要想起才好。
“我再确认一下,青虫的母亲建在?”
“住在长藤镇周边的普通人小区里,靠青虫的薪水生活得不错。我还去探望过。”
“那么她会否是生出青虫之后,迫于生计才入了那一行,之前还是良家妇女之类。”焦明说得磕磕绊绊,这无疑是最‘好’的一种假设,并不容易构想。同时也体会到与晚辈讨论这种话题时,那种巨大的心理压力。
“这……”小诗迟疑起来。显然某些事情青虫也不知道,这些小伙伴更是不知道。毕竟一位如此情况的母亲,不会闲着没事与儿子讲这些。即使漏出只言片语,这位儿子也不会闲的蛋喵疼自曝家丑,告诉小伙伴。
不得不说,亲子鉴定确实是现在的最佳选择,瞒着那位母亲偷偷做完,自然真相大白。然后就可以……
想到这里,焦明终于意识到一个问题,难道还能阖家团圆不成?简直是天大的玩笑。寻常来讲,无非是个老死不相往来结果。那么反过来去想,既然最终结果必不会美好,是不是生物学上的父亲毫无差别,这个‘真相’还有必要去探究吗?
“等等,还有个问题。那位自称父亲的家伙,是什么情况?”
“一环气系天赋,自称在海上一直从事普通人的工作,最近学会通讯盒的使用,生活才略有起色。”
“贸贸然冲过来,该不会有什么诉求吧?”
“诉求?”小诗疑惑反问,对这个汉语词汇有些生疏。
“就是提出要求。”
小诗想了想,然后摇摇头,“只是说,想给于青虫母子这些年亏欠下的东西。”
“至少不是个蠢到底的家伙。”焦明评价一句,却也更为头疼。若是这位弱智一样直接提出些过分的要求,直接让他滚蛋就好。但这位显然基本的智商在线,知道这个时候要说‘付出’与‘补偿’,而不是一些浑话。
小诗某种程度上理解了焦明所指,也点点头。
焦明弯弯嘴角,觉得这个样子的小诗可爱无比,下意识来了个摸头杀,问道:“那么你们这些小脑袋瓜子想出什么办法了?”
“青虫那家伙平时挺机智,现在心慌意乱,彻底完蛋。要不是我拦着,差点直接传送回去问他妈妈。另外几个平时就是听令行事,现在更不用指望。”
小诗的语气和表情中透露出失望和茫然,Uw.ukanshm显然对于自己的亲从班底突然表现出脆弱的一面而不爽且不知所措。
“也就是没办法喽?”
小诗耸耸肩,这个动作显然是在模仿焦明。
其实焦明已经想到了冰莲的入梦之法,但又觉得小题大做,为了这种破事去耽误冰莲的精力根本不值得。而小诗大概也是如此想法,不好意思开口请冰莲帮忙。另外,如果所有迷案都需要冰莲亲力亲为,她还要不要做别的事情,又将司法体系置于何地。
“问题的核心就在青虫,只要他不抱幻想,一切都好说。所以我建议先拖着,让他冷静想想。还要提醒他,一家和睦是不可能的。即使那个男人所言是真,一切以最美好的情况考虑,这种巨大的裂痕也无法弥补。只是提起那个男人的名字,恐怕对其母亲也会是一种伤害,更何况见面。”
小诗想了想,即使早熟,对这种感情上的揣摩仍旧慢半拍,“我记住了,那个男人又该怎么办?”
“让他该干嘛干嘛去。”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