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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人并无此意,寡人若想杀他必定将他车裂。”
这时,外面传来董龙老将军凄惨的叫声,棍棒重击打肉体发出的声音传至大殿,群臣皆敢怒不敢言。
董麟儿淡然地点了点,愤怒终于战胜了礼法和传统。他心想:士蒍说的对,如此倒还不如降晋。
于是当晚,董麟儿带着十名前朝老臣和十五名近卫亲兵,趁董狮睡下悄然潜入他的寝宫拿下了他。
董狮见自己的弟弟和一帮老臣谋反震怒不已,被擒时还发出歇斯底里的咆哮,“逆臣!乱党!你们胆敢谋逆寡人。”
董麟儿跪拜在董狮面前,“君上,臣弟万般无奈出此下策,若君上贤明宽厚,何至落得如此下场。”
“怎么?你们难道还要杀我不成?”
众大臣和一帮近卫亲兵二话不说,纷纷举刀一顿乱砍,董麟儿有些惊诧,身子随之一振,但随后就任由他们这样做了。
事后,为首的老臣哭着眼泪对董麟儿说:“仲公子,吾等弑君谋逆,不能苟活于世了,只希望仲公子能救董国于为难之中。臣等随先君去也!”
说完,一众大臣以及士兵们纷纷刎颈自尽。他们的鲜血染红了董麟儿全身,而他呆呆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次日,董麟儿自封自己为董国正卿代领国政,并送国书于晋献公,并点明要求派士蒍前来议和。
二人再次来到当初见面的那个小木屋中谈判,士蒍再见到董麟儿时,见他面如土色,没有了一丝生气。
会谈开始,董麟儿首先问了士蒍一个问题,“士蒍君,您能活到现在是为了什么,或者说是为了谁?”
士蒍惬意地说道:“二十之前我为了我自己而活,为了出人头地而活着,因此我成为了晋献公的家臣,献公不拘一格启用人才,这使我有了用武之地,一个平民居然可以出现在上层政治中游走,这是别国所未曾拥有的风气。”
董麟儿略微抬头看了士蔿一眼,来了兴趣“可你到现在还是无半点官职封地呀?”
士蒍回道:“赏罚分明,这便是献公。之前我犯了一个滔天大祸险些丢了性命,是君上救了我,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现在我需要立功来还这个情分。更重要的是我经过十多年的平静生活后,我更加知道为什么而活了。”
“哦?快说说,你知道什么了。”
“为他人而活着远比为自己活着更有意义。”
董麟儿不解,追问道:“此话何意?”
士蒍说道:“我这十多年期间,正值虢国率领的反晋同盟大肆进攻曲沃小宗的时候,那时候我们这些底层的人民为了供应战争需求,真是割肉淌血,十斤粮食九斤上交,税赋值十抽八,大片农田荒废无人耕种,大量农夫又被征集到战场做杂役,十去九不回。那时候我在想既然同处一片天地间,为何不能为他们争取生的希望呢?原本我还是犹豫的,只觉得这是我一厢情愿,可现在经历过此次战争,我决定要为这天下苍生做些事情。”
董麟儿听后哈哈大笑起来,“士蒍,你不过是一介草民何以如此豪言壮志。”
“人为人方为人!如此这世间将不会有杀戮。眼下董国城门禁闭,人们大气不敢出,城中没有一丝生气。如此下去岂不是害苦了一方百姓,仲公子,现在您可以拯救这一方国民,只要您愿意就能做到!”
董麟儿冷哼了一声,“如此,那你晋军退兵岂不是更好。”
士蒍突然激动站起,说道:“若就如此董国就能安康?南面的虢国、北面的翟国甚至西面的秦国他们会放过你们吗?眼下正值王室衰落,乱了!一切都开始往乱的方向去,以前的古法旧制越来越无法束缚各诸侯国,往后的天下只会越来越动乱,这天下的百姓将会更加的受苦受难。而董国实在是太小了,董国的百姓也太弱小了,灭亡只是朝夕之间。想必董麟儿君也已经感受到了,请君不要在犹豫了,这是董国唯一的出路。”
董麟儿仰首长叹,“越来越动荡吗……如此士蒍君你又该如何去做呢?做到人为人方为人?”
士蒍激动地说道:“推新法,改旧制。听闻眼下齐国正在这样做,齐相国管夷吾是在下有幸相识,在下也曾去过齐国,那里给我的感觉完全是一片新天地。”
董麟儿沉思了一会,无奈长叹一声说:“唉!看来往后的天下是与我董国是无关咯。可我若举国降晋,董国的贵族以及国民,不知晋侯该如何安排。”
士蒍道:“军民互不相扰,一切照旧。只是董国故地的贵族要举族搬迁至晋国腹地。”
“嘁!诡诸就是诡诸。在下还有一事要单独问士蒍君。”
“仲公子请说!”
“不知士蒍君可容得在下入你府做家臣?”
士蒍一愣,“让您屈尊入我府做家臣?这不太合适吧。您毕竟是贵族而我连个贵族都算不上。”
董麟儿莞尔一笑,“士蒍过谦了,您的眼见令在下惊叹,您心中所见的世间在下很感兴趣,一直屈于一小小的董国确实是看不见外面的世间,不知士蒍君可否分享您眼中所见到的天下呢?”
士蒍笑了,他同意了董麟儿入府做家臣的请求。而董麟儿也同意签订和约,至此晋国用时三个月彻底吞并董国这个古老的诸侯国。
晋献公得胜还朝,留守在绛都的大臣包括伯桥一党的人也都来东城门迎接君上回朝。 w.ukansh.
晋献公下了马车径直走向伯桥并拉住他的手满心欢喜地同他一齐走入城去。
路上伯桥都不敢看着晋献公,而晋献公时不时笑着看向他,伯桥的眼神闪躲不敢与之对视,心里有些愧疚,至于愧疚什么所有人心里都很清楚。
当天晋献公就在宫殿里大宴群臣,整个宴会欢乐的气氛充斥着周围空气,众人无不开颜欢笑。然而若是作为一个外人来的话,现场的气氛可以说是诡异到极点,在场所有人是在笑,可仿佛就像是人人带着面具一般的笑,活脱脱地一假面舞会般,众人亲如兄弟,无论是熟识的还是陌生的,皆相拥一笑,好似八拜之交。
上场表演的舞女们各个都舞的汗流浃背,仿佛自己手脚不协调一般,全都筋疲力竭地舞着,像是有人催赶着,爱说笑话的伶人,今天在场上说了好几个不怎么好笑的笑话,自己都觉得有些尴尬,可众大臣们依旧违心的笑着。
士蒍等待宴会结束便起身离去,因为他要去晋献公赏给自己的府邸看看,想着不久要将全家都接过来住。对于宴会上的一系列光怪陆离现象,他都了然于心,只是早已见怪不怪了。
几天后,秀秀拖家带口,雇了两辆牛车把家人送到绛都新宅。
当众人跨进府院一步,都被着气派豪华的四式新宅所折服,母亲和秀秀倒不是很激动,毕竟曾经都是出身贵族世家,可大哥士郎欣喜若狂,住了大半辈子的低矮农房,头一回入住这么大的房子,今日就好比进了大观园。
不一会,董麟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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