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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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颜康最初只知道金国在北方被打败了，又过了几天详细消息陆续传来，才知道真正经过。

完颜永济这厮就是个人才！说他人才都有点亏，简直就是个天才！

这次战争看似是完颜承裕和独吉思忠指挥的，但战略战术都是完颜永济和几个嘴上放炮的家伙在朝堂上几句话定下来的。

胡沙虎虽然品行差，但眼光还是有的，他一看不行，朝堂上那群家伙讨论出战术碰上完颜承裕这个坑爹货，直接跑路。

败了就败了，毕竟兵家无胜负，曹操老大还在赤壁吃过灰呢。

但金国情况不同，可以说金国的北方已经烂到骨子里了，到了战争后期，一队蒙古兵们往城池下一站，喊上一句“快开城门！否则全城鸡犬不留！”

然后城门就真开了，这是什么情况！

人心散了，队伍就不好带了。如今金国的人心就散了，如果有人数一下就会发现，蒙古的带路党比蒙古人还特么多。

完颜洪烈本来还想在北边多待一段时间，看到这个情况之后直接撤走，不然他的队伍也得散了。

完颜康打定主意，要帮父王把让金国稳定下来，他研究战木司那些零星的记忆，最后弄出几样他认为可以改变世界的东西，只不过弄出来之后他既兴奋又害怕，一直藏着掖着不敢对别人说。

又过了半个多月，完颜洪烈终于回来了，只是回来之后状态明显有点不对，完颜洪烈每天早出晚归去军营里练兵，有时候还会几天不回家，这种情况在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的。

原来在完颜洪烈回来的第二天，他和包惜弱两人在那个放破枪烂椅的房子里吵了一架，准备去劝架的完颜康听到了自己这辈子最不应该听的话。

最后他看着父王完颜洪烈哭着跑出来，他进去时母亲正噙着眼泪缝衣服，当时他只顾着安抚母亲，没有仔细思考母亲和父亲吵架的内容。

从那以后，完颜洪烈就没有去过包惜弱屋里，甚至连家都不回了。

完颜康想到父王和母妃吵架时的话语，他把汤德祖叫过来仔细问了一下，汤德祖把他三年前去南宋的事给完颜康讲了一遍之后，完颜康懂了。

他终于懂他母亲平时为什么对父王爱答不理了，终于懂母妃为什么平时喜欢粗布荆钗做农妇打扮在院子里养一群小鸡小鸭小兔子，也终于知道那个小屋里的铁枪上杨铁心是谁了，原来那就是母亲的丈夫。

又过了几天，完颜康问了一个在中都时就是王府的家丁，搞懂了父王与母妃相识之旅。

泰和四年，还是皇子的完颜洪烈以讨要岁币出使南宋，回来时带着怀孕的王妃。次年冬，完颜康出生。

至虽然详细情节，完颜康猜不到，但他对自己的身世产生了怀疑，包惜弱的性子他是知道的，看起来柔柔弱弱，实则外柔内刚。

从她去南宋取东西和平时表现来看，她对前夫还是念念不忘的，而且她决不可能去勾引完颜洪烈。父王完颜洪烈更是一个温文尔雅的君子，从来没有纳过妾，对包惜弱也情深义重，霸王硬上弓的事情，他做不出来。

那么，自己很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